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鬼神之说,已经被潜移默化的退出人们的视线之外,无神论的哲学思想早以普及到教育科学的各个领域。无神论者认为,凡是主张迷信思想的人,只不过是想处心积虑得从中获利,并非是要真的造福人类,甚至过份的宣扬和主张修道,命理,占星,以及那阴阳风水,只会让人们不思进取,不劳而获,最终也会影响到个人前途和事业的发展,同时也不利于整个社会的繁荣和进步。
所以,照这样说来,陈小号在求学过程中,务必要树立好自己正确的价值观,决不是做一个中饱私囊,谋取私利的奸邪小人,而真正的要树立宏伟远大的梦想,做一个乐善好施,惩恶扬善的游子。
“老爸,看你这段时间折腾的够呛,都没点做父亲的精气神了,你就好好休息上一段时间。”
“老子躺床上,你跟你妈等着喝西北风去。”陈老三永远都是这种爆脾气,三言两语间,只要话不投机,他就能把自己儿子训斥的六神无主。“怎么?你现在就要开始替我养老啦!”
“你这些年,不也没闲着吗?”小号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告诉他老子,光靠着以往的积蓄过活,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他不想说的太直白,后边的话也就又被吞下去了。
“老爸,很早以前那位被迫截掉双腿,以致寸步难行的南布衣,现在还隐居在葫芦坡吗?”
陈小号不知何故,又想起了这位已是花甲之年的老人,他一惯都是乐善好施,帮助方圆上千户人家,开山劈林,开道引水,使得葫芦坡水利变通,道路四通八达。可是不知道后来是什么原因,让他的两条腿部下肢突然瘫痪,就医问诊后,便截取了双肢,致使他行动不便,随后也就渐渐的淡迹于乡野。
“你问他做什么?就是因为不学无术,成天捣腾来捣腾去的,现在就剩半条命了,还能登天不成。”
“我要打点东西去拜访他老人家。”
“好,那你去吧!听说他有个和你年纪相仿的女儿,长得天生丽质,聪慧过人。你若能娶回他,给我生一个小乖胖孙子,你往后就是人间蒸发了,老子也懒得理你。”
听他老爸这么说,小号并没有对自己老爸产生抵触的情绪。毕竟,爷爷去世以后,倚老卖老,他是首当其充。只是,南布衣的这个女儿,倒是让他产生了几分浓厚的兴趣。
又过了几天,天气似乎开始转凉了,他一直在思索,找个什么理由去拜访南布衣,可就是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就好像,自己明显是有求于人,但非要冠冕堂皇的替自己编造一个谎言,让别人误以为你行事做派还很是光明磊落一般。熟不知,这都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俗话说,善恶有报,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用辩证统一的唯物论来讲,任何事物都有两面性,要学会用因果关系看待问题。佛语中讲,万物皆空,唯心而论。
小号经过这几天的苦苦挣扎,终有所悟,于是便打点了一些生活物品,出了家门直奔葫芦坡而去。到了葫芦坡,首先遇见一群小孩在麦穗地里嘻戏,玩闹。后又路遇一位老者,倨偻着背坐于大桑树下,整个头颅倚靠在手里托着的那根拐杖上。
陈小号并没有喘口气,停下来歇一会儿,只见越走越僻静,眼见就要到葫芦山脚下了,路边涓涓流淌的小溪发出轻重缓急的声音,让小号茫然若失。突然他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小心上的山去,却没命下的山来。”
陈小号回过头,是位长相清秀的女孩,却不知为何会对他说出这般恐吓的话来。
“知道南布衣的住所吗?”
“你找他做什么?”
“让他传授我卜天问卦的知识,小号不加掩饰的对她说。”
“学了它,你能抵挡的过这山里的猛兽吗。”
“可我只看见这里有美女横空出没,并不曾有什么猛兽。何况,这世上最可怕的不是妖魔鬼怪,是人心。”
陈小号和此女并肩同行,却不知对方姓什名谁,对方也不曾告诉他到底知不知道南布衣所住何处,于是便又接着问:“南布衣有个女儿,不知道出嫁没有?”
“嫁没嫁人关你屁事,本姑娘南小妖看上的男儿,那必定是顶天立地的汉子,并且还要独有造诣。”
陈小号不知道她所指的独有造诣具体是哪方面,于是便又说了句,“原来美女你叫南小妖呀!不知道和南布衣是不是同宗?”
“这不费话,他是我老爹,你说同不同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