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信使刚出发不久,左思禅躺下刚要睡觉,却听见外面又传来一阵轰隆隆的响声。左思禅大怒,穿了衣服出来,问手下道:“这又是怎么回事?”
手下战战兢兢地答道:“好像是又有人来攻城!”
左思禅大怒,再次走上城楼,王子安和赵子瑞早已经等在那里,见左思禅来,急忙说道:“这次来的这帮人有些奇怪,他们都穿着黑衣,但是所用的方法跟上次一样,还是用投石机抛石头!”
左思禅骂道:“这帮人真是欺人太甚,上次让他们跑了,这次绝不能放走他们,打开城门,掩杀出去,抓几个活的,我要亲自审问!”
王子安得令,奔下城楼,点了几千将士,打开城门,冲了出去。
这一帮人黑衣人正打得起劲,忽然见城内竟然有大批的官兵冲了出来,为首的那人吃了一惊,问身边一个黑衣人道:“那人不是说对方不敢出兵吗?怎么刚开始打他们就冲出来了?”
旁边那人皱眉说道:“看来咱们这次让那个当官的给阴了,还是赶快撤退吧,官兵咱们惹不起的,黑风山才多大的点地呀!”
黑衣人叹一口气,骂道:“优厚再也不跟官府做生意了!”然后大喊一声:“撤退!”
众人听到头领的喊话,都纷纷转头,向回跑。但是王子安率地是马队,很快便追了上来,抛在后面的黑衣人,被砍死了许多,另外还有几个被活捉了。若不是王子安恐怕中了调虎离山之计,不敢远追,只怕这些黑衣人要全军覆没。
王子安带着几个俘虏回去,左思禅正怒冲冲地坐在军帐内。几个侍卫押着三个黑衣人进来,在他们腿弯处一踢,三人惨叫一声,跪在地上,看着双眼冒火的左思禅,战战兢兢,不敢说话。
左思禅瞪了他们一眼,怒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攻打城池?”
三个黑衣人面面相觑,并不回答。左思禅喝道:“王副官,将其中一个拉下去,将头砍了,拿进来跟另外两个瞧一瞧!”
王子安正要上前拉其中一个,三人登时吓得跪倒在地,一边磕头,一边说道:“我们是黑风山的土匪,本来不敢冒犯将军天威,只是白天有以为官爷前来,要我们佯装攻打城池,大哥一时半刻便离开。哪知我们还未来得及离开,便被将军抓了来!”
左思禅一拍桌子,怒道:“你们分明来了两次,连番侵扰,还敢说佯装进攻!”
其中一黑衣人赶紧说道:“我们今晚就只来了一次,并非两次,请将军明察!”
王子安与左思禅对望了一眼,目光中都有疑虑。王子安又问道:“那给你门钱的那位官爷,是哪里的官爷,你们可认得?”
黑衣人回道:“他只说他叫徐温,我们也不知道这徐温是在哪里做官的!”
这时,赵子瑞脸上微微笑了笑,对左思禅说道:“将军,不如暂且将这三个人押下去,待明日再审也不迟!”
左思禅明白赵子瑞话中的意思,挥一挥手,侍卫进来,将三人待下去。他又问赵子瑞:“赵副将,你可看出什么端倪?”
赵子瑞笑道:“第一次来攻城的人,直接打着徐温的大旗,第二次来攻的人,被俘虏之后,说是徐温花钱派他们来的。将军请想一想,这分明是有人可以制造假象,挑起我军跟徐温的矛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