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辛桐惊讶,就连宫中御医都诊不出?“五皇子去找君城主,可是知道君城主有什么办法能救父皇吗?”
“传说中医术绝顶的夜深寒,就是他的属下,以夜深寒的医术或许能救得了父皇。”
“那君城主他答应了吗?”
“他提出的条件,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事情,必须跟太子和大臣们商量过之后才能决定。”
“那其他皇子呢,要不要把他们召回京都?”出了这么大的事,也该要召他们回来吧。
“这件事恐怕还要太子来决定,本来我的存在就是他的眼中钉,如果我再插手这件事,只怕他会更加针对我。”
沉默了半晌,祈承楠对萧辛桐说到:“明天你进宫看看母妃吧,父皇出了事,她也憔悴了不少,你去安慰安慰她。”
“我知道了。”五皇子他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对自己的母妃冷冷的,可是他也是关心母妃的,只是他放不下心中的结罢了。
太子府
“小姐,今日太子他把你带去哪儿了?”若霜小心翼翼地问丁芮薇。
丁芮薇屈起食指敲在若霜的头上,“嘿,你还好意思问,你倒是比谁溜得都快。”
“哎呀,小姐,是太子殿下让奴婢先回府的,我哪敢不从啊。”
“也不知道宫里到底怎么样了。”她跟祈承烨刚一进府,宫里的人就在等着了,听他的意思应该是皇上出了事情,可是太子的表情又不是很凝重。
“小姐想知道的话,去问问太子不就好了,太子他已经回来了。”
“小姐我是怎么跟你说的?能不见太子就尽量不见,能不进宫就尽量不进宫,皇上出事是他家的事,我只是好奇而已。”要她去问太子,还是算了吧。
若霜撇嘴,“你现在不也是他家的吗?”
“哎,这可不一定啊,说不定我很快就不是他家的了。”
“小姐,你可不要乱来啊。”
“你放心吧,我有分寸的。”
“分寸?小姐从来没有吧。”
“小丫头,胆子越来越大了,看我不把你许配给一个厉害的男人来收拾你。”丁芮薇戏言道。
这边主仆二人甚是热闹,而另一厢的祈承烨则是有些烦躁,眼前的人跟他长得真像,可偏偏就不是他,他一开始以为自己喜欢的不就是他的那张脸吗?只要找到一张相似的,甚至是更出色的脸,他就能放下他了,事实证明自己想错了,原来在自己的心中的并不是那张脸。
不知道君璃冉会不会答应祈承楠的要求,不过就算他答应了,自己也不怕,这件事做得滴水不漏,怎么也不会查到自己身上的。等到夜深寒赶到的时候只怕父皇他已经不行了,纵然夜深寒医术再怎么高超,死人他还能医活吗?可是祈承烨没料到的是夜深寒早已在前往祈国的路上了,君璃冉当然不是为了祈国皇帝才召他来的,他启程的时候,祈国皇帝还好好的,本来君璃冉是为了让他来为暮染调理身体的,这下正好赶上祈国皇帝出事,让君璃冉白白赚了一笔。
所以当次日夜深寒站在君璃冉和暮染面前的时候,暮染疑惑地看向君璃冉,又转过头去看夜深寒,“他是怎么过来的?飞也没这么快啊。”
“他当然是骑马过来的啊。”君璃冉捏捏暮染的鼻子。
夜深寒记得,这就是主上为了她自伤的女子,现在看来主上是修成正果了。
“主上,夫人。”
“深寒一路辛苦了,父亲和母亲他们还好吗?”是自己愧对自己的父母了,自从他们回到宁城以后,自己都没有好好地跟他们吃过一顿饭,还让他们担心,得知染染的消息后,更是连招呼都没打一个就离开了。
“老城主和老夫人都很好,主上不必挂心,只是吩咐主上早日回到宁城,还嘱咐城主别忘了把儿媳妇带给他们看。”
暮染顿时不好意思起来,这个夜深寒天生就这表情还是怎么样,他是怎么用这么严肃的表情说出这句话的?
“本来让你来是为了让你帮染染调理身子的,现在正好赶上祈国皇帝得了怪病,你先休息一下,等会儿我带你进宫帮他看看。”
“是,主上。”
待到夜深寒离开之后,暮染开口问道:“你的手下究竟都是怎样的人啊,就连医术无双的夜深寒都是你的属下,他是不是有把柄在你的手中,否则怎么会甘愿听命于你。”
“想什么呢?符肃、夜翼还有夜深寒他们都是孤儿,自小就跟着我的,深寒他小时候就对医术很有天赋。”
暮染点头,原来符肃他们都是孤儿啊,“你觉得他对祈国皇帝的病有把握吗?”
“只要不是蛊就行。”想来这世上懂蛊的也只有乾国的太后了,不过以她现在的状况恐怕也不能种蛊了。
“璃冉,谢谢你。”
“什么?”
“你给祈承楠提的那个条件。”
君璃冉握住暮染的手,“解决了这件事我们就回宁城,让你见见我的父母,要不是乾国太后和祈允霏从中作梗,你们早就能相见了。”
“他们会不会不喜欢我啊?”
“怎么,染染害怕了,这可不像我认识的染染,你放心,我保证他们一定会喜欢你的。”
暮染想想反正现在也不是立刻就要见他父母,烦恼那么多干什么,到时候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好了。
这日下午暮染随君璃冉一起进了宫,随行的还有祈承楠,萧辛桐和夜深寒,进了祈国皇帝的寝宫,皇后和芸妃已经在那里等着了,祈承楠和萧辛桐跟她们简单地行了礼,芸妃面容焦急,看起来并不像是装的,暮染相信她确实是爱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那个男人,她忽然想起一句歌词,‘只是女人容易一往情深,总是为情所困,终于越陷越深,可是女人,爱是她的灵魂,她可以奉献一生,为她所爱的人。’这个背负骂名的女人,遭人唾弃的女人,她当时一定是爱极了这个男人,才犹如飞蛾扑火般投入了他的怀抱。她确实有错,背弃自己的丈夫,可是那个男人岂不是更可恶,让自己的女人为自己背负着骂名活下去,既然当时不顾及她的名节接她入宫又不能完全地保护她,自私至极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