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她在心底一声长叹,毕竟是自己有错在先,身为一国之君,背负上这样的屈辱,换成谁也不能忍受啊!
陈华将钱镠从自己身上掀翻下去,披上自己的衣服,逃也似的回到重华殿内。
幸好已经是秋天,陈华翌日穿戴齐整,身上的伤痕掩在了衣服中,倒也不会被人发现。她站立在书案前写字,一张一张全是“辱”字。
此时,钱镠正带着一脸的疲惫,红肿着双眼坐在龙椅之上早朝。
“有本早奏,无本散朝!”小太监尖着嗓子冲着下面的文武百官喊道。
“陛下”,只见朝班中闪出一人,“臣启陛下,南汉特使,戍边大将军陈寿之女陈华已来我吴越数日,如若和南汉结盟,我吴越国抗衡他国的砝码又会增加一筹,只是听说陛下至今尚未和来使商谈结盟之事,老臣,老臣唯恐夜长梦多……”
“咣当”一声,那人的话还未说完,钱镠眼前的一个香炉早已被他飞起一脚踹翻在地,炉灰撒的到处都是。
“混蛋!混蛋!真是混蛋!这个皇帝由你来做好了!”钱镠咆哮着。
扑通,朝臣们密密麻麻地跪了一地。
“来人,来人,把他拉出去张嘴一百下!”
“陛下,陛下,饶恕老臣啊,不知老臣犯了何罪啊?”
殿外的武士不由分说,将他拖到殿外,左右开弓,扇起了嘴巴,只扇的双颊红肿,嘴角流血。
“结盟之事,朕自有分寸,你们不用瞎操心,今后如果谁再擅自提结盟一事,他,就是你们的下场。”说完一指瘫在地上的那人。
此人的脸已经终成一团,眉毛、眼睛、鼻子全部挤成一团,分不清五官,似一个圆球一般。看到他的模样,众人一哆嗦,口称不敢。
“哼!”钱镠拂袖离去。
回到寝宫,他越想越气:这个贱人,竟买通大臣谈结盟之事。好,你们想玩儿,朕就陪你们玩儿个够。
他嘴角一咧,浮出一丝冷笑。
翌日黄昏,他派人到驿馆通知赵青,说今晚在寝宫与他对弈,还望赏光。赵青自是不能推辞,马上跟着传话的太监进了宫,小太监把他引到偏殿,让他坐在殿门口最东边的椅子上等候。
钱镠早已着人在偏殿和正殿之间的墙上凿了一个足有铜盆大小的圆洞,洞用竹帘封上。这竹帘是特制的,从正殿看偏殿一览无余,而从偏殿看正殿却什么也看不到。而且洞开的极为隐秘,不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赵青来了之后,钱镠马上命人将陈华也带到了自己的寝宫之中。
他屏退所有人,除去陈华和自己身上的衣服,陈华已然麻木,任其摆布。
“嘿嘿嘿嘿,今天让你来是想让你看个人。”钱镠伏在陈华耳上咬了一口,轻声说道。
不等陈华说话,****的他拖起****的她来到竹帘遮挡的那个洞口处。
陈华探头一看,“大……”,“哥”字还未出口,钱镠一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嘘,别出声,如果你敢吭一声,我马上杀了他。”钱镠舔着陈华的耳唇,一字一顿地说道。
陈华惊恐地摇摇头,又马上点点头,钱镠这才松开手。
望着赵青离得远远的背影,多日的思念化作点点泪珠,陈华再也控制不住,泪水哗哗地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