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仙儿泣道:“就在今日,皇上忽然传了密旨,要召我进宫侍寝。圣旨不可违抗,若我再侍奉皇子,失了清白之身,被皇上知道的话,那是诛灭三族的大罪,民女实在担待不起,还请二皇子不要怪民女!”说完,微微一躬,梨花带雨,又要离开。
朱友珪拉住她,空中怒骂:“又是朱全忠这狗贼,老不死的,一把年纪了,竟然还跟我抢女人,真是岂有此理!”
他话语中竟然对自己的父亲并不半点尊重,仿佛对自己的仇人一样。
凌仙儿赶紧说道:“二皇子说话小心,当心隔墙有耳!不管怎样,他始终是皇上,我们斗不过他的。”
朱友珪怒道:“皇上又怎样,有谁是天生便是皇帝的。他能做皇帝,我为什么不能做。你不用担心,我去找他理论,他答应我便罢,若是不答应,我便杀了那老贼,自立为君!”
凌仙儿道:“万万不可,怎能因为民女一介女流,而伤了你们父子的和气呢!”
朱友珪道:“他几时把我当成他的儿子了,这老头欺我太甚。你不用怕,今晚你好好陪我,我明日去找他!”
凌仙儿甩开朱友珪的手,嗔怒道:“原来二皇子也这么薄情,说来说去,无非是哄骗小女子,枉费我对你一片痴心了。锦衣卫我若陪你,不去见皇上,我一家老小,只怕活不过今夜了,哪还等的及你明天去见他!”
朱友珪急道:“这该如何是好?”
正在这时,却听外面侍卫匆匆来报:“不好了王爷,咱们在城郊的那块地,被人无缘无故移去了一大片死尸,十分恶心,将守卫的侍卫都吓了回来!”
朱友珪怒道:“一定是那个老贼干的,普天之下,还有谁会跟我争那片地呢!”
此时,朱友珪已经气得团团转,恨不得此时便要杀入皇宫,斩了朱全忠的人头。
与此同时,韩力此时也已经到了皇宫,见到朱全忠之后,朱全忠也早已经等得心急火燎。他对李家小姐垂涎已久,又约好了今夜给他送来,怎能不度日如年呢。
好不容易盼到了黄昏,却见韩力垂头丧气的来了,见了朱全忠,行过礼之后,朱全忠便迫不及待的问道:“怎么是你一个人前来,美人在哪里?”一边问,一边向他身后张望。
韩力长叹一声,说道:“请皇上治小人的罪!”
朱全忠大奇,问道:“怎么了,莫非是那李员外不肯将女儿送来?”
韩力道:“那也不是,李员外通情达理,听了小人之言之后,便欣然将女儿梳妆打扮好,一早便送到了驿馆,经宫中娘娘调教之后,打算入夜送进宫来!”
朱全忠急道:“那既然如此,为何不见美人呢?”
韩力叹道:“岂料就在赶来的途中,却被二皇子遇见,他二话不说,便将李家小姐给抢走了。我们说是皇上选中的,他却说他早就看中,是被皇上抢了。他们人多势众,我们区区几人,不是对手,值得眼睁睁地看着美人被抢走,也没有办法!”
朱全忠听后,拍案大怒,骂道:“这个畜生,三番五次跟我做对,简直不把我当老子。我念在父子亲情,饶他姓名,他却不知悔改,真是猪狗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