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地面后,夜听幽回头看了一眼密道,随后看向欧阳,问:“欧阳,这密道……”
“这密道是伍王爷为了以防万一挖通的。”欧阳解释道。
“哦,走吧。”
随后运起灵力,快速离开原地,回了烟雨楼。
烟雨楼里,艳蕙已经急到不行,因为她家主子毫无征兆的就发烧了!夜小姐说过,没发烧明天就超不多好了,可这一发烧……哎呦,急死她了,夜小姐去哪了啊!怎么还没回来!
夜听幽刚推开白莹的房门,艳蕙看见人才松了口气,赶紧上前拉夜听幽来到白莹的床前,抖着声音说道:“夜小姐,主子发烧了,已经烧了半个时辰了,怎么办啊!”
夜听幽拿下艳蕙放在白莹额头上的湿毛巾,摸了摸,温度有点高,但不碍事。
随即立刻吩咐道:“你去拿冰块,还有单子上的草药。”
夜听幽从怀中拿出早就写好应对这突发状况的单子。
“是。”艳蕙拿过单子就往外跑,生怕慢了主子就烧坏了。
夜听幽给白莹检查了身体,没有异常后,她才猛然发现,屋子里……好像还有欧阳在……
轻咳了一下子,她有些尴尬道:“欧阳啊,你去外边……”蹲着吧。
夜听幽的话还没说完,欧阳就直接迫不及待的跑了出来,特别听话的跑到屋顶上蹲着。
夜听幽回过头来,看着白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艳蕙推门的声音让她回过神。
夜听幽拿起冰块用毛巾包住,放到了白莹的额头上,又把草药混合一起制成了丹药,让白莹吃了下去,前前后后折腾了半个时辰。
艳蕙见夜听幽神色有些疲惫不堪,担心的开口:“夜小姐,你去休息吧,这里有奴婢就够了。”
夜听幽也不逞强,点了点头,离开了白莹的房间。
第二天,夜听幽还没等白莹醒来,就带着欧阳直奔皇宫,再不还上官清琴一下清白,这帝都就该炸了。
御书房内,永庆皇正批阅奏折,听到夜听幽求见,便放了她进来。
“参见皇上。”夜听幽行了一礼。
永庆皇放下了手中的奏折,看向夜听幽,道:“何事?”
“民女今日前来,不过是想还清琴公主一个清白。”夜听幽低下头,略去了眼中的情绪。
永庆皇的眉心突了突,不悦的说道:“不用了,此事不许再议。”
夜听幽可没打算就那么放过永庆皇,又道:“民女不过是来通知一声罢了,至于皇上要不要知道,这可不是民女能管的。”
说完,便转身离去,只是在踏出御书房之际,夜听幽停下了脚步,当永庆皇以为她要为她的无理求饶的时候,她却说:“一柱香后,还请永庆皇去趟梧桐宫。”
然后直接离开御书房,直奔梧桐宫。
而御书房中的永庆皇有些愣了,皇后这事竟与瑾贵妃有关?!
永庆皇有些坐不住了,但又因着夜听幽的话不得不停下来。
梧桐宫。
“清音不请自来,还请瑾贵妃恕罪。”夜听幽一顺不顺的看着正坐在梧桐树下品茶的瑾贵妃。
瑾贵妃的眼中没有任何起伏,仿佛夜听幽还不足以让她动怒。
“坐吧。”
夜听幽也不扭捏,坐在了瑾贵妃的对面,这时,上官伍月听到了风声,也赶了过来,没经过主人的同意,就坐到了夜听幽的身边。
“不知道二位今日来本宫的梧桐宫是所谓何事?”
瑾贤妃看着身后的梧桐树,她早就赢了不是吗?
“莎莎,备茶杯。”瑾贵妃吩咐。
“不用了,我们今日来,不是来喝茶的。”上官伍月的脸色并不好。
可瑾贵妃好像没听见他的话似的,手中倒茶的动作却不曾停下,“这是本宫娘家的姊妹送来的新茶,虽不比雨后龙井好,但也清新些,人亦是如此。”
“瑾贵妃,你说的可是自己?”上官伍月反问。
瑾贵妃错愕了几下,随即便恢复正常。“伍王爷这是哪里的话。”
“瑾贵妃,本王想,你应该知道本王今日与月小姐前来所谓何事。您与母后曾是同门师兄妹,理应是姐妹情深,为何要做这般事情。”上官伍月将夜听幽几日前给他的布料以及锦盒都丢了出来。
瑾贵妃看着物件的眼中满是错愕,“你们……”
瑾贵妃的错愕,让上官伍月等人更加的确定,这事就是瑾贵妃所为。
这梧桐花,是他们曾经的符号,也是他们曾经的回忆,只是没想到是这曾经的回忆让她计划失败。潇桐的儿子和这女子还真是聪明啊。
不过……
那有如何?他们即使知道了这梧桐花的代表了什么,又能拿她如何?
瑾贵妃伸手捏起布料,看着上面的梧桐花:“这符号代表了什么?”
上官伍月眯起眼睛,浑身散发出一股戾气,“这是清风谷当年那三个师兄妹之间才知道的符号,瑾贵妃可别告诉本王你不知道。”
“就算这样,你又能如何?就算证明了本宫是清风谷的人又如何?”瑾贵妃不紧不慢的问道。
若不是夜听幽还坐在一边,上官伍月此时估计已经暴走了,“就凭这个,不仅能证明你是清风谷的人,也能证明是你杀害了本王的母后!”
“这事可是伍王爷误会了本宫,就像伍王爷说的,本宫与皇后姐姐情同姐妹,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呢?”瑾贵妃一脸不可置信。
看向上官伍月和夜听幽的眼神就像在看傻子一般,这让夜听幽跟不舒服。
“既然瑾贵妃不愿承认,那么,也不用你承认了。”
夜听幽平静的说完,然后看向梧桐宫的宫门,那有一抹人影已经站了很久。
墨阳缓缓的往梧桐树这边走来,而原本有恃无恐的瑾贵妃已经张大了嘴巴,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大……大师兄……你怎么……”
你怎么从清风谷出来了?
你不是说你不会再出谷吗?你不是不愿再见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