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妃暄离开了,彼此敞开心扉,谈了许久,辰凌把他如何作为质子,如何在韩国逃跑,被魏军抓入军中,充当了马前卒,自己如何将计就计,利用这个身份,暗中回到了燕国复国。
中间秦与东方五国交恶,关键时候,他又是如何飞奔回去,助合纵盟军击溃西秦,完成了这次合纵的胜利,其中九险一生的局面,自己又是如何逃跑的,单骑走千里,仗剑杀出重围,听得墨妃暄一阵感慨。
时至此刻,墨妃暄已经默许了墨家,会全盘支持辰凌这一步七雄会盟的棋,不打算从中破坏了,并适当推动局势发展,当然关于身份之谜,她也是不会说给别人的,包括墨家锯子。
因此,墨妃暄也成为辰凌第一个亲口告知身份的人,对她的信任,也到达无以复加的地步,因为她身上,没有被印上诸侯国的记号,不像洛语嫣属于齐国,白若溪属于魏国,提前告诉她们这些机密,会让她们在国家、家族和男人之间做出一个对立选择,弄不好,会节外生枝。
辰凌没有把全盘计划说出,因为时机还不到,眼下最重要就是中原要乱,与此同时,燕国要变法富强,不过有他在,燕国变法强国会少走许多弯路,但是要等到一统天下地条件成熟,在他有生之年,或许能办到,也或许做不到。
但是秦孝公变法强国地时候,他的目标不会是一统天下,然而他创造了条件,于是赢政做到了。
辰凌从现在起就明确地开始积蓄力量,他相信绝对会比秦国原来地进程要快上许多,当他的燕国有力量一统天下时,那自此时起又重新衰落下去的秦国,恐怕仍是被诸侯堵在函谷关内的西陲国。
天时、地利、人和,他要一步步开辟出来;如今历史已经逐渐偏离原来的轨迹,接下来,该他这双大手操纵历史的方向了。
辰凌送走了墨妃暄,其实只送到屋门口,白影一闪,人就消失了。
“古之女侠,从不走正门,就是不知道,她们的后门,让不让丈夫常出入呢?”
辰凌回到卧室时,白若溪已经等不耐烦了,好不容易腾出时间偷偷溜过来,这个呆子,还去书房了,难道还真把自己当才子,要发愤图强做圣贤大儒了?
看见辰凌推门而入,白若溪满心埋怨这才消失,迫不及待投入他的怀抱内,嬉笑道:“又被我抢先了,洛才女今晚有没有来找你?”
“没,她派人送来请柬。”
“哦,还算保守,不过我猜,她现在香闺榻上,满脑子寻思的也都是你。”白若溪嗔道。
“有人惦记你相公,才证明若溪的眼光很高嘛!”
白若溪埋怨道:“嘁,少来,以后还不知多少红颜盼着入咱家,我看都看不过来,守也守不住,那才叫难呢!”
“叫声相公听听。”辰凌绕过这个话题,直切入今晚主题。
白若溪先是脸颊一红,神态忸怩,接着羞涩道:“相公!”
“哎!”
“相公!”
“呵呵,这就对了,以后没人的时候,就这么叫了,来,良宵苦短,相公想死你了,床上交流。”说着辰凌抱起白若溪到床榻上,温柔地除掉她身上的丝帛绸料绣青花的长裙,还有一袭内层软袍。
白若溪的肤肌保养的非常好,天生较贵的大小姐,娇嫩溜光水滑,一脱了衣裳,那是粉腻腻如一堆沃雪,真个是白地耀眼。
“相公,今天你的表现,实在太惊艳了,诗文技压群雄,聚集大梁这么多天下才子、俊杰、士子、大夫,竟然全被你比下去了,也没看你平时看什么书呀,字写的也不好,怎么对诗文如此擅长呢?”白若溪坐直娇躯,亮着白花花的娇躯,问向辰凌。
“嘿嘿,这个嘛,我少年时候倒是翻阅很多书简,‘学富五车,韦编三绝’这几句话,就是说你相公的!”
“得了吧,我可不信,嘻嘻!”
白若溪玉簪一拔,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立刻瀑布般倾泻下来,发长过臀,半睁的秀眼中满是盈盈水波,一股难言地娇媚感觉震撼着辰凌的心灵,此刻的白若溪看起来女人味十足,一下子勾起了他的心头****。
“今天你折了诗冠,若溪很开心,能亲眼看到你的文辞风采,今晚一切依你,你说如何,人家就如何,好吗相公?”
“好极了,今晚说什么也要走后门了。”
“走后门?呀,相公你,好讨厌!”
辰凌畅快一笑,如此较贵的巨贾族长,千金大小姐,被自己调教如此服服帖帖,甘心情愿侍寝来,一种男人的自豪感,油然而生,大丈夫当如是也!
平素身份过于高贵、端庄的女子,一旦春情荡漾,那风姿韵味实在销魂蚀骨!
才子多风流,辰凌不是才子,却更胜风流,这一刻,放开自己,完全投入其中,所有手法全部施展,使得白若溪难以自持,埋首在他怀里,把那娇美动人的身躯,像白花花地蛇一般轻轻摆动,任他大快朵颐,恣意品尝。
花径不曾缘客扫,****今始为君开!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