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溪如丝绸般的青丝高挽,配合著她修长曼妙的身段,纤幼的蛮腰,修美的玉项,洁白的肌肤,在灯光的映照下,更觉妩媚多姿,明艳照人。
她依偎在辰凌的怀内,双臂紧搂着他的腰背,脸颊贴着对方身子,享受着团聚的温馨。
这一刻,所有的委屈、痛苦、离愁、幽怨,全都一扫而空,淡淡的幸福,充斥心间,渴望一辈子就这样抱着自己的丈夫,享受着怀内的温暖和安全。
想到过去的点点滴滴,从那次魏国途中相遇,他帮助自己的行会车队度过难关,避免了伏击。
然后在大梁城相见之间,相互合作,开发新商品,牙刷肥皂,纸墨笔砚等,使白家摆脱了困局,再次从六大商贾之末,崛起成今日之首。
那时候两个人就已经生出情愫了,再后来辰凌要出征,白若溪担心他丧失信念,毅然决定在未婚之前,把自己身子交给他,两个人成为眷侣……
有过甜蜜,有过紧张,有过离别的悲痛欲绝,可是到了今晚,都度过了,从此可以不分开了。
“若溪,时候不早了,我们开始做点什么吧?”辰凌忍不住问道。
白若溪脸颊一红,带着几分娇羞,轻轻嗯了一声,妩媚多娇。
辰凌微微一笑,把白若溪的娇躯抱起来,走向另一个房间,毕竟这屋子床上睡着小公主依晨,等会一番肉搏战,怕吵醒女儿,那就不好了。
两人离别多年,感情深厚,是相识最早的爱人之一,也是陪他时间最长的,度过了风风雨雨,磕磕绊绊,彼此非常熟悉了,在床榻上,颠鸾倒凤,深泽雨露,一切都是那么自然。
翌日,天刚亮起,辰凌舒爽醒来,并没有打算立即离开,而是选择今天留下审问霍冬儿,把这件事做一个了结,尽管以前他对冬儿很信任,关系很不错,但是背叛家族,暗害姊妹,又使那么多家将武士丧命,实在罪恶深重了。
白若溪起床后,在铜镜前梳妆打扮,昨晚折腾了大半夜,梅开三度,让这空守数年的深闺少妇,得到雨露灌溉,精气滋润,整个人焕发光彩,仿佛一下子年轻了许多。
她眉梢眼角都是春情,穿戴好服饰之后,白了床上的辰凌一眼,尽是柔波。
“我去看看依晨醒了没,照顾她起床,早晨跟我们一起吃吗?”白若溪问道。
“不了,暂时不能曝光,我就在屋里待着吧,吃过饭后,上午把霍冬儿的事做个了断。”
白若溪点了点头,知道这是辰府的家事,处理叛徒刻不容缓,要给死去的武士们一个说法,让活着的家将们安心。
“暂时还不能父女相见,不过昨晚已经看到了,让我安心许多!”辰凌轻轻一叹。
白若溪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微笑道:“会有机会的,只要你留在我们身边就好,哪怕在幕后,不出了见外人!”
等白若溪出去没多久,素儿和若若就进房了,在内关上门栓,面带着欢喜的微笑,爬上辰凌的床榻,腻在他身边,虽然什么也不做,但是搂着他的手臂,问着他的气息,就感到无比的安宁和踏实。
………
晌午,辰府第二进主院的大厅内,聚集了辰府的主要人员。
程素儿、靳若若、姚氏姐妹,还有晏蓉、黎雪、曲柔柔等女眷,以及滕虎、沈铮、柳岩等武管事。
白若溪作为一个特殊人物,与程素儿并排坐在主位上,共同审问霍冬儿。
“启禀几位夫人,茜茜的尸首在山林内找到,被运往了燕京城,从身上的伤口来看,腹部一刀是致命伤害,胸口还被拍了一掌,但是没有其它打斗迹象的伤痕,证明茜茜姑娘应该是被偷袭致死,而且就在身边,否则以茜茜的身手,正面被重创,至少要进行还击,所以可断定,茜茜之死,被人身边人袭杀,应该与霍冬儿与关!”一名被留下搜查茜茜下落的武士如实回答。
诸女和家将们,目光不善地看着大厅内跪在地上被捆绑的霍冬儿,充满恨意。
白若溪通过辰凌的情报,早就断定是霍冬儿所为了,因此也不怀疑,直接下定论道:“霍冬儿,你与魏公子勾结,欲对辰府不利,袭杀茜茜,要谋害此次车队的所以人,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霍冬儿一脸疲惫,自从被抓之后,整个人的精气神就完全没有了,时而发呆,时而不甘,时而悔恨,成王败寇,失败了,就要面对严峻的惩罚!
她神色有些浑噩,抬头看了几位夫人和昔日的姊妹们,苦笑一声,摇头道:“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没有错,是我做的,事到如今,否认也没有意义了,你们以家法处置我吧。”
黎雪气不过,跳将出来,怒喝道:“霍冬儿,咱们六人在侯府一起训练,相互扶持,自从跟随辰公子之后,在辰府有尊严的生活,公子给了我们自由,不当我们是低微的奴婢,又传授武功,掌管府邸事物,传授武功,辰府公子和夫人们,哪一点对不起你,为何如此大逆不道,要反叛辰府,你还有良心吗?”
“你们不懂,公子没有了,我的心也已经死了,与其郁郁而终,还不如放手一搏,过另一种生活!”
“你!哼,都是你私心做怪,当初我们怎么就瞎了眼把你当成姊妹了!”黎雪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邱莫言、曲柔柔诸女也都摇头一叹,现在的霍冬儿,已经形同陌路,昔日情分也不必再念了,如果她念情分,也不会亲手杀了茜茜,这件事已超出诸女的底线。
程素儿轻叹一声,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可审问的了,既然她认罪了,而且证据确凿,只能家法处置,赐她一死了。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霍冬儿既已认罪,此事该做一个了断了,由于她的背叛,勾结侯府的人,害死了府邸数百武士,又杀害茜茜,死罪难逃,来人,递上来!”程素儿说道。
这时有一个侍女端着一壶毒酒上来,对于府邸罪大恶极的人,直接赐死!
诸女和家将们唏嘘不已,但是没有人出言求情,已成定局。
霍冬儿凄然一笑,泪流双颊,却没有再说什么。
程素儿忽然站起身来道:“都出去吧,就有我和白家主在这监督就可以了。”
其它人闻言,都纷纷起身退出大厅,靳若若吩咐人关闭了房门,一时间,大厅内,只剩下霍冬儿、程素儿、白若溪三人。
“霍冬儿,在你死之前,有一个人要见见你!”白若溪蓦然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