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来这里做什么?”等刘义哭够了,谭铮才又问道。
刘义抹了两把脸上的泪水,“我终日在寺庙礼佛,每月初一下山一趟,回去看看我的这个女儿。谁料本月初一再去,她却不在家中,我一打听才知道她向这个方向而来。怕她在路上遇到什么麻烦,我便尾随其后,保护于她,昨夜才误伤了阁下的人。”
隔壁谭铮一行人听到两人谈话到此,知道已经无碍,便喝酒吃肉,大快朵颐,好不快活。
“哦,原来是这样”,听完刘义的一席话,谭政若有所思,“看来你对这个女儿还真的有心。”
“王捕头,我知道因为慧珍的事让你白白受了很多委屈,原是我对不住你,老夫在此给你赔罪了。”说罢,冲着谭铮就是深深一躬。
谭铮慌忙伸手扶住,“刘员外,你这是作甚?往日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不提也罢。”
“王捕头,今日有缘相聚,老夫敬你一杯”,说罢一仰脖,一杯酒已下肚。
“多谢刘员外”,谭铮也将杯中酒饮干。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谭铮突然冷不防冒出一句:“刘员外,你何以肯定这个女子就是你和卓雅的女儿?”
刘义闻听此言,不由微微一怔,“王捕头,你这是什么意思?她手上拿着当年我给卓雅留下的信物,她又对卓雅与我的过去知道的了如指掌,难道这些还不足以证明吗?”
“哈哈哈哈,刘员外,看事情不能只看表面,我们的眼睛往往是会被蒙蔽的啊!”
“王捕头,莫非你知道了什么不成?”刘义吃惊不小。
“不错,刘员外,自从贵千金刘慧珍被害,我便背上了这杀人越狱的罪名,心下实在不甘,便暗暗潜回来,秘密调查此事。在这个过程中,我却无意之中发现了你这个女儿的秘密,她,她其实不是你的亲生女儿。”
“你说什么?”刘义忽地站起,两眼圆瞪,面如白纸,几乎要昏厥过去。他紧紧扶住桌子,一屁股坐到椅子上,“不是真的,你说的不是真的,她是我的女儿,是我和卓雅的亲生女儿,是我的亲生女儿。”
“刘员外,你仔细想想,她为什么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却在慧珍小姐成亲期间出现,这中间的隐情难道不引人怀疑吗?”
“这……”,刘义也不禁思索起来,他忽地又站起,“不行,我要当面问个明白”,说罢,抬腿就走。
“刘员外,且慢!”听到谭铮的喊声,刘义守住了脚步,“王捕头,还有何事?”
谭铮微微一笑,“刘员外,你去质问于她,她会承认吗?”
刘义又是一怔,这个却是他不曾想到,这个女子既然敢说她是卓雅的女儿,又怎会轻易承认她不是?
“刘员外,此女子此次前来必定是有所图谋,她肯定也要上山,我猜也是为了蜀国制造的秘密兵器而来。这个女子绝不寻常,她一身绝世的武功岂用你来保护?我看不如这样,你化妆成我的属下,我们一起上山,山上就有能证明她身世之人,事实面前,她百口莫辩,才能还刘员外你一个公道。”
“唉,如此,就按你说的办吧。”
一夜无话,第二日刘义和谭铮众人早早起床,吃罢早饭,向着秘密兵器打造之地奔去。经过一日一夜的休整,众人精神大振,马匹吃足了草料,奔跑起来也是劲头十足。三四十里的路程,一个时辰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