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凌在后宫中花丛任采,朝政上日理万机,这日,坐在御书殿内,查看着九州各方情报,关于列国的近期举动。
齐国在苏秦的推动下,正在大刀阔斧的变法,看似对齐国长远有发展,但是却推行甚急,产生了诸多不利因素,这就好比对于病入膏肓的人,不能下猛药,否则只会加重病人的死亡。
苏秦利用权位,强行没收一切王室贵族和功勋豪族子弟的封地,使得这些官宦子孙,都怨声载道,虽然对于百姓分了土地,但是徭役加重,赋税繁杂,不修水利,不搞城建,一律投入军备中,招募兵马,准备伐宋之争。
表面上,看似蒸蒸日上,实则隐患日深,一旦军事失利,将瞬间引火自焚。
赵国朝堂打入了郑安平这枚棋子之后,接近权臣李兑,密谋筹备劝赵王废立太子之事,以他之名,携带金银财宝,奔走六国,争取各方势力的支持,几个月下来,燕、秦、楚、齐、韩都已经暗中答应了李兑一方的外援要求。
五国目的很一致,那就是赵国越乱越好,因此支持这项决定,无疑使赵国的朝政变得更加不稳,甚至动荡起来。
而魏国并不同意赵国的这一举动,是因为魏国也面临这种问题,魏太子担心自己的地位同样被废除,所以极力反对,所以魏国没有加入李兑的阵营,反而支持肥义、赵太子一方。
照目前的局势来看,齐与赵都陷入隐患的边缘,只差一个火炬,就能点燃薪柴,酿成燎原之势。
至于秦、楚、魏、韩几国,辰凌暂时不过于研究,因为秦国正在忙着对付西戎义渠等部落,还有巴蜀山道和开辟,当地土著族主的反抗等,暂时还无力东进。
韩国弱小,四面强敌,难有作为,楚国政治黑暗,根深蒂固,看似庞大,实则封国无数,少数民族混杂,无法拧成一股中央集权的力量;魏国内政濒临混乱,又无名将统帅出现,日薄西山。
纵观六国时局,辰凌有一种横扫天下的冲动,当然,他也知道,这不是一搓而就的,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何况六大战国,有的传承数百年,有的新生诸侯,生命力强盛,要把六国都打败,需要一个量变到质变的筹备工作。
目前燕国的六大军区,已经凑足了五十万人马,特别是渤海湾的海军陆战队,已经超过五万多人,船体雄壮,船只的技术已经超出其它六国至少五十年,一旦铜头火炮生产出来,安装在船上,无疑是一支强大的海军,对齐国、楚国这种濒临大海的诸侯国,是致命的威胁。
辰凌把情报翻阅了一遍,记在心中,由于奏折和情报过多,工作量繁重,他在考虑是否成立一个类似南书房、军机处那种军机大事的秘书处,负责讨论各项大事,专听于他一人,以免朝中大臣参与过多,权势柄重,尾大不掉。
如果澹台清儿能早点来助我,那就好了,可以放松一些,纵横推衍,全都由她制定,让自己参详一二,减少他每日大量的工作。
时隔数日,辰凌心中挂念着素儿、若溪她们,又悄然离开皇宫,来到了辰府。
程素儿、白若溪诸女在夜幕中看到辰凌到来,格外开心。
“夫君,你来了。”诸女看到辰凌的身影,眼神顿时放出异彩来,仿佛看到了唐僧肉。
“呵呵,过来看看你们,素儿和若若,你们身体怎么样了?”
程素儿闻言想到了什么事,脸色一红,娇羞道:“调配了汤药,喝了一疗程,身体差不多快痊愈了,应该……可以陪夫君了……”声音娇细,但是脸色却流露着欢喜和开心,那种夫妻之间的渴望,已经不言而喻了。
靳若若在旁也点点头,一副娇艳欲滴的模样,轻声道:“若若也可以了。”
辰凌一看二女的神色,就知道其中深意,忍不住调侃笑道:“真的可以了吗?要知道你们夫君这几年修身养性,身体格外壮实,以前半个时辰,现在可要一个时辰了,不信你们就问问若溪,为夫是不是变厉害了?”
白若溪闻言,闹个大红脸,瞪了辰凌一眼,没好气道:“别问我,我不知道,一点都不知道……”
辰凌一下子搂住白若溪的腰肢,嬉笑道:“不知道?看来上次你体会不深爱,这次为夫看来要更猛烈一些,好让若溪铭记在心,无法忘怀!”
白若溪哪敢在辩解,只怕越描越黑,最后在诸女前毫无威信了,顿足啐道:“去你的,今晚你陪着素儿和若若吧,别来祸害人家!”
程素儿和靳若若一脸羞赧,可以看得出,她们又是千愿万肯。
一旁的姊妹花,姚月、姚莘却流露出无比羡慕的神色。
辰凌当然不会厚此薄彼,对着姚氏姊妹的脸颊刮了刮,笑道:“下次就轮到你们了,这些日子好好调养一下身子,下次要跟你们玩些花样!”
“啊!”姚氏二女听到有花样,不禁又羞涩又期待,低着头,心跳加快。
佳人担心春宵苦短,素儿和若若早早就去沐浴洗漱了,姚氏二女过去帮忙收拾房子和床榻,尽量不让侍女们参与进来,知道辰凌出现的消息。
屋里只剩下白若溪和辰凌两个人,前者走上前,娇躯依靠进辰凌的怀内,沉默一阵后,说道:“夫君,你是不是喜欢苏沐?”
“喜欢苏沐?”辰凌楞了一下道:“为何这样问?”
白若溪轻叹一声,把苏沐这几年来反复到辰府走访,打听他的消息,以及前几日过来辰府突然渴望见一见辰凌,并把那一番表白的话讲给了他,听完这一切,使辰凌默然无语,心中却是默默地感动。
没想到,两人只是淡淡的情愫,却让苏沐如此念着他,如此忠贞、执着的善良女子,让辰凌为之倾慕。
“夫君,她对你是真心的,如果你愿意,我觉得,你还是抽空去见一见她,即使不能娶她过门,但是至少也能安慰她一番,给她一个念想,以苏沐的性子,即便丢了性命,也不会泄露夫君的行踪!”白若溪细细劝道。
辰凌搂着白若溪的腰肢,考虑了一番,最终点了点头,叹道:“多情总被无情恼,既然有如此缘分,是该见见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