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点了点头,挥手示意庄客下去,庄客退去,谭铮又打量那女子,之间三十岁上下的光景,看不清样子,但是身材却极好,应该是以为美人。
谭铮上前,问道:“敢问夫人可是王二之妻!”
女子微微一笑,说道:“王二的妻子,已经死了,现在王家的大宅已经被我买下!”
谭铮一愣,说道:“既是如此,那便打扰了。我是来找王二之妻的,不晓得原来此处已经换了主人!”
女子说道:“这也无妨,我与那王二之妻,早年是金兰姐妹,她的事情,我多半都知道,有什么能帮得上王大人的,我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谭铮沉了沉,说道:“敢问夫人高姓大名?”
女子说道:“小女子那是福建青田人士,拙夫姓黄,人们都叫我黄夫人!”
谭铮微微躬身,又问道:“其实在下前来,是为了调查五年前的一桩大案。我为了那个案子,成了阶下之囚,最后成了逃犯。所以我必须为自己换一个清白!”
女子说道:“你说的可是五年前刘员外家千金被杀的那件事吗?”
谭铮惊奇道:“黄夫人竟然知道这件事?”
女子说道:“我也听王姐姐提过这件事情,不过是一个女子死去而已,又何必为此而纠缠不休呢?”
谭铮道:“夫人此言差矣,任命一条,怎么能轻视?我因为此事而饱受冤屈,又怎么能视而不见?”
女子哈哈笑道:“王大人,这个世界上每天都多少人枉死,他们又要向谁讨回公道?被冤枉的人何止千万,他们又向谁讨还清白?你现在好好的活着,而且死者已矣,大家也都淡忘了,你又何必再故事重提,徒增烦恼呢?”
谭铮道:“别人的事情,我管不了,我的事情,我自然要为自己讨回清白!”
女子叹了口气,说道:“如此说来,王大人还是听我讲一个故事吧!”
谭铮皱眉道:“故事?”
女子站起什么,缓缓说道:“在天竺国的都城,有一位姓廖的人家,此人家福田多,罗马成群,为人乐善好施,安分守己,所以人们都称他为廖善人。廖善人是一个谨慎小心的恶人,虽然做好事,却从来不声张,一生低调。廖善人有两个儿子,一个叫廖正天,一个叫廖正和。
两个儿子虽然是一母同胞所生,但是性格却大不相同,大儿子廖正天文人宽厚,待人和善,去了妻子李氏也是一个善良之人,为人处事颇受爱戴,儿子廖正和则为人尖酸刻薄,小肚鸡肠,取了妻子刘氏,也是一个刁悍之人,每每都是得理不饶人,做事野蛮。幸好廖正天为人宽厚,不预计较,而李氏也很有容人之量,每当妯娌之间有什么计较,她也都让弟媳妇三分,不跟她争辩。
如此一来,时间长了,那刘氏仗着人人让着她,更加骄横跋扈起来。却正在这时,年逾六十岁的廖老夫人,突发奇想,带着两个儿子,到自家的田地上去耕种,想要让两个儿子明白创业不易,以后守业更加艰辛的道理。
老夫人毕竟年纪大了,带着两子,在地头上,翻了几下土,又勉强支撑着挑了几担水之后,便累的气喘吁吁,坐在田边休息。两子怎能看着母亲干活,自己却在一旁休息,便只得拿着耕作的工具,跟地里的下人一起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