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她就是口腔溃疡啊,为什么要隔离?”
“现在还不能确定她是不是感染了其他病毒辣,要观察才能确定。”
“那麻烦你们让我进去陪她。”
“请你也来跑我们做一系列的检查。”
“我没事的,我很好。”我忙摇手。
“不行,一定要查的,这是免费的哦。”医生强拉着我去了检查室。我赶紧给森打了电话,他很快便来到了医院,但是医院并不肯放出女儿,我因为做了检查没有问题,我只能隔着玻璃看到女儿一个人孤伶伶地躺在里面,心里恨死了苗逸,要不是他犯事,我们在国内好好的哪里用得着分开。
“放心吧,医院也是为了你们好,早发现早治疗嘛,没事的话明天就可以出院了,普通的口腔溃疡很好治的,吃点抗病毒的药就行了。”森安慰着我。我只想哭。
森送我回的家。他很晚才离开。
“钦,宝宝生病了,医院把她留在了观察室,说要观察二十四小时。怎么办,我好焦急,宝宝一天不在我身边。我连死的心都有了。你在哪里,你为什么不在我身边?”
这里的空气很新鲜
这里的小吃很特别
这里的lette不像水
这里的夜景很有感觉
在有港口view的房间
在讨价还价的商店
在凌晨喧闹的三四点
可是亲爱的你怎么不在我身边
我们有多少时间能浪费
电话再甜美
传真再安慰
也不足以应付不能拥抱你的遥远
我的亲爱的你怎么不在我身边
一个人过一天像过一年
海的那一边
乌云一整片
我很想为了你快乐一点
可是亲爱的
你怎么不在身边
在一万英尺的天边
在有港口view的房间
在讨价还价的商店
在凌晨喧闹的三四点
可是亲爱的你怎么不在我身边
我们有多少时间能浪费
电话再甜美
传真再安慰
也不足以应付不能拥抱你的遥远
我的亲爱的你怎么不在我身边
一个人过一天像过一年
海的那一边
乌云一整片
我很想为了你快乐一点
可是亲爱的
你怎么不在身边……
又发了首歌过去。整晚我无法入睡,只得半梦半醒等天亮。一早森来找我,带我去医院。小宝又有点发烧了,所幸检查结果出来她只是普通的病毒感染,于是拿了些药,我便带着她回来了,一路上我都是紧紧抱着她。
“妈咪,我好想你哦。”
“妈妈也想你的,妈妈没有你根本活不下去。”我抱着她泪眼朦胧。
“妈咪,你上哪都带着我好不好,我不想跟你分开。”
“好。妈妈答应你,以后再不丢下你一个人了。”
“妈妈你真好。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象块宝。”她开心地唱了起来,我只是抱着她,深感上天对自己并不薄。
“世上有唱叔叔好的歌吗?”森笑着问宝宝。
“没有。”宝宝垂下了眼帘。
“累了吧,睡会好不好,一会到家了。”我拍拍她。
“妈咪抱抱。”宝宝直往我怀里钻。
“中国人都是这么教育孩子的吗?”森很奇怪,我吃了一惊,“难道你们不这么对孩子吗?”
“从小我的父母就让我独立,记忆中他们从来没有抱过我。”
“OHMYGOD!”我吃了一惊。
“中国人是出了名的溺爱孩子。”他看着我说了这么一句,
“你觉得我是在溺爱她吗?”
“没有,只是觉得好羡慕你们。”
“孩子还小,不能让她绝望,有些时候适当的温情会让他们心中留有无限美好。我从不溺爱她,如果她跟我无理的话我照样不买她的帐,但是该给的温情一点也不能少的。”
“你说的对,可能我们这里思想太前卫了,大家都忙自己的生活。没人顾及到孩子们的需要或是心里,一切都是让他们自己去发展,难怪中国教育下的人们那么有亲和力,看着就让人喜欢。”他的话让我一惊。
“你小时候是不是备受冷落?”
“我几乎没有感受过亲情。”他很无奈。
“你见识过中国人的葬礼吗?”
“什么?”他一惊。
“中国人有哭葬这一说的。”
“我知道在这里葬礼就是举行一下,都不会有人哭的。但是在我们那里家里的亲人都会痛哭的,场面会让你非常难以想象。”
“有机会我倒是要去见识一下的,太神奇了。”
“那是我伟大的祖国。”我很骄傲。
“你不是已经移民了吗?”
“可是我身体里流的还是中国人的血,这一点不会改变,不管我在哪里都会以是中国人而自毫。”
“你让我有点感到羞愧。”
“怎么了?”
“没想到你那么爱国。”
“那是自然。”女儿已经在趴在我肩上睡着了,我满含爱心地看着她,心中涌现的也是无比的自豪。
说话间来到住处。我抱着女儿下了车。森准备跟上去。
“很晚了,你回去吧?我们要休息了。”
“好吧,那你自己小心。”
“真的很谢谢你。”我朝他笑笑。
“不知道你的伤口什么时候会好,但我愿意等。”他深情地看着我。
“对不起,我现在不想提这些事情,可不可以不要给我负担?”我很头疼对现在的状况,我非常想找到仲钦,从小养尊处优的他过的好不好是我最关心的问题,但是我却对一切无能为力。
仲汪丽雅咨询了别家律师事务所的律师,她没敢以真面目示人,带着宽宽的墨镜,恨不能把整张脸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