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就这样浩浩荡荡的坐上了马车前往城南的礼佛寺。
南宫千羽垂头丧气的坐在马车上,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小千羽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还是生病啦?”徐景天说完爪子就准备往南宫千羽白皙的额头上伸去。
坐在南宫千羽身边的安凌野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徐景天猥琐的爪子,嫌弃的说了一个字:“脏”,然后就皱着眉头把徐景天的爪子给丢了出去,顺便拿出自己的帕子来察了察抓过徐景天爪子的那只手,那悠然自得一气呵成的举动看着徐景天一阵吹胡子瞪眼睛。
“我哪里脏了?昨天晚上洗的可白了,你看我这衣服还是今天早上才换上的,崭新崭新的!你个臭小子就知道胡说八道。”徐景天边说着边还努力的扬着自己刚换上不久的灰袍子,满脸的气愤。
为了今天早上见南宫千寻有个好印象他可是下足了功夫,绝对不可能会出现昨天晚上见南宫千羽的意外的。
安凌野淡淡的瞟了一眼徐景天,不说话,然后就拿起面前小木桌子上的茶杯轻啄起来,时不时就用温柔到溺死人的目光盯着南宫千羽看。
南宫千羽顺手就抓起桌子上的瓜子点心往嘴里塞,心里默默念,我听不见我听不见我什么都听不见!
“那个,南宫太子啊,今天早上老夫跟你谈的事考虑的怎么样了啊?”见南宫千羽安凌野都不理他,徐景天又再接再厉的找南宫千寻扯起来。
想到南宫千寻现在手里可是握着自己能不能收到徒弟的生杀大权,不由得对南宫千寻更加的卖力讨好起来,就差屁股后面长条尾巴晃一晃了。
见南宫千寻似乎是想拿小桌子上的茶,徐景天立马就反应过来一把抓过茶杯就往南宫千寻那里端去,可怜的是徐景天内力深厚一激动起来就不听使唤,茶水都泼到了南宫千寻的衣服上。
“额···呵呵,意外意外,老夫给你擦擦,擦擦吧。”徐景天有些尴尬起来,想他堂堂一代江湖人士什么时候做过小心翼翼伺候人的事,向来就只有人家巴结讨好他的份。
眼看着徐景天举起衣袍就要往自家身上招呼来,南宫千寻立马就急了:“前辈,不用如此客气,这点小事我是不会放在心上的,至于你说的那件事怕是要回去跟家父商量一下才行,家父向来疼爱小妹,这件事情只怕我一个人是做不了主的。”
说完就探出头去拿小绿的手帕自个擦起湿衣服来。
想起今天早上被徐景天不屈不饶的从身世可怜到孤苦伶仃再到伤春悲秋的念叨了几个时辰,南宫千寻就心有余悸起来,这前辈真真是太能磨人了!
“哦,那就你自己擦擦吧。”徐景天声音有些闷闷的说道,说完还满是沧桑的轻叹了口气,脸上满满的都是挫败感。
一直做坐在一边安静的看戏的南宫千羽忍不住有些内疚起来,徐景天一心一意只想着收自己为徒,不惜低声下气的纠缠耍无赖,而自己不仅不答应反而还有点故意耍人家玩的感觉,是不是做的有点太过分了?
想到这里南宫千羽声音内疚有温柔的说道:“只要我父王同意我就拜你为师,如果你······”
早在南宫千羽开口的时候安凌野就想阻止她,奈何南宫千羽还是心太软太急了,安凌野见南宫千羽都已经开口了也不在多想,继续边喝着茶边不动声色的看起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