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落哭干了泪水嘶哑了嗓音。她抱着僵冷的躯壳,双眸空洞无神的看着天花板。
整整一夜,秦骜使出他层出不穷的手段,变着法的羞辱她。
沙发上,地板上,狼藉满目。
秦骜从浴室走了出来看都不看她:“玉姐。”
忙着做早餐的玉姐从厨房走了出来:“先生,什么事?”
“把她扶到楼上洗个澡,等会有专车接她过去试镜。”
“好的先生。”玉姐恭敬的应道。
秦骜擦拭着滴水的湿发拨打向震强的手机:“人我可是送过去了,至于赚不赚钱全靠你怎么训练了。”
“真不心疼?如果反悔还来得及……”
“别跟我废话。不要我就给展鹏飞。”秦骜冷情打断了向震强。他挂了电话,上楼准备换衣服去公司。
依落听的清清楚楚。
她知道,不管是向震强还是展鹏飞,她都逃脱不了被折磨的厄运。
此时,她真想一死了之。
可她死了爸爸怎么办?学长怎么办?
“玉姐,扶我上去。”不等玉姐上前她主动爬起。
秦骜冷看着她。
她依然是那样的倔强,强忍着一瘸一拐的上了楼。
“小姐,还是我帮你吧。”玉姐见她这种惨状于心不忍。
“不用。”依落吃力关上浴门,打开莲头拼命冲洗自己残破的身体。
这时,向震强自己亲自开车过来了。秦骜有些不快:“一个贱人而已,怎敢劳烦向总亲自过来呢。”
“我可不像你有洁癖,只要合我胃口我什么都不在乎。”
楼上的依落听的真真切切。
她瞪着绝望的泪眸,心中充满怨恨。
蓦然间,负手紧握的剪刀又捏重几分。
她穿上宽松的灰色体恤缓缓下楼。
苍白的秀脸虚弱而倔强。
向震强兴致盎然的看着她,英眉一挑,玩味摩挲自己的下巴。神情带着轻佻。
秦骜冷脸抽搐:“领这贱人立刻消失在我眼前。”
“别一口一个贱人嘛,以前你一直叫她落落的,叫落落多亲切。”向震强亲切拉过依落:“是吧落落?我们还不稀罕呆在这里。跟强哥好好混,以后强哥绝不亏待你。”男人贪婪抚摸女孩无暇的脸颊。
这一幕,无意识的刺痛了秦骜的双眼。
“别碰我!”依落水眸中氤氲朦胧,从背后快速伸出剪刀:“秦骜,你在逼我我就死给你看!”
虽然对她这种行为很是赏心悦目,可嘴上依然不忘挖苦:“整整一夜还没满足你?舍不得离开?”
一滴泪叩动着他那颗孤傲的心,他坐在沙发上吐着烟圈,别开脸不在看她:“可我秦骜从不喜欢倒贴的女人,尤其是你这种货色。”
他不开口则已,一开口就是用那些贬低她的话来羞辱她。
“骜,她愿意嫁,你就……”
向震强见秦骜冰霜似的脸识趣将那个‘娶’字咽进了喉咙里。摊手说:“你们先谈。”说完走了出去。
依落握着剪刀与秦骜僵持着。
秦骜未发一语,幸灾乐祸的等她开口祈求。因为他知道,他正是那个给她丁点施舍的人。
如果不是为了爸爸和学长,她真想一刀扎进自己的喉咙里。
然而就算她死,秦骜也未必放过她的家人和朋友。
她心一横,低声下气的委婉哀求:“我错了,我不该与你抗衡,我自不量力……不识时务……求你放过爸爸和学长,求你不要叫我跟向震强过去……我会报答你的大恩大德……求你。”她红着眼眶,像只任人宰割的羔羊。她知道,自己一旦落入向震强的手上便会被那些男人……
秦骜注视着她,手指一勾:“过来。”
依落梨花带雨的面孔呈现出惊惶。她领教过他的残酷。
她下意识摇头。
秦骜很不满意,将烟蒂发狠一摁:“这算你的诚意?”
她一寸一寸挪步,还没站定就被他掳在身下。
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汹涌喷薄:“你答应我……”
“那得看你的表现。”秦骜含糊回答。
依落生疏攀着他。
秦骜抬眼,对上她幽怨的水眸。
她因他的注视变的胆怯而害羞,不由咬唇别开眼。
殊不知这种举动在他看来是那样的勾人心魄。
他托住她的脑袋,迫使她与自己对视:“取悦我。”
依落迷惑,嘴唇轻轻在他脸上啄了一口。
秦骜气息渐浓,两手固住她的身体,低头品着她芬芳的嘴巴。
强势的侵袭带着属于他的专属气息令依落险些窒息。
那种难以忍受的疼痛再次蔓延到身体的每个细胞中。她抵住他坚厚的胸膛,小声哀求:“不要这样对我……不要……”
他得逞一笑,像只吃人不吐骨头的野兽:“你没有权利这么说!”
依落紧咬牙关,生怕自己发出那种羞人的叫声。
他目光渐渐凝重,揪住她的黑发,毫不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