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璃冉话音刚落,祈国皇帝就从内室里走了出来,他的眼睛还是先看向了已经晕过去的芸妃,随即他就看向了地上的人,看来刚刚的话他都听到了,这是君璃冉故意的,他故意要挑祈国皇帝刚醒的时候,来说这些,他君璃冉向来是个有仇必报的人。
“君城主,这是公然和我们祈国作对啊。”祈国皇帝恨恨地看向君璃冉,毕竟霏儿是自己最优秀的女人,被君璃冉折磨成这样,他自然是恨的。
君璃冉一手捂着暮染的眼睛,神态甚是悠闲,“祈国皇帝这意思是要跟宁城开战啊,不过你确定你还能做得了主吗?”
“你什么意思?我是祈国的皇帝,我做不得主难道你做的了主?”
“只怕已经有人迫不及待地要坐上你的位置呢。”
祈国皇帝看向祈承楠又看向祈承烨,君璃冉的意思是有人想要自己死,然后好尽快登上皇位?
“你就不好奇,你是怎么中毒的吗?”
“你知道?”祈国皇帝问道。
“我可以告诉你,不过你可以先把祈允霏盖住,或是挪个地方吗?染染看了会害怕。”
君璃冉一脸笑意地说着另祈国皇帝喷血的话。
“把公主抬到内室的床上去,小心一点。”祈国皇帝不忘了嘱咐,自己的女儿看来是受了不轻的伤啊,容貌不知道还能不能恢复,霏儿她自小就在意自己的容貌。
“为什么霏儿她毫无知觉?”祈国皇后担心地问君璃冉。
“放心,在进宫之前喂了她一些药,暂时晕过去了而已,很快就会醒过来的。”只是醒过来之后一定会很热闹的。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是谁给我下的药了吧。”祈国皇帝看向君璃冉。
君璃冉慢慢地覆在暮染眼前的手放开,“染染,慢慢地睁开眼睛。”
暮染不知道刚刚他们究竟看到了什么,萧辛桐的眼睛里依然充满了恐惧,紧紧地偎在祈承楠的身边,皇后的眼神更是失去了以往的平静和冷漠。
君璃冉并不直接回答祈国皇帝的话,而是看向祈承楠,“五皇子,你的玉佩还在身上吗?”
祈承楠眼神闪躲,祈国皇帝便已明白玉佩已经不在楠儿的身上了,“怎么会这样,不是叫你好好保管吗?”
皇后闻言心中更是恼恨祈国皇帝,他竟然已经把玉佩给了那个孽种,自己的烨儿才是太子,他怎么能?
“皇上放心,这玉佩也没有跑远,就在这殿内的某个人身上,不过我先说明不是我拿走的,我对你们祈国的玉佩可不感兴趣。”
君璃冉看向祈承楠,“五皇子你说,你怀疑是谁偷了你的玉佩。”
祈承楠没想到君璃冉竟然知道自己的玉佩已经丢失的事情,其实他一直都怀疑是祈承烨偷走的,只是没有证据,就算是说出来也不会有人相信的,因为祈承烨压根就不知道玉佩在自己的手上。
“我也不知道究竟是谁偷了我的玉佩。”
“五皇子不诚实啊,你明明有怀疑的人却不敢说出来,怎么,怕万一玉佩不在他身上,惹祸上身啊?”
“君城主到底是何意?”祈国皇帝疑惑地问君璃冉。
“世上最希望得到那块玉佩的人到底是谁呢?”
殿内众人的视线都看向祈承烨,祈承烨淡淡地开口道:“君城主怀疑是我拿了那块玉佩?”
“不是怀疑,是肯定。”
“哦,是吗?既然君城主怀疑是我的话,我可以让你们来搜身。”
君璃冉笑着摇头,“我想太子应该不会笨到把玉佩藏在身上吧,很容易被人看出来的。”
祈承烨眉头一敛,“君城主的意思该不会是要搜太子府吧?在无凭无据的情况下。”
“太子说笑了,自然是不能搜太子府的,不过距离祈国京都一百里的地方有一个小院,不知道玉佩会不会在那里?”
祈承烨的心跳骤然加快,“我不知道君城主说这话究竟是何意?”
“太子还在装傻吗?那个小院归太子名下所有,太子不会忘记了吧,还是太子的产业太多,一时想不起来了呢?”
“君璃冉你!”祈承烨从未像现在一样觉得君璃冉是如此可怕的一个人,为什么所有的事他都知道,那个院子只有自己少数的心腹知道,他是怎么得到消息的?
“皇上你要不要去搜一搜?”
现在所有人都明白了君璃冉只怕是已经搞清楚了所有事情,这玉佩一定是在太子那里的。
祈国皇帝看着自己的儿子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是偏爱楠儿,可是楠儿确实烨儿更适合做皇帝,烨儿虽然很有主见,有野心,但是太过狠厉,凡事都不留余地。
“烨儿,不是父皇偏爱楠儿,实在是你不适合作为一个帝王,楠儿已经立下誓言,若是他登上帝位绝对不会为难于你。”
祈承烨大笑,眼含讽刺,“父皇,我才是祈国名正言顺的太子,他,祈承楠不过是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皇子而已,他的身世不明不白,父皇依旧执意要把皇位传给他,那当初你又何必要封我为太子?”
“祈承烨,你嘴巴放干净一点。”
“太子何止是嘴巴不干净,就连手脚都不干净啊,不禁偷自己皇弟的玉佩,还派人对自己皇弟下杀手呢,这件事本来是你们兄弟间的事,本来我不应该插手的,可是谁让这件事牵涉了染染呢。”
祈国皇帝闻言看向祈承楠,“君城主所说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祈承楠回道:“其实儿臣早已怀疑那次在乾国被人追杀的事是太子所为,只是一直没有证据,所以才没敢告诉父皇,也是怕冤枉了太子。”他是怕太子因此反咬自己一口就不好了,毕竟自己也没有证据可以证明这件事是太子作为,只好暂时作罢。
祈国皇帝被气的不轻,虽然他知道太子狠厉了一些,可是也没想到他会对自己的亲兄弟下杀手,“太子,那件事到底是不是你干的?”
“父皇只听信别人的话,可曾信过儿臣,儿臣在父皇的心中就是如此狠毒之人吗?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派人追杀的五皇弟?”祈承烨看向君璃冉,他就不信就连那件事他都可以找到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