辰凌由于出征辛劳,长途跋涉,所以没有接见大臣们,改为明日早朝,进行大朝会。
百官尾随燕王抵达皇宫外,然后散去,但是这些官员看着燕王的眼神,都充满激动和兴奋,想不到燕王除了治国安邦外,还能带兵征伐天下,绝对的一代英主明君!
有了这样的君主,文武百官自然非常高兴,这意外着统一六国的梦想,在不久将来就会实现。
“恭送君上——”百官送拜,燕王摆手示意,然后进入防守严密的皇宫。
燕军出征一个多月,以少胜多,击败四国盟军,一战成名,使得燕王的名声一下子威震天下。
其实辰凌现在也明白,这与澹台清儿算无遗漏,预敌先机有很大关系,难怪说:得天女者,得天下!
燕王辰凌携着清儿,回到了后宫,这时宫内的易太后、墨妃暄王后、贵妃庄若水、兰歆雅、赢珂儿,还有两位准才女王妃,洛语嫣和楚非烟,两位智慧女神的化身。
几乎容乃了战国最漂亮的一些女性,站在辰凌身前,仿佛一幅群仙仕女图,个个都像画卷中的仙子。
这些宫内尊贵的女人们,按身份地位派出几排,等燕王走入后宫庭院后,这些女人,除太后外,一起给燕王行礼。
“祝贺君上凯旋而归!”
辰凌嘴角挂着几分舒心的微笑,在哪里,也不如在家里安心舒服,能拥有这么多心爱女子,真是一种幸福。
“拜见母后!”
“拜见太后——”
辰凌和澹台清儿先是给易太后行礼,然后再让诸王妃平身。
一家人团聚,特别是征战在外,让女人们担惊受怕,现在凯旋归来,自然皆大欢喜,气氛格外喜庆、热烈。
众人进入乾宁宫内,围坐一团
辰凌把这次出征之战,与魏韩楚秦一番交锋讲述出来,由于韩楚不是辰凌直接参与,所以一笔带过,专讲与魏、秦之战,河滩大破魏军,吕梁山道埋杀秦军,厮杀之残酷,激斗之壮烈,让诸女唏嘘不已。
易太后、赢珂儿都来自秦国,按辈分说,还是同父异母的关系,虽然年纪相差了二十多年,如今,燕军已经先后灭掉秦军四十多万,想到四十万老秦壮士就此埋骨他乡,都有些怅然。
不过二女也明白,这就是战国大争之世,诸侯彼此联姻,司空见惯,但并不能影响大方向,比如秦魏每代都有联姻,但是秦魏每年都有大小战役,相互厮杀征讨、吞并领土。
洛语嫣拉着澹台清儿的素手,轻叹道:“清儿姐不愧是鬼谷宗的圣女,诸子圣人的高徒,一系列谋计和运筹帷幄,让我等佩服之极,扬我巾帼之志,真是大快人心,想不到,文武双全的夫君,都有如此仰仗姐姐,呵呵,真给我们女同胞们长面子啊!”
“咯咯……”诸女听才女说的有趣,都忍不住欢笑起来,花枝招展。
辰凌看的精神一动,忍不住赞叹自己的福气,墨妃暄、庄若水、洛语嫣等等,哪一个不是倾国倾城,绝美天下的女子,都是自己的妻子,这种幸福,比拥有江山,还让他激动!
床榻风月,其中的‘性福’真的不是其他男人能想象到的!
“清儿姐姐,我们真是太佩服你,跟我们讲讲,你是如何想到这样布局,击败盟军的?”楚非烟忍不住好奇问道。
澹台清儿被众人注视,仍平淡如水,微笑道:“其实也没事,大家应该听过齐国‘田忌赛马’的事吧?”
诸女一听,都点了点头,因为这件事,牵扯到齐国名将孙膑,因此在三十多年前,被传播一时,天下皆知。
洛语嫣更是研究史书的才女,顺口说道:“齐国的大将田忌,很喜欢赛马,有一回,他和齐威王约定,要进行一场比赛,他们商量好,把各自的马分成上,中,下三等。比赛的时候,上马对上马,中马对中马,下马对下马,由于齐威王每个等级的马都比田忌的马强一些,所以比赛了几次,田忌都失败了。”
“后来田忌听从了孙膑的策略,以下马对齐威王上马,以中马对下马,以上马对中马,还是同样的马匹,由于调换一下比赛的出场顺序,两胜一负,就得到转败为胜的结果。”
澹台清儿莞尔道:“就是这个道理,师兄孙膑,审时度势,做出实力分析,说直白一些,其实就是以分配顺序来预算胜率,善用自己的长处去对付敌人的短处,这次用兵也是如此。”
诸女都好奇起来,紧紧盯着澹台清儿,听她如何高论。
澹台清儿继续道:“魏韩秦楚四国军队,合兵六七十万,从四面围拢而来,我就只有四十五万,如果分成每军十万人,同时应对四国军队,那么都会陷入困局,时间一长,秦军就能先突破,魏楚兵力多,与燕军僵持,这样一来,我军就处于劣势。”
“所以我就想到,秦军既然最强,那么咱就以五万最少的兵力来死守,不求有功但求无过,能守住就行,也不要去能击败敌军;然后把重兵分配其它三路,燕军精锐三十万对付魏楚三十万,等于以上马对中马,燕军十万对韩军八万,等于以中马对下马,所以其它三路迅速高捷,掉过头,收拾最强的秦军,由于其它三路败北,那么秦军攻燕就没有了意义,又担心会被包围,只能撤退,被我就伏击。”
诸位王妃听完之后,都轻呼一声,原来如此,想不到这样简单的道理,可是谁能联系到兵法破敌呢?
辰凌感叹,虽然是简简单单的一条谋计,但运作起来,需要精细的布局,还有许多综合因素。
“今天团聚了,都留在乾宁宫吃饭了,喜庆的日子,都陪为夫喝几倍酒,不许推脱哦,当然,母后随意!”
易太后微笑地看着自己的儿子,不但长大成熟,而且成为振兴燕国的英明君主,这么有出息,真是越看儿越高兴,又娶回这么多漂亮的儿媳做妃,笑得她合不上嘴道:“对对,你们都是君上的王妃了,今天就破例,陪着他多饮几杯吧,哀家绝不管束。”
澹台清儿却是脸颊微红道:“太后,她们是,清儿不是。”
辰凌在一旁拉住羞涩的天女,拿出大男子主义的气概道:“我说你是,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