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生虫在青春里筑巢,在暮年里生根
------威·柯珀
会场的灯又被打开了,投影布上始终还是那死板的画面。没有声音,也没有任何活动的身影,完全一张平面画。长时间的在黑暗中注视某一高亮度画面,甚至是高度的聚精会神,在灯光突然发生明显的反差时,大家的眼睛都没法第一时间适应这样的环境而迅速做出改变。
谭斌是一名受过训练的狙击手,在部队里类似于这样的情况也是被当做一项训练科目来严抓的。所以当现场灯光刚一亮起,他就马上将两眼眯成了一条还有点缝隙的线,然后缓慢的开始加粗这条不对称的曲线。他的眼睛本来就没法用除过“黄豆”以外的词来形容大小,这一闭眼,反倒比他睁着眼睛耐看多了。
“西领哥”们并没有马上站起身来,从这个角度不会看见面孔的四个背影对着这一班人。不过那坐姿倒是没有太出神入化。
现场开始出现了交谈声,也许大家认为亮灯时就好比在部队训练时的休息口哨。开始还只是那么一两个人在小声细语,说话其实也是一种传染病,谁会闲着自己的嘴巴任别人在那款款而谈呢,自己不说两句又显得自己没有个人主见。更何况刚才的影像大家聚精会神的搜寻,就是为了寻找到独道的个人话题和见解。而最终的取得的结果是更加热闹的场面和对方惊讶的表情。
嫣雪,中国特种生物研究所唯一一名女博士,毕业于新加波国立大学,主修生物化学,早期有著名的《基因合成蛋白质假性死亡研究的说明》报告文学。她年轻但不貌美,有才、有思想、却没有谈情说爱的时间,典型的80后海归一员。说到“海归”她经常在同事之间不承认自己是海归的说法,就此话题她总说:“什么海归啊,我是在中国混不下去才跑到新加坡去的。”大家哄的就笑,其实她说这句话是有故事的。
当年,嫣雪满心欢喜的拿着录取通知书来到新加坡国立大学留学生报到处时,接待她的是一位曾今在中国留过学的博士生导师。当她们第一次见面时,这位导师用一口流利的国语对嫣雪说:
“你一定是你们国内很优秀的学生,要么你哪有可能被我们国立大学最“油”的生物化学系所录取啊!”说完附和着很贱的微笑。
虽说他曾今在中国留过学,但这些“洋鬼子”又怎能窃取我中华五千年的文化,他本来是想说“最牛”,可“最牛”的涵义岂是他能理解的,结果却说出了个“最油”,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拿到毕业证的。
“你错了,老师,我只是在中国混不下去了,考不上好大学,这才报考您们的国立大学的。”嫣雪说完从一脸尴尬的导师手里接过新生报到册,并且直接来了个自创的艺术签名。呵呵,发自内心的笑。
有一种女生(不适合在这里称呼为女人),她们没有多么出众的美貌,但是特别耐看。如果你有胆量去静静地观察,你会发现她的美藏在表皮下,只要你多注视一会,这种美就会浮出水面惊艳四方。
很多人都有一个疑问:为什么有才的女人都不是很美丽呢?对于这个问题我也做过深思,最后我总结出一个观点:美丽的女人没机会变得有才。原因是她的身边始终围着一群垂涎欲滴的“狼”,这样的环境又有几位美丽的女人可以把持住自己不受影响的去学习呢?所以有才的美丽女孩都被像你我这样的人毁在摇篮里了。
相反,丑小鸭的突变是意料之中的安排。异性的冷落换来的就是大把大把的学习时间,再有点抱负,这样的丑小鸭最终就是让很多人后悔的潜力股。
大学的生活经常用舒适来形容,但是并不是所有的大学生都有这种感触。生物化学是生物学的分支学科。它是研究生命物质的化学组成、结构及生命过程中各种化学变化的科学。生物化学与其他学科融合产生了一些边缘学科如生化药理学、古生物化学、化学生态学等;或按应用领域不同,分为医学生化、农业生化、工业生化、营养生化等。嫣雪主修的就是古生物化学。所以她的大学时光被安排的非常紧凑。
解剖对于嫣雪来说是再寻常不过的事了。她曾以“唯一一名没有呕吐的女生”而驰名于新加坡国立大学。当时有个响当当的中国外号“小龙女”,这个名号的由来就是在她的第一堂解剖课上得来的。
阶梯式教堂,50人左右的生物化学系新生,女生占一大半,这的确是生物化学系今年新生招募中最受争议的男女比例问题的真实写照。女人有一个通病---好奇。第一堂实体解剖课,系主任亲自上阵。所有女生都占据了前三排“黄金位置”。男生们都在后排坏坏的偷笑着。有些男生还调侃式的准备了塞耳朵的棉球。因为他们知道这个东西绝对会用得上。
可他们都忘记了一件事:不该在课前吃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