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惜影立即说道:“我们正在说神捕叔叔的案子,这案子明明有疑点,为什么不继续审查,反而这样匆匆将神捕叔叔定罪呢?”
牟英权脸色一沉,说道:“惜影,不可乱说,这时舒城县令的事,你不得多管闲事!”
牟惜影说道:“普天之下,都要遵守王法。神捕叔叔若是真的有罪,也该审查清除之后,才能定罪,怎么未经审查,便要定罪呢?”
这时,周海叹口气,说道:“刘员外千金胸口的箭矢,是从王文潭的弓弩中射出来的,这一点千真万确,不容他抵赖。单凭这一点,便足以治他的罪!”
牟惜影辩解道:“单凭一支箭矢,就定他的罪,会不会太儿戏了!”
周海一听,十分不悦,当即甩袖而去。牟英权看着牟惜影,说道:“让你不要乱说,你偏不听!”
赵炳元也赶紧劝牟惜影,但是牟惜影还是不听,执意要赵炳元带她去牢房,要详细问一下王文潭事情的经过。
赵炳元看出牟英权是女儿十分溺爱,而且县令似乎也很给牟英权面子。于是心想:“说不定牟惜影出面,能将王文潭救出来也说不定。”便不顾牟英权的反对,带着牟惜影去了牢房。
这次是牟惜影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见过王文潭。
见面之后,赵炳元向王文潭做了简单的介绍。王文潭见来者是一个小丫头,也没放在心上,便牟惜影问什么,她就回答什么,牟惜影问完之后,略微想了一会,便说道:“您稍等几天,我尽快去查!”便再没有多余的话,径自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牟惜影便再没来过,但是赵炳元却时不时地来向王文潭汇报,说牟惜影查到了很多重要的线索,只是县令坚决不再调查,认定他是凶手。牟惜影无奈,跟县令大吵大闹好几次,但是始终没有结果。
王文潭听到这些事情,也知道自己只怕翻案没有希望了,心如死灰。
当夜,他在牢房内,无法入睡。牢房内又脏又湿,而自己当神捕的时候,吃香的喝辣的,高床软枕,收人爱戴。而此刻沦为阶下囚,连一个小小的牢头,竟然也对他大呼小叫,丝毫不放在眼里。
他越想越觉得委屈,越觉得心酸,越觉得不应该就这么死去。
这时,却听到隔壁的牢房传来绰绰声响。仔细一听,是两个死囚犯正在商量,其中一人说道:“反正咱们横竖是死,不如索性拼一把,成了也算是一条好汉,不成也没什么损失!”
另一人说道:“你说的没错,与其在这里等死,不如索性越狱,逃出去之后到别国去,隐姓埋名,一辈子照样风光无限!”
两人说着,很快就达成了一致。王文潭听在耳中,心里却已经蠢蠢欲动。他想:“我分明是被冤枉的,没有必要非要在这里冤枉受死,不如索性跟他们也一块逃出去,多个人多个照应!”
想到这里,他便悄悄对旁边的牢房喊道:“两位兄弟,你们出去能不能带上我!”
两人一听,说道:“你是什么人,会不会武功,带上你岂不是受连累?”
王文潭笑道:“你们放心,我不会连累你们,我武功不错,足以助你们一臂之力。”
两人想了想,说道:“那好,就算你一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