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云力:“恕我直言,家父从事的生意,间接也祸害人间不轻。死于沙场或伏法监禁,注定了是他的最后归宿。你还要将恩怨延续下去吗?实在自寻烦恼。听我的话,放下吧。”
白谷晶:“好吧,就算家父是罪有应得吧。但一个男人忍心用感情作饵骗一个女人,做得出这样的事的男人,就该受到惩罚。世上只有无情的男人才做得出这样的事,无情的人就要得到报应。”
王云力:“人非草木,岂能无情。我想雷波不是无情的人,完成任务是他的使命。”
白谷晶:你没亲身经历,你没我的感受,怎么会知道?他就是一个无情的人,不报复他,我无法放下。
……
王云力继续说:“最后,我们的争论就从复仇变为,雷波究竟是不是一个无情的人?最后我们打赌见分晓,所以就设计了今天这个检验人性的真人游戏局。白谷晶说只有亲眼见一见雷波究竟是不是一个无情无义的人,她才能真正放下。这个游戏局,如果证明了雷波真是无情无义,那么,真相本身就已报复了雷波。”
“原来是这样。好吧。我再次对你的伤害说对不起。”雷波这是对一旁的白谷晶说的。
“雷波,今天对你的戏弄,算是打和吧。我已完全放下了。”白谷晶说。
“我好奇心强,还有一事相问。”王云力对着雷波说。
“你说吧。”
“刚才见雷波破笼而出,身手确实历害无比,既然你有这样的本领,为什么还让我的人把你绑架来此呢?我想只要你不愿意,他们一百个人也绑架不了你来这里。”王云力说。
“实不相瞒,其实这个问题我现在也同样关心。”雷波说:“昨晚我在金边做了一个梦,梦见被关在与今天见到的一模一样的铁笼当中,然后我在手臂上划字,再滴上莲雾果汁,就有了力量。今天在这里,见了莲雾果,再见到了与梦境一模一样的铁笼,所以我相信梦境可以成真。”
“天下竟然有这么神奇的事?你是说你梦里提示你,如何获得神力?”王云力说。
“你相信吗?”雷波问。
“我相信,因为我刚才整个过程看在眼中,我也感觉到了你是之前不知有此神力的。”王云力说。
“现在我在想,梦中预示我在手臂上刻一个带血的卍字,再滴上莲雾果汁。就会获得力量。卍字是一个有关佛教的符号,莲雾果也有一个莲花的莲字,这个莲字也跟佛教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请问有谁知道莲雾果的名字是怎样来的,这个莲雾的莲与佛教有关吗?”雷波问。
莲雾果是东南亚常见的一种水果。但在场无一人能答出莲雾果的名字是怎样来的。究竟与佛教的象征物“莲”有关吗?
“看来芸芸众生命运的起承转合,一切皆是缘。雷波,你也信佛吗?”王云力问道。
“我不一定信西天里会有佛祖的存在,但我认为人类一定要有宗教,只要有宗教在我们心中,我们正确的价值取向才不容易迷失。”
“高见。听你一席话,有如醍醐灌顶。”醍醐灌顶是一个较少人听过的跟佛教有关的成语,看来王云力对佛教研究不浅。
雷波说:“我对世界上三大宗教都感兴趣。曾花过功夫研究其根源。现在看来,我跟佛教有说不清的因缘。”
“此话怎讲?愿闻其详。”王云力说。
“我约12岁的时候被人家收养,那时候我没有了之前的记忆,所以也没人知我当年究竟是几岁。收养我的养父当年只发现我身上随身有一张唐卡。唐卡也是与佛教有关的物品。”雷波说。
“对,唐卡是藏传佛教的物品。”王云力接过话说。
“今天,与佛教有关的梦境,又成为了现实,这两点,是不是说明我跟佛教有因缘呢?”
“原来雷波真是有故事的人,如果当我是朋友的,这里欢迎你常来做客。”王云力热情的说。
“好,一定。”雷波说。
……
离开了王云力建在山区里的豪华山寨。送他们两人回程的是绑架他们上山的其中一个胖子,来的时候是被戴着头套,回程却是作为宾客的身份送行的。
回程的坐驾是悍马H6越野车,玄真真偎依在雷波的右肩上,任由山路颠簸,倒也是种情趣。
车行至一道山腰处,路旁有一棵高大的菠萝蜜树,树下有一巨石,巨石足一中型货车的大小。玄真真脱口而出:“雷波,你猜你能不能搬得动这块大石头呢?有没兴趣试试。”
“好啊,正有此意。”
“如果你的神力能永久保持,那我就成了世界上最有安全感的女人。”说完她肉麻的在雷波身上挨了一下。
胖子将车停在路边。走近巨石旁。雷波心里琢磨:究竟会不会像上次西藏公路上营救冰雪聪那时,神力稍纵即逝呢?我的力气究竟有多大,能搬动这块巨石吗?一切都是未知数。
人都对未知事物充满好奇心。雷波有点兴奋的摩拳擦掌,然后双手抓住巨石的一角,用力往上一提,巨石竟然轻易一边离开地面。
雷波更加兴奋了。打算尝试看能不能把巨石举起来。他稍一用劲,巨石竟被一副小小的身躯举过头顶。
送行的胖子司机看得目瞪口呆,想不到世上竟有如此神力之人。
“雷波,再用你最快的速度爬上这棵树。”玄真真建议道。
路边的菠萝蜜树有二十多米高,雷波象一只动作潇洒的猿猴,一下子窜上了树顶。然后又可在树枝间自由穿梭,最后用一个优美的姿势从高处平稳的跳下来。
胖子看得羡慕不已,禁不住说:“如果我有这样的本事多好啊,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把我看不顺眼的人全揍一顿。”
玄真真忽然也有了一个很奇怪的念头:雷波有了超人能力,那么我想知道,他在床上的话,会不会更加有男人的雄风呢?
想到这里,她的脸禁不住红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一刻间怎么会冒出这样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