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舞六幻!”伴随胸前伤口裂开,鲜血如长蛇般涌出。
“额。”白凤的嘴角有些抽搐,伴随汗水从脸部淌下,面前…。六个白凤站成一排。
伴随中间白凤的右手一挥,五个白凤向着迎面而来的胜七一同冲去。
五个白凤将胜七包围在一个圆圈内,像是群狼面对猛虎的包围圈。
“无聊。”胜七将肩上的巨阙取下,冲着半空砍去,空中的一个白凤怦然落地。
一次次巨阙的挥舞,一个个白凤化为空中落下的白羽。
最后一道剑气想前袭去,最后的白凤抱起身后的少司命跃上枝头。
白凤离地的一刹那,胜七的巨阙狠狠砸在了先前白凤所在之处。
“哼。”胜七望着不远处的树梢,像是几丝嘲讽。
远处,月光下…白凤屹立在巨树顶端,任由夜晚的微风吹乱自己的长发。
“凤舞六幻并非是为了伤到你。”白凤扭过头,身后白色的长带飘舞在空中,“只是为了争取到逃脱的时间。”
“再见了。”白凤嘴角浮现丝微笑,抱紧怀中的少司命,飞身离去。
“凤…”月光下,少司命看清了眼前白凤的面庞…。透着一股铁青,没有丝毫血色,胸前淌出的鲜血滴落在身后的树杈上。
“嗯。。”白凤低下头,淡然一笑,“没事…。”
“陛下…”李斯走进大殿,冲着高坐在大殿上的嬴政跪拜行礼。
“刚才.。是什么人?”嬴政右手摸着面前的蜃楼模型,语气显得有些不悦。
“流沙人士…”李斯双手作揖,“以及……儒家分子。”
嬴政长久不说话,只是缓缓拔出腰间的长剑,黄铜色的剑柄连着青色的剑身。
‘嘶’的一声,利刃划破空气…。天问将桌上的蜃楼模型连桌斩成两半,在地上划出一条数厘米深的剑痕。
“儒家……。”嬴政转过头来,盯着跪在台阶下的李斯问道,“儒家的谁?”
“儒家的…。。张良…。”李斯手心溢出汗水,不敢抬头。
“是小圣贤庄的那个?”嬴政将天问收回剑鞘,向李斯走去。
“是的…。。”李斯说道。
“一……个……。不…。留。”嬴政将手放在身后,一字一字说道,似乎想让李斯听清他的每一个发音。说罢,嬴政从李斯身旁穿过。
“还有…”走了几步后,嬴政驻足停下,“这个模型是谁做的?”
“蜃楼上…的一个木匠。”李斯哆哆嗦嗦回复。
“把他的手砍下来。”嬴政指了指远处的模型。
“遵命…”李斯低声回答。
“看来陛下对这模型不满意啊。”李斯长长叹了口气。
“你以为这样你就可以保护得了儒家?”盖聂将木剑横在面前,太阿从上方劈下,砸在木剑上。
“那你说我该怎么做?”伏念向后跃出,“儒家百年基业,又岂可毁在我的手里?”
“在这布满硝烟与瓦砾的乱世之中,没有人能纤尘不染地活着。”伏念看了一眼手中的太阿,“纵使是太阿,当它成为剑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他会和污血相伴。”
“你知道…嬴政的野心以及他的暴戾。”盖聂看了一眼手中木剑上的凹痕,“纵使你成功了,…你也会活在内心的痛苦与自责中。”
“自责?”伏念看了一眼眼前的盖聂,“我与墨家毫无瓜葛,我未何要自责?”
“因为你知道谁对谁错,你知道正邪之分……。”盖聂抬起头,看着空中的圆月,“就像我一样…。”
“你一样?”伏念看着面前的盖聂,有些不解。
“曾经…。我和你一样,明知是错,却不愿回头。”
“二师兄!”张良推开小圣贤庄内的一扇小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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