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借口。前天我脑海里忽然有种很强烈的境像,我可清晰的知道,那个地方的周遭景象,就好像曾身临其境一样。而我也很清楚的知道,那个地方在希腊雅典卫城的某一个角落。”柳成荫说。
“这只是脑海里一种臆想吧。你想我陪像去希腊游玩,不用兜这么大的圈子吧?”玄天天说。
“信不信由你。”
“我为什么信你,你给个理由我。”玄天天说。
“真的要说理由吗。”
“不说我可能不去呢。”
……
无奈之下,柳成荫只好像个做错事的小姑娘,低着头说出了原委:“那天我有些重要的国学资料要用,资料是放在平板电脑里的。这才想起平板电脑前几天忘在你房间里。我就打电话给你,说过来你家里拿。”
“对啊,我当时在罗浮山与黄道师下围棋。你老是有电话进来,怪不得我会输了棋呢。?”玄天天说。
“我进来你的房内,找到了平板电脑。我看见你的极阳之具放在桌上,便拿来再看看,”柳成荫说。
“我平时是放保险柜里的,那天拿出来观看,忘了放回保险柜。所以我出门几天也惦记着,这也是输棋原因之一。”玄天天说。
“你的那块石头,样子十分像****,所以我……。”柳成荫说到这像不好意思再说下去。
“所以你什么?”玄天天追问。
“比如说,你看见一块石头很像红烧肉,你也会想咬一口看看。我觉得这个东西像成人用品店里出售的****,所以就……。”
柳成荫虽然始终没说出来,玄天天早就听出是在说什么了,忍着不笑,故意严肃的说:“好啦,我知道啦。用完记得小心洗干净就行了。但这跟你希腊有何关系呢?”
“我……我正在吃着红烧肉的时候,脑海里忽然就有了很清晰的境象。在雅典卫城的一个角落里,一块岩砖的后面,隐藏着有我们想知道的秘密。”柳成荫说。
“这只是你脑海里的一个情景,你确定与……与你咬着红烧肉的时候有关系吗?”玄天天半信半疑。
“我的第六感觉告诉我,是真的。当时我只觉得天灵盖有种很奇特的感觉,脑里便有了清晰的境像。我现在对那个角落的环境记得一清二楚,就好像在那里呆了很长是间一样。”
“都有些什么特征呢?”
“有一面岩石砌的岩砖墙,有一块多边形的岩砖上面,雕刻着一只鸭子的图案。我知道。这块岩砖后面有我们想要的东西。”
“鸭子图案?像能把那个图案画出来看看吗。”玄天天说完,找来了纸和笔。
“没问题。当年我父亲的国画在小圈子里有点名气,我年轻时跟他学过工笔画。”柳成荫说。
一会儿,柳成荫在白纸上描出了一只鸭子的剪影图。玄天天凝视了好一会,拉开抽届,拿出一本装帧精美的相册。翻开一页,指着一张相片问柳成荫:“你觉得,跟这个图案是不是很像?”
相片里是一个十几岁天真烂漫的小女孩,穿着儿童泳衣,在海边的留影。小女孩的肚脐右下方,有一个鸭子的图案,与柳成荫绘在白纸上的九分相像。
“是,很像。”柳成荫说。
“这是玄真真的胎记,出世那天就有的。”玄天天说。
“啊,你不说,我真的不知真真腹部上有这样的胎记。这更加说明我的臆想没错。”柳成荫说。
玄天天神色凝重的说:“看来,有一个巨大的神秘现象包围着我们。”
“一切天是天意安排吧。”柳成荫说。
“你去过希腊卫城吗?”
“从来没去过半步”
“那我们后天去希腊。”玄天天说。
玄天天盯着柳成荫绘在白纸上的图案,此刻思潮起伏,人类在未知的神秘事物面前,总是显得兴奋、激动和一丝丝的恐惧。
……
雅典是希腊首都。是世界上最古老的城市之一。从香港坐飞机到雅典国际机场需时十多个小时,下了飞机再坐计程车直达卫城。
12月的气候,在香港白天穿一件单薄的长袖衬衫就可以了,到了雅典就要穿上毛衣才暖和。
卫城到处可见有遥远历史的古城堡建筑。坐在计程车穿过许多街道,都可看见在石灰岩山岗上巍然屹立的帕特农神庙,神庙历经两千多年的沧桑之变,如今庙顶已坍塌,浮雕剥蚀重重,但仍可感受到神庙当年的丰姿。
他们在卫城市中心的希罗天安酒店住下,住在希罗天安酒店房间里,隔着窗玻璃就能遥望庄严肃穆的帕特农神庙。
安顿完毕,在卫城走马观花走一趟。玄天天说:“卫城虽然不大,但比我们想象的要大。要找到你脑海中印象的古城某一个角落,也非易事。”
“你很赶时间是吗?卫城满街风情,慢慢游览不也是好事吗?”柳成荫说。
休息一夜。第二天两人开始踏上寻找柳成荫脑海景像之路。既然漫无目的,两人就决定从酒店向卫城博物馆路线出发。
途中玄天天建议问问人家试试看,他们便问了街口转角卖报刊的卫城大叔,大叔自称生在卫城长在卫城,耐心询问了他们要找的地方是什么样子的?无奈柳成荫只凭脑海中的一个局部境像,就那一点点局部印象,卫城大叔无法说出他们要找的地方在哪里。
告别卫城大叔,只好用最原始的方法,徒步地毯式查找。走遍卫城大街小巷,都没结果。玄天天说:“我有些怀疑你是不是杜撰的事情?骗我陪你周游雅典。”
一架银色的客机飞掠过卫城的上空。
“如果你不想再找的话,或不想陪我的话,雅典机场在那个方向,现在就可一个人坐飞机回去,我可不拉着你。”柳成荫指指机场的方同,反驳说。
玄天天连声道歉,继续牵上柳成荫的手再踏上寻宝之路。
就这样在卫城蹓跶了三天,都没找到脑海中的地方。卫城是历史悠久古城,大街小巷四通八达,不熟悉路道的人走起来就像个谜宫,所以他们两人有数次绕来绕去,又绕到了卖报刊卫城大叔那个街口转角。每次卫城大叔都与他们对笑。
这次又转回街口报纸亭的起点。玄天天说累了,要跟卫城大叔买张英文报纸,去对面的咖啡店坐一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