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落知道,只要能在这边查到型号相同的那批毒品,爸爸就会沉冤得雪,就会叫陷害爸爸的幕后主使秦骜原形毕露。
可一味茫目查找终究是没有头绪,秦骜城府极深,当初利用了许龙玲与爸爸的婚姻关系才有机可趁耍阴谋手段。许龙玲以爸爸的名义购买大量的毒品添放在即将出口的外贸服装中,直到过海关检查,爸爸仍然被蒙在鼓里。事后,他们狼狈为奸转移了林氏所有财产,害爸爸身败名裂成了被批捕的大毒枭。
依落一想到这就恨的咬牙切齿。
直到浴缸的水渐渐变凉,她才起身拿毛巾擦拭着身体。
十七岁的她身材娇小,光滑雪白的肌肤完美的无一丝瑕疵,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
用浴巾包起头发她穿上睡衣。
“依落小姐,先生叫我给你煮了什锦面,赶紧出来吃吧。”
“知道了玉姐,你先忙去吧。”
“那你趁热吃,我先走了。”
依落走出浴室,用筷子挑了几下放到了立柜下。她打开食品袋拿出了一桶拌好的意大利面。
为了确保自身安全,她宁愿选择吃外面的食物。
房间有股怪怪的气味,依落一下警惕起来。她检查了各个角落,见没有异样反锁了门上床准备休息。
躺在床上,感觉浑身燥热,脑袋晕晕沉沉。体内仿佛有团火流窜到了血液和细胞中。
她碾转反侧,双手不觉顺着上身慢慢的往下……
她难受的低叫,却又被自己这种行为吓了一大跳。她困难收手咬唇煎熬。
模糊中,一个高大的男人站在门旁。
依落试图清醒,跌跌撞撞下地:“出去,这是我的房间……”她双颊陀红五官紧蹙,宽松的睡衣散掉的纽扣,呈现出粉色的脖颈。
秦骜像头饥饿的狼,收紧力道固住她柔软的腰肢。
“啊……”她被迫紧贴他身,如铁烙一样燎烫着她。
他一手惩罚一手抬起她的下巴,双眼充斥的残忍掩盖了那熊熊跳动的遇望。
“你的潜伏本领太差劲了,落落,你该学着取悦我。”
依落脑袋翁鸣一片,迟缓摇头瘫软在他坚厚的胸膛上。
秦骜猛一口覆住她的唇。
依落苦闷哀叫,在他狂冽的侵袭下彻底崩溃。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爱昧气息。
她上气不接下气的吐着丁香。
他邪笑,力道发狠。
“呵呵,底子不错。”
她痛的只掉眼泪,本能的将手护在身前。
他毫不怜惜,将她无力的胳膊束缚于头顶。
“啊!拿开!”疼痛令她清醒些许,挣扎欲起反被他狠狠推倒。
“唔……”泪水湿了一片。
熟练而激烈,如同翻涌的浪潮击打着她脆弱的心房。
他紧绷着冷峻的脸,黑瞳中透放着狠戾:“你的身体好像出卖了你。”他像头猎食的豹子般啃噬着到手的猎物,品尝着那唇上醉人的芬芳。
渐渐,别样的感觉流遍全身,她模糊着神智,主动攀着他。
秦骜冷嘲:“丁点麝香就逼出了你的原型,你的骨子里还真是贱。”他呼吸变的沉重,毫不顾虑的加狠力道。
依落躲在他结实的胸膛嘤嘤哭泣。
无意识的不由令那颗坚硬的心有了一丝柔软,他在她脸颊上洒下细密的吻,低沉嘶哑:“一会儿就好了。”
等到她稍稍放松,他便像一头脱缰的野马疯狂驰骋……
一床的狼藉,凌乱不堪。
百叶窗被人拉开,阳光洒在她惨白的脸上。
“小姐,你该上学了。”
依落强撑着酸痛的身体吃力爬起。丝质被单上的血迹刺目可见。
玉姐不动声色的撤掉了它。
没走一步,下身的辣痛就强烈一分。
依落打开水晶衣橱,默默收拾着衣服。
泪水模糊了视线。
恶魔践踏了她的纯洁也粉碎了她对爱情的憧憬。
为了救爸爸,她明知道自己羊入虎口却执念住在这里。
为了林家,她要忍。
依落愣看着衣橱,拭去大颗泪珠对玉姐淡淡说:“你出去,我想洗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