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梯子上下来后,张大狗一下子又跑到了仓库的后门那边,并且让老孙头把梯子也搬过去,不过这次动手是的刘立。
梯子刚放好,张大狗就迫不急待地上去了,这次没有像刚才一样照来照去,而是直接观察陀梁。看了一会儿又下来了。然后又奔向另外一根陀梁,这次老孙头和刘立不用他叫了,直接两个人抬着梯子跟着走了。
仓库一共有七根陀梁,其中四根下面的位置堆了货物,梯子没地方架无法看,另外的三根都看过了。忙活了一阵子后,张大狗停下来了,重新坐回桌子前,一口气连喝了好几杯酒。老孙头和刘立此时对张大狗是佩服得五体投地,老孙头赶紧递烟点火。
张大狗说:“这东西太厉害了,我这些年都没有见过。今晚不是正中的这根陀梁恐怕我们都没命了。”
看着两人迷惑的表情,张大狗接着说道:“你们以为是我打败了那东西呀,不是,这东西太生猛了,我根本不他的对手。就在我爬到门口的时候,中间的那根那陀梁上发出了一道白光,直接射向了那脏东西,听声音应该是伤到了那东西。”
刘立听了说道:“什么白光,我怎么没看到呀。刚才我就看到那只可怜的猫,然后你一个人拿着剑在刺,其他的什么都没看到。”
老孙头也连忙说是。
张大狗说:“你们看不到也很正常,幸亏你们没看到,那个男鬼只有一边的头。浑身是血。你们看到吓都要吓死。我现在想想都怕。”
老孙头和刘立这时候弄明白了,那只猫应该是被那个脏东西抓在手上弄死的,而张大狗呢也是被他抓起来的。
正说着,那个小女孩的哭泣声响了起来。 老孙头和刘立吓得赶紧站了起来。
张大狗摆着手说:“没事,你们不用怕,她进不来的。”
说完后走到了仓库后面的那扇窗户跟前。孙刘二人也跟了过去,哭泣声断断续续。大约持续了十多分后就没有了。
三人回到了桌子前。.
张大狗问:“老孙,你们这个仓库建的时候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情?”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呀。”
“那谁知道?”
“这可能要问在我之前看仓库的老于了。”
张大狗哦了声,说道:“我刚才看到中间的那根陀梁,两头都刻有一道符。有了这两道符脏东西进不了仓库的。但是这符是谁刻的呢,为什么要刻。这个知道了可能能解开我们心中的迷。”
老孙头想了会说道:“既然脏东西进不来仓库,那就不用管他了。”
张大狗摇了摇了头:“这两个脏东西不光是怨气重,而且怒气也是极重。你们听刚才那个小女孩的哭声,都带一股子怒气呢。仓库是进不来,但是这个地方可能不太平,明天是十五了,我担心要出事情。我今天来除了和那个东西照了个面,其他的没什么进展。前面的这个男鬼和后面的小女孩到底是什么关系,我们不知道。一切我们都不知道。这么重的怨气肯定要出事情的。”
刘立问道:“那怎么办呢?”
“所以说要知道原因,否则是没办法的。估计还得从这根陀梁上的符入手,老孙你明天去问问那个老于。”
老孙头赶紧点头。
经过这么一折腾,三个人都是一身的臭汗,水塘就在后面可惜却不敢享用。喝了一会儿酒后,三人关灯休息了。
其实三个人这时候都无法入睡,几天晚上所遇到的事情实在太匪夷所思了。况且问题并没有得到解决。
“不对呀,张师傅。你说这道符这么厉害,昨晚上为什么那个脏东西还敢敲仓库的前门呢?”刘立忍不住问道。
“不一定是敲门吧,旁边不是放着好多木板吗,说不定是敲那堆木板呢。唉,想不通的事情太多了,明天让老孙去问问吧。”
其实心里最烦的是老孙头,刘立和张大狗毕竟是局外人,仓库说到底是他在看呀。现在这两个脏东西赖着不走,确实是让人头疼的事情。妈的, 我老孙这辈子也没做过什么缺德事呀,怎么让我碰上这么倒霉的事。
过了一会儿,刘立和张大狗睡着了,都能听到他俩的鼾声。可是老孙头却是无法入睡,在床上翻来覆去。后来实在熬不住了才睡着了。
一觉醒来,老孙头一看手表,哎哟,都快八点了。外面天气阴沉得很,这地方向阳,如果是晴天太阳早晒到屁股上了。
老孙头心里非常清楚今天七月十五了,难道真是一个可怕的日子吗?
他把桌子上的酒菜收拾好后,叫醒了还在熟睡中的张大狗和刘立。
这时候老孙头想起昨晚被弄死的那只猫,外面的墙上和地上要清理一下了。他打开仓库的大门,径直向那个地方走过去,当他一眼望过去的时候,墙上的血居然是一个杀字。而地上却没有了血,猫的尸体也不见了。
阴沉的白天,诡异的杀字,让老孙头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