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他总是如此,看似不羁的外表背后却是比谁都缜密的心思,”翠倚在心里感叹。
望着他美丽的眼睛,她幽幽地说道:“不但有消息,而且是你绝想不到的重大消息?”
“哦”,王充好看的双眸立刻射出两道光芒,他紧紧盯着上官翠倚,“快说,什么重大消息?”
“孟—川—他—没—有—死!”她一字一顿地说道,声音很轻,但却如一记记重锤砸在王充心上。
他一把抓住上官翠倚的肩膀,“你说什么?孟川没有死?可南平郡王不是说他遇刺身亡了吗?这个全天下尽知啊!”
“这是他们骗人的,孟川根本没死,只是失去了记忆,听说改名赵炎宗了。”
“哦?什么,孟川改名赵炎宗了?”
“嗯,这是南平郡王亲口对我说的,想来不会有假。哦,对了,而且听说他自从巡视归来似有得了什么心病?”
“心病?”听翠倚说道这里,一丝坏笑浮上了王充的脸颊,“哈哈,得了心病啊,这个病,我能治。”他伏在翠倚的耳边低语一番,翠倚点点头,明白了个中原委。
“你走吧,出来太久会被人生疑,我不想你有麻烦。”
“你,你,你就没有别的话对我说吗?”翠倚一脸无奈。
“希望他能真心对你好,我的内心才能好过些。”
“你,唉……”,翠倚一声长叹,眼泪又要流出,她赶忙一转身,向着外面走去。
“唉……”,望着翠倚远去的背影,王充亦是一声长叹,“我的心事你可知晓?我是身不由己啊!”
翠倚回到了王府,把上香祈福的经过详细地讲给南平郡王听,还说自己抽到了一支上上签,主南平郡王能君临天下。
此话一出,南平郡王自是喜上眉梢、乐不可支,他使劲儿在翠倚脸上亲了一口。
看他高兴,翠倚不紧不慢地说道:“郡王,那日听说孟将军心情不佳?”
“是啊,本王已去看过他,还是老样子,不知犯了哪根邪筋。”
“我看,不如……”,翠倚欲言又止。
“怎么?你有办法医治他的心病吗?”南平郡王一脸兴奋。
“这个办法,我也不知道能用不能用。”
“说来听听。”
“孟将军是不是尚无婚配?”
“是啊!怎么?”
“我看不如给他说门亲事,有了夫人他的心病或许就好了也未尝可知。”
“着哇,我怎么没有想到呢?我这就找人去给他订一门合适的婚事。”
“来……”,人字还没有说出口,“且慢”,翠倚连忙拦住了他,“郡王,我有一个合适的人选,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讲无妨!”
“当初未嫁入王府之前,在碧阁轩我曾听说吴城县令周海的女儿周倩娘容貌秀丽,是他们夫妻二人的掌声明珠,后来得了瘟疫,经神医舞坛之手起死回生,不过好像失去了记忆。”
“失忆,这岂不和孟将军如出一辙。”
“是啊,据说这个周倩娘有一次来南平观音寺进香,似乎,似乎和孟将军有过一面之缘啊!将军的心病莫不是……莫不是和她有关?”
“哈哈哈哈,还是你消息灵通,只是,只是……”兴奋过后,南平郡王又面露难色,“吴城县令周海是蜀王的心腹,听说那个太子王充还做过他的学生,想必他不会让他的女儿嫁到南平国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