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也没听说过,前几日才听我父亲说起的。”
宋琪暗自捏紧拳头,那老家伙果然不把自己当他的儿子,这么多年也没跟自己说过这事。
“那祭典是在镇上的某个地方举行的,具体在哪儿无人知晓,受邀请的人会有专人领路。我父亲身子实在不大好,便让我替他去。”
在宋琪的记忆中,好像每几年镇上总会有一段时间特别热闹,那时也不是什么特殊日子,还曾经好生奇怪了一番。
原来竟是有这番缘故在里面。
玉枝倒是觉得无所谓,前世经常见那些所谓的上层人士有这种聚会。
楚贤却被这个消息惊到了,自己身为楚家少主,竟然也没听过这祭典,自己的父母在生前也从未对自己提起过。
如此看来,楚家竟是早早便被那些人控制了吗?
“倒是可以去看看。”玉枝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自打那日听宋琪说了圣女祭典的事情,楚贤就像是受了什么特别沉重的打击一般一蹶不振。
徐无罪悄悄问玉枝是怎么回事,玉枝便说了那圣女祭典的事情。
“嗨,原来是为那个!我当是什么呢。”徐无罪一副这叫什么事儿的表情。
“你知道那祭典?”玉枝倒是没想过看起来呆呆傻傻的徐无罪竟然也知道。
徐无罪不以为然地点点头,仿佛觉得这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
楚贤见徐无罪也知道,更加消沉了。
玉枝不理会楚贤,小手以一个诡异的方式拍了下徐无罪的那条伤腿,似是没用力气,却是疼的徐无罪差点晕厥过去。
“没想到你居然也算是扶苏国的上流人物啊!”玉枝不吝惜自己的夸奖。
徐无罪疼得脸色发白,冷汗直流,说不出话来。
村里还在商量这些尸首该如何处置。
有人说,他们肯定是被官兵追杀死的。
就有人反驳说,若是官兵杀的,那他们留着尸首做什么。
大家这么一想确实是这个理,本来这些人莫名其妙被一刀结果了就够骇人听闻了,官兵哪有这样挨个抹人家脖子的,更何况还丢下这一地的尸体。
“会不会是土匪的仇家?”
江湖恩怨倒是有可能,大家对这个说法更信服。
恶人自有恶人收。
又是一阵叽叽喳喳,最后商议定了还是去向衙门报告了。
县里的这伙流匪已经困扰了振县的孙知县好久了。
那圣女镇又常有各方人士来往游玩,万一伤到了过往的贵人就不好了。
孙知县痛恨手下办事不利,有内应还不能把那群土匪全歼了,那跑了的一伙说不定就能要了自己头顶的乌纱。
“乌捕头,可有那群土匪的消息?”乌阳嘉一回衙门便见到一脸讨好笑容的知县,顿时心里一阵恶心。
这知县除了吃喝玩乐收受贿赂,正经事一点不干。
这伙土匪不知从何而来,竟能收编了那已经占山为王几百年的郭家寨里的山贼,接着便开始为非作恶,比之前那山贼更凶恶。
本来剿匪那日已经计划好,自己已经跟那山寨里的内应安排好了一切,这县令非要跟着去,结果一去便坏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