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婳深深感觉到自己忍受不住地……好奇心。
“你也是够了,我听你的就是。”
可是,明明她的劫就在那一天,但为什么她不能出手?
悠深吸一口气说:“没事的,只要今天过去了,你想干什么都行。”
至于花祀么……
悠看了看他说:“我查出唐娢月被关在第几层了。”
“嗯。”花祀冷静的回答。
“还有办法救。”悠看了看花祀丰富的面部表情,满意的说:“她只是被关在炼狱一层,只要你们能进去圣魔学院,那里有通往炼狱一层的道路。”
“血狱的炼狱一层?”木婳说“那里也不好对付啊!虽然比禁狱六层好多了。”
“什么?”花祀没有听清楚。
木婳却摇了摇头说:“没什么。”
花祀面向悠行了礼。悠叹了口气说:“那女子天生命运坎坷,命途多舛,你既然对她有,那么我就倾尽全力。若是你只是玩玩,便不要给那女娃一丝的希望,那样她会承受不住的。”
“没事,他若是负了娢月姐,我把他给废了。”木婳狠狠地瞪着花祀说道。
“家主,太子的人来了。”赤松子看着三位说。
“他来干什么?”
“来请你们去皇宫。”赤松子说。
“他的生辰不是三日后么?”花祀说。
而木婳望着周围诡异的安静,以及可怕的静止。脑子闪过一个想法。
“这里是你特别制造的吧。”
悠惊讶的看着木婳:“这都被你发现了。”
若不是太子中途来到这,她或许还不会发现,周围真的很诡异,甚至于黑的可怕。
“你不用这么看着我,这是为了那些夜行者好。”悠摆了摆手说“谁知道三天过得这么快。”
“我看两位还是先去赴宴吧!”赤松子在一旁说道“为了保证两位的安全,我会跟着你们一起赴宴的。”
“你?他们不会让你去的,毕竟不只是神族排斥人类,人类也很排斥神族的。”木婳撇了一眼。
花祀笑了笑说:“木婳,你就不用在这瞎操心了,既然松子哥有本事说出来,就有本事做得到,你还不了解他?”
赤松子对木婳点了点头说:“属下君珏参见鬼女殿下。”
随后又对木婳说:“我在外是你鬼女殿下身边能文能武的谋士君珏,在内是你随身携带的医师,这两个身份大人都已经办好了,所以殿下不用担心。”
“也是,你的武功极高,定能在关键时候保护我,但若是那皇帝要查你的出处呢?”
悠笑了笑说:“你这小丫头可真想的多,这我已经准备好了。他就是我的关门弟子,与你师父同一辈的君珏”
和她师父同一辈,她是不是还得叫赤松子一声师叔?
可是,她从生来到现在最起码都有两万岁,赤松子最起码才有一万岁。
叫一个比她小的人师叔,这真是的。
“悠,下次你说话能不能别一惊一乍的,一次说完行吗?”
木婳感觉自己若是想在这个环境中长久的活下去,真的很难,说真的。
木婳说:“既然他已经是我的谋士,你已经为他的身份做好了铺垫,那么他我就带走了。”
悠看着木婳的背影,大声的说了一句:“木婳,累了,就回头吧,这里还能容下你。”
“不。”木婳低下头,长长的头发将眼睛遮住,像是千年没有喝水极度干哑的声音从木婳的嘴里闷哼出来。
“我已经回不了头了。”从一开始神主创造她的时候,从她遇上魔神的时候,从她将灵魂分成四瓣也要保护魔神的时候,就已经回不了头了,因为后面没有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