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冷哼一声,说道:“我还害怕什么鬼怪吗?只不过我听到风声,咱们已经被盯上了,就是因为当年那件案子。如果找到凶手,还了咱们兄弟清白也就罢了,若是找不到,只怕咱们铁定要背这个黑锅了!”
高瘦男说道:“背了便背了,已经背了五年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老板说道:“你有所不知,这次非比寻常,当年那个神捕已经重新被任命为捕快,正在查咱们,一旦查出来的话,咱们只怕要出大事了!”
七人在里面商量,谭铮在外面听的清清楚楚,他心中纳闷:“这七人为什么不承认是杀死刘家小姐的凶手呢?难道他们是故意做戏给我看的?”但是转念一想:“他们并未发现我跟来,即便是发现了,又是何时商量好了,众口一词,一起否认的呢?”
而且他看出这七人说话时候的神情,完全不像是在做戏,很可能他们说的都是真的。为了不断了此线,谭铮没有打草惊蛇,而是等七人说完散去之后,确定没有人了,才独自离开。
回到客栈,睡了一夜,第二日起床,本来要去找牟惜影等人此行,却又不见了他们的踪影。问小二,小儿说三人一早就走了,说要赶去十五大街。谭铮知道多半是三人受恶劣符咒的蛊惑,所以行为疯疯癫癫的,便没有理睬,独自离开了。
出了客栈,他一路回去,到了黄夫人大宅,去见黄夫人。
进去的时候,只见府内似乎出了什么事情,众人一片紧张。有不少村民也围在宅子外面看,谭铮觉得奇怪,问其中一个村民:“里面出了什么事?”村民回道:“好像是黄夫人生病了,大家都在张罗着为她治病呢!”
谭铮走了进去,也没有人招呼他,之前他来过,下人们都认识他,便也没有阻拦,他便径直进了客厅,找了个地方坐下,自己倒了茶水喝。
只见里面人来人往,气氛十分紧张,个个脸上挂着忧愁。
谭铮心中却向着要问黄夫人,那七个飞贼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黄夫人会拿走那玉佩。但是见到这种阵势,觉得有些不近人情,坐在那里,说不出的难受。
大约过了一个多时辰,谭铮见仍旧没有人管他。他站起身来,准备要走了,这时却忽然见两个丫鬟的搀扶下,黄夫人慢慢从外面走了进来。
谭铮微微一躬身,黄夫人却幽幽说道:“王捕头久等了!”
谭铮憨憨说道:“黄夫人身体欠安,我还来打扰,实在是不该。”
黄夫人叹口气,话语间有气无力:“你若不是因为有要事,想必也不会来找我。是不是跟你的案子有关?”
谭铮迟疑了一会,黄夫人看了看周围的丫鬟下人,说道:“你们先下去吧,我自己不碍事!”
丫鬟下人也知趣,便都退了下去。
谭铮这时才说道:“请问黄夫人,那刘义府中丢失的玉佩,是不是在你手上?”
黄夫人听后,半晌不语,许久,却微微笑了笑,反问道:“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呢?”
谭铮说道:“是的话,贼赃便在你手上,你逃脱不了干系。若不是的话,此案暂时还跟你没有关系!”
黄夫人叹道:“的确是在我手上,不过你说错了,那并不是贼赃,本来那玉佩就是我的东西,只不过是被他拿走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