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贵妃叹道:“我又何尝不是度日如年!每当钱镠那个畜生在我身上的时候,我便觉得像是被一头牲畜****,千般无奈!我值得闭上眼睛,心里想的全都是你!”
两人互诉衷肠,相拥而泣。
这时,外面小菊敲门,说琼花夫人来访。华贵妃赶紧擦干眼泪,胡正堂也整了整衣衫,正色躬身道:“属下会谨记娘娘的话,安心为娘娘办事!”
华贵妃也坐在椅子上,正色说道:“那你先下去吧!”
小菊听到声音,开门带琼花夫人进来,胡正堂转身出去。看到琼花夫人,华贵妃立刻笑道:“夫人怎么有闲情来我这里,可当真是稀客!”
琼花夫人也笑道:“听闻妹妹受了委屈,这不过来看看嘛!”
华贵妃吩咐小菊上茶,自己招呼琼花夫人坐下,说道:“真是让夫人见笑了,我堂堂一个贵妃,竟然受一个民间女子这般羞辱,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心中犹如堵了一块巨石!”
琼花夫人笑道:“贵妃娘娘又何必生气呢,一个小小的民间女子,难道还能把贵妃怎么样不成?不过话又说话来了,既然一个民间女子都敢如此大胆,娘娘要是坐以待毙的话,倒也说不过去!”
华贵妃听在心里,知道琼花夫人乃是是非之人,这次专为是非而来。自己倘若此时无缘无故多了一个吴国的盟友,也不失为一件美事!
华贵妃故作忧愁的样子,叹气道:“夫人有所不知,我本是南汉人,背井离乡嫁到吴越,自然不比土生土长的人家,真倒是落地的凤凰不如鸡,我现在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了!”
琼花夫人摇头道:“贵妃娘娘也不要自谦,若是郭大将军一封书函,莫说是小小的一个民女,就算是吴越王,岂不是也要给娘娘几分薄面!”
华贵妃说道:“嫁与吴越,便是吴越之人,况且因为这等家事,怎好劳烦父亲大人!”
琼花夫人笑道:“我吴国邱家,与陈寿将军也算是薄有缘分。当年先夫奉大唐皇帝之命出征,平息乱党,与郭将军曾联手作战,共灭乱军。想当年是多么辉煌无线,只可惜今日先夫已经身亡,而故人也有十几年未见了!”
华贵妃自小养在深闺之中,对军政之事,从不过问,况且当年她年纪尚轻,也不懂得这些。所以对琼花夫人之言,她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然而却已听的出,她有示好之意。
于是惊道:“原来夫人与家父是故交,如此说来,便是我的长辈,还请受我一拜!”说着便要行礼,琼花夫人赶忙搀扶,说道:“娘娘如今身份尊贵,老身怎么能受得起这样的大礼!”叹了口气,随即又说道:“实不相瞒,鉴于两家的故交,今日听说牟惜影带了侍卫来娘娘寝宫生事,老身甚是气氛,才来看看!”
华贵妃道:“只可惜牟惜影捧了太后的玉佩,本宫也奈何不了她!”
琼花夫人冷哼一声,说道:“何止贵妃娘娘这一桩,我早与那丫头势不两立。为今之计,你我练手,除了那丫头,娘娘意下如何?”
华贵妃见琼花夫人言语中露着几分杀机,知道她是真心帮忙。但是却不知道为什么她会对牟惜影有这么大的仇恨。当下也不用多问,便说道:“除了她自然是好,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