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温得意地笑道:“你知道我是怎么查到你的吗?”
余秋白摇了摇头,说道:“相爷才智过人,我十分佩服,但是做人方面,就不敢苟同了!”
徐温笑道:“我做人怎样,轮不到你来评论。你今日不如我,就必然会被我所擒。实话告诉你,刚才府中的每个人,我都派去了两个侍卫,说了同样的话,但是其余人都听到我的命令便立即回来商议,只有你做贼心虚,杀了侍卫想逃走,所以你就是那奸细无疑了!”
余秋白仰天大笑,说道:“相爷的手段果然高明,我临死前能学到这些,也算是受教了。”随即他有看了一眼自己的妻子,目中露出泪花,说道:“娘子,我余秋白此生对不起你,来生再聚!”
忽然,他猛地撞开押解他的两个侍卫。旁人以为他要对徐温行凶,赶紧护住徐温,哪只余秋白猛地跃起,一头装在墙角石柱上,喀嚓一声,头颅撞碎而死。
余秋白之妻大叫一声:“相公!”
所有人看着余秋白的惨状,唏嘘感叹。徐温大怒,骂道:“竟然情愿一死,也不愿意将皇室成员的藏身之处告诉我,真是可恶!”有吩咐严可求道:“将余秋白一家满门抄斩,余秋白的尸体拖出去喂狗!”
严可求战战兢兢,让严一西带了余秋白家人出去,在大街上,当街问斩。而余秋白的尸体,被扔到了乱葬岗,喂了野狗。
徐温命令继续全程戒严,搜捕皇室众人。
杨隆演在密道中等了许久,仍然不见余秋白回来复命,心中有些担忧。杨行密问道:“演儿,现在皇室失势,这个余秋白靠不靠得住?”
杨隆演叹道:“当年余秋白一家受土匪绑票,是我带着侍卫朱诚,将起一家人救出来的,他对我死心塌地,绝对不会背叛。他这么久还没来,我担心凶多吉少呀!”
杨行密说道:“现在咱们躲在地窖里,长此下去,也不是办法!”
杨隆演说道:“在稍等一时半刻,援军应该就快到了!”
杨行密叹了口气,也只得继续等待,而在徐温府上,徐温和严可求两人坐在客厅内,等着来人禀报消息。徐温见多时没人来,有些担忧,如今时间紧迫,皇室人员一日未杀尽,白斩风的大军便一日是后患。
他向严可求问道:“你能确定杨隆演一定会上钩吗?那王贵妃果真有那么重要?这么简单的谎言着实够呛啊。”
严可求神色依然淡定,回道:“杨行密,杨隆演都是聪明、精干之人,那些狡猾的心计很难对付得了他们。但对于太过精明的人来说,这等简单的计量反倒不容易被察觉。我和杨隆演有过些交往,知道他是个重情重义的人,何况他对我哪敢贵妃心存深深的感激之情,而且前段时间,他还是大牢中看过王贵妃,我相信他一定会去的。”
徐温点了点头,不再说话。只是呆呆地看着外面,似乎仍然有些后顾之忧。
就在当天夜里,白斩风等一队人马终于感到了京城,停在京城的城墙下。看着巍峨的城墙,他顿时犯了愁,这么高的城墙,守卫又那么森严,这怎么进去?一旁的副将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建议道:“将军,京城不同其他地方,防守异常坚固,若是硬闯和翻墙而入都是不可行的。我建议在城墙下挖个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