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晨予恭敬道:“祖师爷移居海外后还俗了,所以我并没有道名,我的师傅俗家名字是户都。”
掌门一听微微皱眉道:“户都?户姓的人很少啊。难道你师傅的父亲叫做户族不成?”
张晨予一听昆仑掌门居然知晓祖师爷的名字,暗自窃喜,看来师门光耀啊,忙承认道:“是的,我师傅的武义都是他的父亲教授,祖师爷正是户族。”
谁知张晨予一语刚休,身边众多道士齐齐的拔剑出鞘,一副仇恨的眼神看着张晨予,张晨予心中满是警惕和疑惑,此时道士们齐声高声怒喝:“祖师遗训,叛族必杀!”
昆仑掌门怒视张晨予:“户家的传人,你居然还有胆来昆仑求医!我今天本应清理门户,可是奈何今时不同往日,一是杀人会给昆仑带来牢狱之灾,二是你与龙组相交不错我不能动你。快滚吧。昆仑不欢迎你!”
张晨予心急,难道师门与昆仑本家闹翻了,怎么从未曾听说过啊。张晨予只能道:“掌门,我师门与本家的恩怨我作为弟子自当承担,可是我带来的朋友,却与这些无关,请你一定要救救她啊!”
掌门拂尘一甩:“叛族不治,叛族的朋友我们昆仑也无法容忍。你学了一身昆仑武学,居然还染指战家血脉,做了他们的家臣,真是代代叛徒!趁着我无意夺去你们性命,赶快离开。来人啊。帮他们收拾行李。戒律堂长老,麻烦你赶他们下山。我去前厅招待武林大会这些俗事了。”
昆仑掌门拂袖而去,剩下的道士几个人毫不放松的用剑指着张晨予,几个道士跑进张晨予和风亭唱休息的客房。不一会,枕头被子以及果品统统被道士们拿出房间。
并嫌弃的,就地升起火,将张晨予和风亭唱用过的被褥统统付之一炬。张晨予此时依然怒火中烧,本门到底和昆仑有何深仇大恨,至于如此吗,可是奈何,总不能开大威逼掌门救人吧。
先不说打不打的过,就说一旦用强,他治死风亭唱也是易如反掌。张晨予此时进退无路,这附近根本没有什么大型医院,就算有,对于这种W国歪门毒术,怕是也无能为力。
正在此时,戒律堂长老对戒备着张晨予的道士说:“你们先行退下吧,前厅还有各大门派的贵客,不要让他们觉得受到怠慢。”
道士们急道:“可是长老,这是叛徒啊,不能放松警惕啊!”
戒律堂长老喝道:“退下,如果他要有什么异心,你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只会妨碍我的行动。”
道士们忙行礼告退:“一切有劳长老了。”
张晨予一见道士们退下,忙跑到风亭唱房间,戒律堂长老并未阻拦,只见风亭唱虚弱的躺在石板上面,被褥药品统统已经都拿走烧毁,张晨予一探,风亭唱的鼻息又见凌乱虚弱,张晨予只能咬破指尖,在圣水珠努力下,血液早已饱和,现在终于有了宣泄的方向,立马喷涌而出。
戒律堂长老看着这一切轻声道:“这里有本事为她治疗的只有掌门一人,他已经下令,你还是趁着你朋友还有一口气,赶紧寻投他处吧!”
张晨予叹息道:“她的现状只能挺几天了,即使找到良医也怕是来不及了。昆仑如果不救她,她就真的没命了。一会我去跪求掌门,希望他能网开一面。”
戒律堂长老摇头道:“年轻人啊,你就是死在他面前,昆仑也不可能救人的。你根本不知道你的师门做过些什么吧。告诉你,如果不是现在昆仑在开武林大会,害怕别的门派知晓,现在昆仑早已用尽一切力量击杀你了。”
张晨予皱眉道:“请问长老,我师门究竟犯了什么清规戒律,至于本家的昆仑一定要杀之而后快吗?”
长老叹口气:“昆仑派创建时间与少林武当并无差距,可是现在人只知北少林南武当,下来就是峨嵋,华山之流。我们昆仑派只是属于三流立足武林,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张晨予沉思着摇了摇头。长老继续道:“这是因为昆仑出了一个绝世的叛徒。说H国有一神隐,四圣兽,三家族。这么些古老的守护势力,三大家族里,一是帝都姜家,二是沿海战家,这第三就是昆仑户家。
这昆仑掌门自古皆为户姓血脉,而当W国侵略H国时,当时昆仑的掌门却辞去道家的一切职务,入市投奔W国,做了汉奸。自此昆仑户家断绝,H国三大家族守护,其实只剩下二家而已。”
张晨予听到这里声音颤抖道:“那个户姓的掌门,就是我的祖师爷户族吗?”
张晨予震惊的瞪大眼睛,自己是叛逃汉奸的传人啊!这怎么可能,那个双目失明在自己最绝望的时候,点亮一盏明灯的师父居然是汉奸的儿子!H国悠悠千载最大的汉奸啊!三大守护家族之一的身份叛变的汉奸啊!
戒律堂长老望着远方道:“自从户族叛变后,历代昆仑掌门只有一个心愿,振兴昆仑,可哪有这么简单,前两代掌门都是郁郁而终。现任掌门更是呕心沥血,试图有所改变,这次武林大会也是他的努力下举办的。比武者都是三十岁以下的武者,希望昆仑这次有新人出现,力压群雄。
得到青年武林中的头名,这样也算是给昆仑挽回一些声望。可哪有这么简单,失传武技的昆仑即使再努力也无法减低与大门派的差距啊!”
张晨予猛然抬起头:“尊师如父,我不相信我的师门会是汉奸,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可这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搞清楚的。眼下当务之急是救我朋友的性命。三十岁以下武者第一吗?我现在去为昆仑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