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此刻,她却不得不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因为她无法面对,她看到赵青的时候,并没有减轻她心理的痛苦。而换来的却是更深的内疚,她曾经在另一个男人面前,屈辱地脱掉自己的衣服,并且使劲浑身解数,去讨那个男人欢心。并且忍受着那个男人各种各样的折磨,任何非人的蹂躏,都让她屈辱欲死,但是她不得不强颜欢笑。
这一切,她都不曾给过自己的丈夫,但是却不得不给了另外一个男人。
所以,她要给自己的丈夫,要让自己的丈夫用各种疯狂的方式占有自己,起码要超越那个男人,那个男人曾经怎样占有过自己,她的丈夫也一定用同样的方式占有过,而且只能比这种方式更严重。只有这样,她的心里才会得到些许的宽慰。
陈华身上的衣服,已经一丝不挂了,她轻轻漫步,向着赵青走过去。
赵青痴痴地躺在床上,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陈华慢慢的过来,纤纤细手,去轻解他的衣裳。当他坚实的肌肤慢慢露出来的时候,陈华放弃了以往的高贵和娇羞,迫不及待地去亲吻他的肌肤。
随着赵青身上的衣服脱落,陈华吻遍了他的全身。
赵青半醉之中,收到妻子如此激烈的挑逗,全身发麻,飘飘欲仙一般,死去活来。到了动情时刻,忽然翻过身来,将陈华压在身下,一边激吻她的全身,一边喊着陈华的名字,两人终于水乳交融,合二为一。
周倩娘和赵炎宗回到房间之后,两人感叹不已。
赵炎宗说道:“若不是你机警,去找陈华,只怕这件事便要闹个永无休止了!”周倩娘叹道:“陈华妹妹也真够可怜的,为了完成使命,不得已之下才被钱镠……”
赵炎宗说道:“所以无论如何,我们不能让赵青知道这件事,否则的话,两人将无法面对!”
周倩娘坐在窗前,望着窗外,痴痴半晌,忽然面露伤感。赵炎宗问为何,周倩娘叹道:“我在想,若是我是陈华,你会不会原谅我!”
赵炎宗却哈哈大笑,说道:“我赵炎宗不是赵青那等迂腐的文人,所谓三贞九烈直说,我丝毫不放在眼里。况且自己妻子受辱,乃是做丈夫的保护不周,怎么能责怪妻子?大不了我杀入杭州城,取了钱镠的狗头,为妻子报仇而已!”
周倩娘扑哧一笑,说道:“你说的好听,若是真发生在你身上,你又岂能这么释怀?天下男子,又有谁不在意自己的妻子跟别的男人有染呢!”
赵炎宗笑而不答,这时外面传来敲门声。赵炎宗去开门,来着正是谭铮,他去联络楚国北面边防的将领,伺机策反他们。但是将领虽然有此心,但是却没有此胆,所以谈判并不顺利。
谭铮将事情大致跟赵炎宗说过之后,赵炎宗想了一会,说道:“其实如果要他们立即同意与咱们配合起兵,的确是难上加难。不过他们既然没有拒绝,就等于是答应了。只要我们将事情准备周详,一旦起兵之后,让他们觉得咱们成竹在胸,只胜不败,他们自然就会追随而上了!”
谭铮点点头,说道:“你说的有道理,现在我们只能指望马殷的嫡系亲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