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将军一听,当即面红耳赤,不禁抬眼看了一下邱将军。邱将军却糊里糊涂,还不明白,自言自语,皱眉说道:‘娘子说的那是什么物件,真是奇怪!’
陈将军忽然明白邱将军原来不通事物,当即放下心来,也笑着说道:‘不如我也为嫂夫人猜一个谜语,若是猜中了,我便喝两杯,若是猜不中,我便喝四杯如何?’琼花夫人欣然答应,邱将军却纳闷道:‘为什么我娘子猜不中,你却喝的酒多了?’
陈将军只是微微一笑不回答,却对着琼花夫人说道:‘嫂夫人可挺好了。温紧香干口赛莲,能柔能软最堪怜,喜便吐舌开颜笑,困便随身贴股眠。’
邱将军自然还是不明白说的是何物,但是琼花夫人却脸上一红,随即问陈将军:‘将军可喜欢你说的那物?’陈将军反问:‘嫂夫人可喜欢你说的那物?’琼花夫人不说话,只是在说上当当当敲了三下,然后与陈将军相对一笑。陈将军当即明白其意,便不再说话,只是喝酒。
当夜,邱将军喝了许多酒,早早的便醉倒了。
琼花夫人去搀扶,却拉不动他。陈将军上前帮忙,却绕道琼花夫人人后,从后面一把将她抱住,手伸进夫人的裤子里,说道:‘我最喜欢猜谜说的你这一物了!’琼花夫人随即将手伸到后面,拉住陈将军裤内那物,说道:‘我也喜欢,只是起家丈夫不识情趣,只知道舞抢弄棒,饮酒打仗,将我冷落了!’
陈将军说道:‘今夜我便好好补偿与你!’琼花夫人说道:‘先别着急!’然后指了指邱将军,说道:‘现将他扶回房中,一会你我在后院相会!’
两人便将邱将军送回到房间,夜深人静之时,两人在后院相会,凉亭之中,花丛之内,两人一番翻云覆雨。”
邱白露听在耳中,不敢相信,疑惑地看着母亲。众大臣见小丁说的是些极其私密之事,也都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琼花夫人却赫然大怒,说道:“老身由不得你在这里胡言乱语,恶言诋毁。来人,给我拿下,将这人拖出去斩了!”
随即又有两个士兵上来,便要去拉着小丁往外走,却被绮云一下子拦住,对琼花夫人说道:“夫人,不知道刚才小丁所说的是不是事实呢?”
琼花夫人怒道:“此人胡说八道,满嘴污言秽语,怎么会是真的?”
绮云笑道:“那也就是说,他所说的全都是假的了?”
琼花夫人道:“当年陈将军的确救过我家老爷,而我家老爷也请陈将军到家中做客,但是却没有他说的那些苟且之事。这样肆意诬陷老身,不但有损我先夫的亡魂,也对陈将军大为不敬!”
绮云说道:“那既然他说的都是假的,请问当日你们是几时开始饮酒,就是几时结束的?陈将军在哪一件客房中留宿?夫人若是没去后院,那么请问送邱将军回到房间之后,你去了哪里?”
琼花夫人思忖片刻,慌张说道:“事情已经过去二十余年,我如何记得清楚?”
绮云反问:“既然是过去二十余年,你有如何记得眼前这位小丁?你与他当年很熟?”
琼花夫人一时间无言以对,小丁随即说道:“以后她与陈将军的每次私会,都是我为他们牵线的,他自然对我十分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