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她打开门的时候,却吓了一跳。因为已经有几个个侍卫,手持刀枪,将她的房间团团围住。
薛木漓惊道:“你们到我房前来做什么?”
侍卫首领马志上前一拱手,说道:“薛夫人,昨晚府内发生了一桩命案,希望你能够跟我们走一趟,协助调查!”
薛木漓冷哼一声,说道:“我一个孕妇,怎会与命案有关系,你们会不会弄错了!”
马志说道:“不会弄错的,是与不是,到了相爷那里,他自会给你一个公道。您是相爷女婿的姐姐,相爷一定不会冤枉你的!”
薛木漓想了想,觉得他说的也有几分道理,便说道:“那好吧,我换件衣服,马上就去!”
说完之后,薛木漓又回了房间,换好了衣服之后出来,马志一直在外面等着,没有丝毫的懈怠。薛木漓便跟着马志,在众人的簇拥之下,到了徐温的大堂。
徐温此时并不在大堂之内,而是徐温的几个义子在大堂坐镇,徐知诰为首,骆知祥徐知谏等人已经都系上了白布,一看就知道府中的确出了事。
见到薛木漓进来,徐知谏立刻上前,看着她,问道:“昨晚你去了哪里?”
薛木漓觉得有些奇怪,回道:“也没去那里,就是雷声大,吵得睡不着觉,出去走了走!”
徐知谏冷笑一声,从怀里拿出一只银簪。薛木漓看到这支银簪的时候,吃了一惊,脸色变的铁青。
“这支簪子,是在老夫人的佛堂外面找到的。我们已经问过所有的下人,她们都看到你曾经戴着,而我们也已经问过城里的银匠铺老板,证实这支银钗是你在三个月前定做的。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
薛木漓额头上渗出冷汗,她此时不是道应该怎么回答。如果说自己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的话,他们肯定不会相信。但是如果说出来的话,只怕是牵扯到很多人,事情会越来越大。一时间,她有些乱了方寸,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这支簪子是我的,只不过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在佛堂外面。佛堂外面有什么事吗?”
徐知谏冷笑道:“薛夫人到了现在,竟然还在装蒜。难道你不知道昨晚徐老夫人被人杀害了吗?”
薛木漓故意大吃一惊,说道:“什么?老夫人被人杀死了?竟然有这种事?”
严可求在一旁说道:“薛夫人,我看你还是据实回答的好,我们已经又足够的证据证明你昨晚的确在佛堂外面出现过,而且还站了很久。”
严可求的话,明里是在让薛木漓老实交代,但是暗中却似乎在有意无意向她透漏什么,似乎是告诉她只能证明你站在外面,并不能证明你进去杀人,只要你能说出自己为什么站在那里,看到了些什么就可以脱身了。
薛木漓自然听得明白严可求话中的意思,自从韩力和牟惜影成婚一事传开之后,严可求似乎对韩力的态度发生了额剧烈的变化。从一开始的跟韩力针锋相对,到了现在的鞍前马后。他似乎已经意识到自己不是韩力的对手,也觉得韩力是值得追随左右的人。
“我的确在那里站了许久,只不过是在听老夫人念经而已。昨晚我思念丈夫,心绪烦乱,所以便出门透气,隐约中听到远处传来敲打木鱼的声音,便循声而去,只见老夫人正在雨夜中念佛经,我不忍打扰,便在外面听了许久才离开。不知道这有有何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