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我跌坐在地上。哭了起来。浑身抖动如筛糠,我不知道如何应对现在的状况。
“钦不理我了。他不相信我。”哭了很久,我突然幽幽道。
“你的心里只有他吗?有没一点点想着我的。”
“森,我只把你当朋友的,我只是没想到你竟是异类,我以为我是穿越了,看来我的记忆尚存人间是你的杰作,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把钦从我脑中删除出去,换成你的,这样也许现在我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Vivi,我很想的,但是那样对你太不公平了,你有了新生,我不希望你只是简单的生命的延续,而是……”后面的话不知怎么却断了。我再回拔过去却是忙音。看看窗外,天似乎要亮了。我站了起来,走到窗边,看到对面钦的屋子一个黑影一闪,瞬间便不见了,我以为眼花了,揉揉眼晴,再仔细看一切归于平静。便悄悄下了楼,慢慢来到钦的别墅。推开门。里面静悄悄的,我光着脚,脚上还沾着踩在草地上的露珠。
总觉得这里有陌生的气息,便悄悄上了楼,一间屋子一间屋子的打开,来到以前宝宝睡的房间,本想是不是自己多心了,原不想再打开的,但却听到一阵脚步声,便毫不犹豫地推开了门。不觉愣在了当场。
“你们,怎么在我家里?”我看到的却是钦跟Briny在一起,两人身上几乎没穿什么。
“这是你家?”Briny愣住了,不觉脱口而出。
“昨晚我在酒吧喝酒,正好碰到了仲总,后来我就不记得了,我刚刚醒来。”Briny有些慌乱。但眼中闪着什么却是我平日看不出来的。我很受伤地看着仲钦。
“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醒来的时候就在这里了,明明你已经锁上门了,难道是鬼送我们来的?”
“你,无耻!”我伸手掴了他一掌,手心火辣辣的疼。然后转身跑出了房子,外头已经有起的早的人们在走动了,看到我光脚跑路的样子甚是奇怪。我只顾一路跑着,连脚划破了都不自知。
“天哪,Vicky,怎么是你,你不是应该在睡觉吗,怎么会在这里?”出来跑步的姐姐,姐夫吓坏了,忙拉着我回了家。我的神志已经有些不清了,嘴里嘟嘟哝哝的不知在说什么。爸爸妈妈看到我的样子更是吓了一跳。回到房间我倒头就睡,一直在做梦,梦到了一个很奇妙的实验室,可以让人的记忆象刻光盘一样刻下来,再放到另一个人的头脑里去,梦里只觉眼前人影重重,有很多人在做着许多很精细的工作。我几次想开口说话,但张张嘴却发不出声音,终于看到一个熟悉的了,“那不是森吗?”我兴奋的想要跑上前,却看到他手里搂着一个娇俏的女人,那模样不正是以前的Vivi的样子吗?
“怎么回事?”我大叫了出来。但是没有人理会我。我从实验台上走下来,走到他们面前,他们只是在说笑着,并没有在意我这个局外人。
“这是哪里,我要回去,放我回去,你不可以这样的,你到底要干什么?”我歇斯底里起来,但是嗓子哑了,他们也没有理我。我看到一个人正拿着仪器算着什么,不觉走上前,一把打掉他手的仪器,顷刻间象是停电了一样,只听到一阵阵尖叫声,我抽畜着醒了过来。
“Vicky,你总算醒了。你这是怎么了孩子?”床头的妈妈焦急道,还不忘紧握着我的手。我坐了起来,发现浑身湿透了。
“我怎么了?”
“你昏迷了好几天了,你怎么半夜不睡觉跑到外面去荡啊,幸亏一个环卫工人发现了你,不然你就……”
“我就怎么了,我不是姐姐,姐夫带回家的吗?”我好奇起来。
“哪里,你姐姐,姐夫当晚并没有在我们家过夜,他们吃完蛋糕就回去了,回去的路上出了车祸,现在你姐姐还没有脱离危险呢,你姐夫已经……”妈妈已经泣不成声了。
“幻觉?我出现的是幻觉,那我看到的就不是真的了!”我突然激动了起来。跳下了床,妈妈马上按铃,不一会一群穿着白大褂的人便跑进来按着我给我手臂上打了一阵,我再次陷入了无边的黑暗。
不知道在黑暗中走了多久。累的我双脚直颤。只觉四处一片白茫茫的。我慢慢地睁开了眼,发现自己在一个病房里。我慢慢坐了起来。下了床,打开门,只觉走廊里空空的一个人也没有。
“有人吗?”我喊了起来,但是没有人回我,我一步步朝外走着。整层楼都没有人。我想下楼却发现通道都给封死了。我回到了房间发现里面多了一个护士。
“这是哪里,你是谁?”我一下子有种草木皆兵的感觉。
“Vicky小姐,您最近不舒服,您父亲希望您能在这里静养,所以这里没有别人。”护士的话让我一下子明白过来。“我怎么了?”
“你是不是出现了许多幻觉?”
“是的。”
“这就对了,医生用催眠的办法让你睡了两天,他把你脑子想的事都记下来了,现在正在做分析呢。很快就会有结果的。”护士安慰了我就出去了。我才发现窗户后面有个暗门,直接通向电梯。我拿起桌上的电话,拔给仲钦。
“Vicky,听说你生病了,好点了吗?”
“好多了,我其实没有病,只是让医生给催眠了,把我脑子里的事情全挖走了。”
“啊?”
“我想问一下,那天你跟Briny在一起是真的吗?在我的别墅里。”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什么?我跟Briny?你想哪去了?”仲钦很是惊讶。
“他们说我出现了幻觉,可是我好象亲身经历了一样,我想肯定有人在背后控制这一切的。”
“Vicky小姐,你的想象力太丰富了。”
“可能是吧,那天我跟你说的事你考虑了吗?我觉得我现在的样子就跟这事有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