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说话?”赵先生怒目扫视着班级。
他披着一件整洁的中山装,衬着一条颇有民国风味的花布裤。双目炯炯有神,如鹰般注视着自己的猎物。班级进入了殡仪馆般的肃静。
赵先生脸上的肉揪成一个团,他用木棍敲了敲自己满是刑具的讲台,讲台上的刑具兴奋地产生了共鸣。
“沒人承认?那我点名了!苏君迁!你个沒爹娘的贱种!上来!”
“先生,我一直保持着安静!刚才是郭强在说话。”
“还敢顶嘴!郭强,多么优秀的一名学生,他的父母每周都会来我的办公室。……呃,关心他的学习近况。”赵先生拎起大茶壶,一引而尽。
“我从沒见过你的父母,既然爹娘都不管,我本不该理会你这个杂种。但是!出于一名老师的责任,我必须管教管教你!上来!”
君迁站在原地不动,静静注视着面前这只狰狞的野兽,双手紧紧握成了拳。
见君迁站在原地,赵先生面色刷白,脸上的横肉拧成一团。忽然,如恶狗般。他猛地冲下讲台,用他的棍子往君迁身上猛地抽打,直到棍子裂成两段,才方兴未艾地回到讲台。
“滚到后面站着去,我别的棍子也不是吃素的!“他炫耀地晃了晃手上更粗的那根教棒。“
“好,我现在有兴致,昨天作业没交的自己站出来!忘了告诉你们,你们的章老师请假,这两天你们数学没人带了,一天八节都是我的语文课。我这么辛苦,你们少跟我甩滑头,都自己站出来!”野兽竖起自己的眼晴,咧嘴笑了起来。转瞬间又拉起一张脸。
“我先给你们分分座,好学生到左边,蠢驴滚到右边去,现在我一个一个点名分座。”
一节课后,座分完了。
“不管有沒有交的,差生排队滚到上头来。”野兽咆哮道!
那一天的八节课,野兽打断了自己所有的收藏。回家的时候,他又买了几支竹扫把带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