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你想做什么?”刘义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怎么?害怕了?我想做什么你明日自然会知道的,哈哈哈哈!”黄夫人一阵狂笑,又如鬼魅一般顷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罪孽罪孽啊!”刘义双手捶打着树干,痛不欲生,“卓雅,孩子,是我对不起你们啊!”
第二日,刘慧珍的大喜之日,可刘义无论如何也高兴不起来,他预感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当着满堂宾客,他只能强颜欢笑。
果然不出他的所料,就在当天,一群人冲了进来,虽然名义上是匪徒,但是实际上是黄夫人精心的安排。在于匪徒的厮杀中,谭铮被打晕了,对以后的事情并不知道。
当时刘府的护卫,已经护送着刘小姐到了房中,很快那些歹徒就被敢斗了。经过此一役,所有的宾客才一一散去,赵公子勉强喝了几杯酒壮胆,歪歪斜斜地向洞房走去。
洞房门虚掩着,他轻轻一推,门打开了。屋内红烛摇曳,如同白昼,满屋都是大红色,透着喜庆,但令人奇怪的是,房中丫鬟喜婆一个都不见。
他往床上望去,刘慧珍一身大红的吉服,头上的红盖头还未揭下,已经侧身躺在床上,像是睡着了。
“娘子劳累了一天,许是累了。”赵公子一边想一边缓步走到床边,坐了下来。他轻轻摇晃着赵慧珍,“娘子,我来了,你醒醒。”赵慧珍没有声响。
他又使劲晃了晃,依然没有动静。这下他有些着慌,感觉事情不对,他立即将刘慧珍的身体扳了过来,猛然一下揪下大红盖头,“啊”,他大叫一声,一下跌倒在床上。
床上的刘慧珍大睁着双眼,胸前插着一支箭矢,已经气息全无。
“来人,来人,快来人啊!”刘义撕心裂肺的大叫起来。
旁边屋中喝酒划令的丫鬟喜婆赶忙跑了过来,一看这情形,也不由得失声大叫起来。
“你们,谁让你们离开新房的?啊?为什么让小姐一个人待在房间里。”
丫鬟喜婆们赶忙跪在地上,“姑爷,是小姐说看着我们烦,让我们出去的,她的脾气您又不是不知道,如果我们违抗,她定会处罚我们的。小姐她,她这是怎么了?”
“死了。”刘义颓然地低下了头。
“什么?死了?”众人也跌坐在地下。
“还不赶紧禀报老爷。”其中一人大喊起来。
这时才有人连滚带爬地跑向刘义的房间。
刘义慌慌张张来到新房,一看眼前的情形,顿时呆若木鸡。“是她?真的是她干的吗?她杀死了我的女儿?不,是我的女儿杀死了我的女儿?”
“哈哈哈哈哈!”刘义不由得大声狂笑起来。
“老爷心疼的得了失心疯了。”下人们窃窃私语。
赵公子赶忙上前将刘义扶住,“岳父,慧珍死的蹊跷,我们要马上报官,查出凶手,为慧珍报仇。”
刘义摆了摆手,“随你吧”,说完,便踉踉跄跄地走了出去。
喜事变丧事,刘家女儿新婚之日被杀之事很快在吴越传扬开来,人们议论纷纷。
赵公子报了官,官府将可疑之人全部带到大堂,一一审问,最后将疑点确定为王文潭,下了缉捕文书,将他捉拿归案,但王文潭拒不认罪,说自己是冤枉的,最后不知怎的竟被他逃脱了,这件案子也就成了一件无头公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