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可求摇头道:“不可,若是我们去了,便轮到别人躲在我们这里螳螂捕蝉了!”
徐知谏微微一怔,问道:“你是说刚才他们那是互相厮杀?”
严可求说道:“这么重要的东西进行交易,怎么会光明正大地从河上划船而来,我相信那些人必定是哪一股势力假扮的,被四人识破,所以当即杀死!”
徐知谏恍然大悟,说道:“还是严大人你老练!”
众人相对一笑,又继续观察云莱客栈的动静。过了好一会儿,才又看见那四个人穿了黑衣,再次鬼鬼祟祟地从运来客栈偷偷摸出来。而与此同时,河面上又荡过来了几个竹筏,又有七八个人将竹筏荡到岸边,跳了下来。
这会儿徐知谏纳闷了,又问严可求:“严大人,这情况不对呀,明明刚才已经被识破了,怎么这一拨人跟上一拨人用的方式一模一样呀?”
严可求此时也有些摸不着头脑,吱吱呜呜地说道:“你稍作忍耐,咱们瞧瞧再说!”
只见这时四个人又跟那七八个人在交谈着什么,谈了一阵子之后,忽然,又是刀光闪烁,这次不同的是,那四个人竟然被对方那七八人给杀死了。
严可求大吃一惊,说道:“这帮人定是那些抢夺图纸的,咱们赶紧冲下去!”
严一西正要下令,让弓箭手放箭。哪只诡异的一幕发生了,原本好好地替留在岸边的那七八人,按理说得了图纸之后,应该马上离开才是,但是却不知道为什么,直接又冲进运来客栈去了。
弓箭手还未来得及放箭,七八人已经跑得无影无踪了。
徐知谏双眼发直,问严可求:“这是什么情况?”
严可求使劲拍着脑袋,皱眉道:“我一时也说不上来,再看看!”
徐知谏叹了口气,说道:“我算是明白为什么义父那么器重韩力,却将你只放在第二位了,看来你比韩力差很多!”
严可求气得满脸通红,说道:“徐大人,你若是有本事,那你自己判断眼前是什么情况,别磨磨叨叨一直问我,我听着有些烦了!”
徐知谏一怒,正要开骂,严一西赶紧拦住两人,说道:“两位,眼下形势危急,咱们就先别吵了!”
这时,只见云莱客栈里又有四个黑衣人出来,河面上又有七八人划着竹筏走了过来。
严一西望着那些人,怒道:“这是怎么回事?他们还有完没完了,我看这件事情很不对劲,咱们不管他们是真的还是假的,先一阵乱射,将他们射死,再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严可求摇头说道:“不行,若是射死几个草莽贼寇也就算了,倘若这些人真是哪国的侍卫假扮的。我们误杀他们,恐会引起他们对相爷的不满。相爷登基在即,我不想节外生枝!”
徐知谏冷笑道:“若是没有这图纸,只怕相爷未必敢登基!”
严一西接着说道:“徐大人说的很多,父亲,你不要再犹豫了,不管付出什么代价,只要拿到了图纸,咱们就掌握了一张王牌,那么就什么都不用怕了!”
严可求皱眉沉思了一会,说道:“那好吧,就听你们的!”
严一西大喜,赶忙下去,吩咐手下,继续放箭。
哪只这次他一声令下,只见四周密密麻麻地见识都往那边射了过来。原来埋伏在周围的果真不是他们一方,还有多方势力,这回大家已经都按耐不住了,直接跟严可求采取了同样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