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宝成用耳朵凑近张晨予:“没了武功就嚣张不起来了吧!以前不是还很刁么!你说来听听。哄老子高兴了,你小子日子也好过点。”
张晨予阴笑道:“闵所长,我告诉你,其实姓闵的是个喜当爹的主,我才是你亲爹,不信可以问你妈,你要打我会……”
砰,张晨予的肚子再次发出了闷响,闵宝成低吼道:“你有种再说一遍,让我听听。”
张晨予狞笑:“我要活着出去,你那倒霉养爹,定然披麻戴孝。”呃!闵宝成疯了般猛击晨予肚子不止。
过了一会,见张晨予没了动静,一旁的两个条子忙制止了闵宝成:“所长所长别打了,这小子晕过去了,现在他在外面正热着呢,在我们这出了事,我们不好给上面交待啊。”
闵宝成整了整制服:“把他带下去泼冷水,弄醒了让下面的人给他上上课,注意好分寸,别弄的太明显了。”
两个小条子托着晨予进了看守所,而此时昏迷的晨予,偷偷睁开眼睛,悄悄瞄向旁边的一个老警察……
张晨予被拖到看守所里一个小间里,一盆冷水当头浇下,张晨予忙装作醒来,换下了一身自己的湿衣服穿上囚服套装,自己所有的随身物品都被锁进了小保险柜里,两个条子驾着晨予穿过一间间牢房,来到最里面一间最大的牢房,目测不到15平方的面积里关押了十个犯人,牢门打开一脚踹在张晨予背后把他蹬进牢房。
牢房发的凉席和被子枕头都被狠狠的摔在地上,两个条子语重心长的说:“你们来见见新朋友,好好招呼他,别亏待了,谁欺负他了,以后在这里就没好日子过了。”
条子走了,张晨予看着牢房里的犯人全部面色不善的瞪着他,心中渐凉,慢慢从地上捡起凉席和被枕看见其中有一个床位是空着的,走上前把自己的东西放在床位上,而这个床位的上铺直接从上面跳了下来,一把抓起张晨予的东西扔到了一边,掐着张晨予的脖子:“你是什么东西,敢睡我下面,当自己很叼是不是,刚进来山头也不拜拜?”
张晨予刚想反抗,发现瞬间身边围过来几个大汉,这种地方可以死,但绝不能怂,一怂就是一直生不如死的节奏,张晨予直接将上衣一把脱下,露出上身密密麻麻的各种刀疤伤痕:“什么都不懂,就想给老子上课!你们配么!老子把话放这!老子只要一个不舒服,我保证你们所有人的家人朋友这辈子都舒服不起来!”
见来人如此强势,本来打算欺负新人的囚犯统统停住了,这些人都是久混成精的主。看着这些层层叠叠的新老刀疤,如同宏伟的奖章一般挂满男人身体表面,众犯人集体抽了一口冷气。一个貌似的狱霸的中年秃顶男人沉声道:“不知阁下是什么身份?一直没有听过阁下的事迹啊!”
张晨予冷笑道:“哼!你们这些不入流的东西怎么可能打探到我的事情!既然大家有缘一个牢房,我就告诉你们一声,乔帮是我灭的!hz市出名的赏金猎人都是在追杀我时死掉的!还需要我多说些什么吗?”
众囚犯冷汗直冒,这人来头太大了,不管是他说的那条事迹是真的,都远远不是自己这些小犯罪分子可以招惹的人物,而他这么有恃无恐,肯定外面还有强大的后盾,这样的人不能招惹啊!
秃顶狱霸为难道:“朋友!名人不说暗话,我就跟你挑明了,那些条子已经放话,让我们必须给你好看,否则我们都难过了啊!你看那个角落条子让你就睡那,而且有闵宝成派系的人在时,我们还必须揍你!你行个方便,看这事怎么办吧?”
张晨予轻笑:“哼!想清楚什么人能惹,什么人惹不得!条子最多治你!而我是什么!我这种流氓专治你全家!放聪明点!以后有条子来时,你们装模作样的打几下意思意思就行,那个位置我就暂时睡一下!这样大家相安无事!如何?”
在张晨予强势装比下,众囚犯只能点头答应下来。
说完张晨予捡起凉席在那个角落的地上铺起来直挺挺的趟了上去。这时张晨予才发现那个角落是特么的一个坐便器,干了。牢房寂静一夜无语,而张晨予也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老子一定要活着离开此地。综合一下现在警察的情报。这个派出所加看守所里闵宝成是所长,这是敌人被收买了,已知他最少有两个心腹,这个派出所的面积来看,它的编制最少有二十人的编制。
而从闵宝成敢在看守所门口公然打人这点来看,这闵宝成肯定名副其实的老大了,他在此地一定淫威多年,所以这个地方多半都是他的人,剩下的人都是敢怒不敢言的货色靠不住啊。当初自己从医院被带过来时随行来了四个警察,其中三人参与打人,另外一个人一直在旁边观望。
那时张晨予装晕时仔细打量过这个警察,年纪较大大概50岁左右,在自己被打时这个人的眼神一直是心怀不忍却不敢发作,从制服看他的肩章和闵宝成没什么区别,这么来看这个老警察应该就是此地的副所长了,这个人就是我要的突破口,这样的人兢兢业业一辈子眼看就要退休了还只是一个副官转正无望,他的上司嚣张跋扈敢收黑钱敢暴力执法后台很硬啊。
老警察对自己这个领导一定颇具微词,但苦于没有后台没大钱送礼根本无法绊倒这个人,而就算这个人升迁调走了也是他的心腹接班不会让自己上位的,这样的人一定缺一个机会,一个彻底击毁绊倒正所长的机会,而我张晨予能给你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