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汉们看着来人只是个小流氓样的少年,放下警惕不少,抽出两百块钱打发道:“没你的事,给你两百块钱,赶紧滚。”张晨予顺手接过醉汉的钱嘴上花花的谢谢大哥打赏。
可当张晨予看着人群中被按倒在地的女孩面孔时,全身的血液瞬间倒流了,张晨予指着女孩怒道:“****特么!说好了时间来开房的。老子在这等了你一个小时了,原来你特么在这赚外快啊!”
张晨予骂骂咧咧的走上前,一把将风亭唱拉的站起来,顺手揽住她的小腰,纤细的腰肢刚好张晨予的手臂环绕一周。醉汉们楞楞的看着,突然醒悟过来,这特么是程咬金啊,怒道:“你小子特么是谁啊!找死是不是?”
张晨予硬气道:“我找死?你们几个看着脸生啊!才来这玩的吧!我你们都没见过,好意思说在这混的?”
在张晨予的突然抢白下,醉汉们也感觉这小子来头不小,可又想想不对啊,哥几个在这红灯区浪了好几年了,从没听过这个半大的小子啊,醉汉们怒道:“扯尼玛蛋!这条街我们是熟了不能再熟了。你叫什么?想框我们是吧!”
张晨予见被拆穿也不惊慌:“切!你打我一下试试!我小乌鸦自从小学辍学就在这玩了,我算是在这长大的。也就这几年出去了搞点事情做,你去扫听扫听,这街上的大佬哪个不帮我的!我就问你,阿彪,我彪叔你认定不?”
醉汉们一听小乌鸦这江湖气严重的外号,看来这小子也是个混子,可是阿彪是谁啊:“这条街没有叫阿彪的人。”
张晨予继续道:“阿彪不在这发财啦,那道哥和龙哥还有发叔,现在是谁罩着这条街的。”
醉汉们一听警惕道:“发叔和道哥没听说过,可是这龙哥我们知道,就在前面那家澄海酒吧,你只要证明龙哥认识你,这事就算完,这女孩你带走,否则哼哼。”
一众人走到澄海酒吧门口,醉汉们刚迈步准备往里面走,张晨予用手指着醉汉的鼻子骂道:“给老子在这里站着,我马上把龙哥叫出来,你们看我龙哥怎么帮我出头的。有种别跑。”
张晨予拉着风亭唱的手走进了酒吧,醉汉们站在门口心里打鼓,这小子底气这么足,八成不会有假,我们哥几个可没少在龙哥的酒吧花钱啊,他应该不会把我们怎么样吧!
张晨予走进酒吧在门口等了一会,透过门缝看着这几个人居然还没被吓走,一狠心在人群中拉长嗓子大喊一声:“条子来查房啦!大家快跑啊!”
这挨着红灯区建的酒吧能没点黑色产业么,立马乌泱泱的人群乱成一团,张晨予紧紧抓着风亭唱的手,两人被人群推着翁出酒吧门。醉汉门在门口看着都傻了,这小子面子还真大啊!居然找来那么多人来揍我们啊!
跑么,可几个人都喝飘了根本跑不过啊,无奈之下七个醉汉蹲在地上,用手抱住了脑袋。张晨予自然没有时间理会醉汉们的反映,拉着风亭唱如同没头苍蝇般随便找了个方向逃去。
蹲在地上的醉汉等了一会,发现跑出酒吧的人很多,可是都四散而去,没有人来揍他们,疑惑的醉汉们撞着胆子站起身子,此时澄海酒吧老板龙哥暴跳如雷的跑出来对着逃离的客人狂叫:“都回来,特么的回来啊!没有条子啊!我打电话问过了!刚才是哪个王八蛋造谣啊!”
醉汉们跑到龙哥面前套着近乎:“龙哥,龙哥,你那个小弟,小乌鸦人呢?”
龙哥此时正在气头,哪有什么好话:“小尼玛的乌鸦,老子的小弟,怎么可能有这么二笔的名字!滚开,没见忙着呢吗!”
醉汉们这才发现,擦特么被个半大小子给耍了,不甘心的大喊着,追!打死特么的!而此时没有方向感的张晨予带着风亭唱瞎跑着,离风亭唱的家越来越远,缺少锻炼的娇弱女孩没多久就喘着粗气跑不掉了,此时的路段已经是近郊的泥土农田了,风亭唱哪走过这样的道路,更何况是大晚上漆黑一片的地方,一不小心踩中路上的石头,把脚崴了。
张晨予无奈扶着女孩坐好歇息一下。不幸的消息到来了,这居然也有人能追过来啊,听着不远处传来的脚步声,跑?女孩脚崴了根本跑不了,就算自己抱着她跑,也很快就会被追上啊。
张晨予环顾四周想到一处躲藏的地方,突然看见前面不远处一个赵州桥样式的小桥计上心来,张晨予不由分说抱起风亭唱向小桥跑去,风亭唱第一次被男人抱了起来,本能的挣扎着,可男人只是抱紧自己狂奔没有理会女孩的不情愿。
跑到桥面上,张晨予单手拉着风亭唱将她顺着放在了桥侧面的泄洪洞里,此时盛夏,水面还不高,泄洪洞都还是露出水面的。放置好女孩后,张晨予这才自己扒着桥栏杆慢慢爬了下去,来到泄洪洞口才发现这里原来真的不大啊。
泄洪洞仅仅只够两人叠着平躺下去,连坐起来都困难,虽然旁边还有空着的泄洪洞,可本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原则,张晨予硬是和风亭唱挤在同一个泄洪洞里。张晨予自己慢慢平躺下去,再将女孩叠放在自己身上。
张晨予心想原来她是个哑巴啊,怪不得一直不说话呢,张晨予轻声道:“美女,别这样啊!我可是在救你啊!我又没有什么过分的要求,就看你几眼都不让,太小气了吧!”
风亭唱心里憋屈的厉害,明明还有泄洪洞的,他还非要挤进来,还这么理直气壮的轻薄自己,他和那些醉汉都是一样的坏人,风亭唱哪里能忍受这样的屈辱,刚才被几个醉汉抓到时,风亭唱已经咬住了自己的舌头,要不是这个男人风亭唱早已咬舌自尽了。现在连这个男人也是这样,风亭唱平静的张开小嘴咬住自己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