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晨予饭后悠闲的点上一根烟:“我家都是在重工企业上班的职工,我以前也是个职工,目前待业,不过你放心,我会尽早找个地方上班养活我女朋友的,恩,对,就是你女儿。”
张晨予一听这女人如此羞辱自己的家人,哪里会给她脸:“你有什么风光的?人不大就把自己卖给个老头,卖自己不说,还要把女儿订个好价钱!这家人亏待你没?给你吃给你住,完了,你克死了老爷,现在还要对小姐下手,心够大呀!还在服丧时期,你就开始化妆了,准备上哪勾搭人呢?”
此时就连方晴听着张晨予的言语也忍不住:“她毕竟是我后妈啊!你怎么能说的这么难听!”
张晨予不屑道:“她特么又不是我妈!告诉你,这种人我是一点脸不给!我现在就喷她几句,她要是敢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我不仅喷她,我特么还要揍她!”
方晴后妈气的身体哆嗦起来:“好好好!方晴我告诉你,自打你回来那天,杨少的人就过来了,要不是我拦着,说能劝好你,他们早把你带走了,既然你这么不识抬举,这事你自己看着办。”
说完后妈拨通了电话,方晴面色土灰,差点瘫软在地,张晨予一把搂住方晴纤细的腰肢,紧紧把她揽在自己身上,没有丝毫的遮掩与畏惧,有的只是一个顶天立地男人的霸道。
方晴没想到找来张晨予帮忙会是直接撕破脸的后果,可是事到如今她也只能依靠这个狂傲的男人了,方晴茫然的任由张晨予单手搂着,眼神起伏。方晴的后妈看着轻声嘟囔一声,狗男女。
没多久三个西装革履的彪形大汉走进了大厅,大夏天的穿着白色衬衣黑色西装西裤黑皮鞋,裹得严严实实,汗水顺着筋肉迭起的脑袋留下,可没有丝毫要擦拭的意思。这3个人一看就不是街头无组织纪律的似野狗一样的小流氓,而是纪律严明久经历练的家犬。
领头的人看了张晨予一眼,微微皱眉,马上神色一扫而空,他没有和方晴说话,而是恭敬的面对张晨予道:“这位就是张先生吧!奉家里杨少的命令,来带小奶奶回去,请您行个方便。”
暗叹,这就是大世家出来手下,明明都撕破脸了,还这样话语圆滑,处处给人留下后路,张晨予好奇道:“你们怎么知道我是谁?我又没什么名气!”
领队谦逊的半低着头道:“张先生说笑了,开始知道你是因为,杨少的另一个手下,用小刀的豁牙,他和您交过手,后来您被hz市大力通缉,直到今天,您大闹警察总部全身而退不说,还洗脱了自己的嫌疑。您已经是名声在外的大人物了。我们杨少说过,您是可以结交的朋友。请您行个方便,让我们把少奶奶带走。”
后妈一听,才想明白了为什么看着张晨予这般眼熟,原来就是那个全城通缉的犯人,于是用更加不齿蔑视的眼熟撇了眼张晨予。此时方晴是最紧张的,她本想着张晨予得罪过杨少,两人肯定不会是一个势力的。哪会想到,杨少居然会这般放低身价的拉拢张晨予。
方晴本来垂放在身侧的双手,不自觉的紧紧抓住张晨予腰间的衣服,生怕他就这样把自己交出去。
张晨予指了指身上挂着的无助女孩:“这妞可是老子的啊!你家少爷要,老子就给!老子以后还特么怎么混?别装怂,已经是夺妻之恨了,那就开干吧!”
领队的西装男见张晨予如此滴水不进:“我们也是奉命行事,有得罪的还请您不要记恨。”
嘴上说的客气漂亮,可三个西服男已经把西服脱掉一幅跃跃欲试的样子。张晨予也不含糊,直接将指头上夹着还在燃烧的烟头弹向领队西服男的左眼。
别说什么高手风范,张晨予打架风格就是务实,说难听就是流氓干仗不择手段。正常人看着飞来冒火星的烟头第一反应,就是脑袋向右侧头躲闪,这样张晨予挥起的左拳刚好就打中他的太阳穴。
张晨予急忙放弃攻势,飞退几步,跳出他们的攻击范围,这一下实在凶险,只一个回合的过招,就看出来,这三个人无缝连招下过大功夫。上中下三路同时被攻击,而且攻击的位置无不是要一记制敌的要害。虽然击打位置无耻,但确实很有效,都是杀人的路子。
方晴在一边心急如焚,虽然知道张晨予打架不错,可明显那三个大汉才是行家,他们三个一起上这一点胜算都没有的啊!方晴想逃,可不忍心就这么走了,毕竟这个男人是因为自己才被比入险境的。
领队进攻姿势不变,嘴上还开口劝降:“我们三个人是一起参军一起进入特种部队,后来退役后一起跟着杨家走的兄弟。配合什么的连一个眼神都不需要。您不是我们的对手,请你不要难为我们这些手下办事的人。”
张晨予活动一下脖子微微点头:“归国这段时间碰上的都是些弱机,终于有个像样的能陪我玩玩了。我可要动真格的了。”
可张晨予在墙根前没有任何惊慌和闪避,只见他右脚一跺,顺势腿膝盖一磕,同时双拳化抓,抓住了领队的手掌。
张晨予懒懒的说:“哎!还是不经玩啊!哥们刚下手有点重了,不是因为哥们学艺不精收不住力道,而是哥们故意黑手打你们个记性!就揍你们这些个不长进的,小时候还知道当兵保家卫国,年纪大了反而学人给混蛋扮狗讨食。越活越倒回去了!连强抢民女都做的出来,还好意思说是特种部队出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