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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杰也想不明白,他觉得巴鲁说的也在理,但他不愿考虑太多,一心只想搬倒巴鲁,夺回大辽第一勇士的称号。
他一进营帐,见方雪和年娇都在,目光反而在年娇身上多驻留了片刻,他从来都没有正眼瞧过她这么久,既然这丫头对他百般痴缠,为何不好好利用下呢?功利熏心,为了搬倒巴鲁,耶律杰心生一计。
年娇和方雪见耶律杰回来了,生怕军令牌的事已经被查出是她们二人所为,均心虚低着头不敢看他。
“你,出去!”耶律杰冷冷道。
这般口气,年娇懂,他不是第一次赶她走了,她也不见怪。年娇缓缓抬起头看了一眼耶律杰,准备往外走。
“不是你,你,出去!”耶律杰对方雪说道。
方雪猛然抬起头,她不解耶律杰为何要支开她,疑惑道:“我?有什么事不能咱们三个一起说的?”她生怕耶律杰会责罚年娇,想要留下。
“出去!”耶律杰不愿解释,也不愿让方雪知道他要利用年娇,面无表情的说道。
方雪灰溜溜的出了营帐,她想偷听,但被耶律杰哄远了,生怕军令牌被查出是年娇偷的,一直默默给年娇祈祷。
耶律杰来到年娇面前没了往日的冷漠,深邃的眸中闪过一丝温和,对她微微一笑,“来,坐。”
这是他第一次对她笑,年娇水润的眼仁望着他笑起来更加迷人的脸,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但在她看来心里暖暖的,微笑还之,坐在了他对面。
耶律杰一边斟茶一边说道:“我想请年教习帮个忙。”
“好!耶律将军请讲。”年娇毫不犹豫的点头应允了。
随后耶律杰将心中所想一一说给年娇听。
“那有劳年教习了。”耶律杰以茶带酒举杯。
年娇微微一笑举杯,二人一饮而尽。
随后,二人一同前往大殿。二人并排走着,年娇好想挽住耶律杰的胳膊,她的想法传到了她的手臂上,她上前环住耶律杰的臂膀,将头依偎在他的肩上。
耶律杰蹙了蹙眉,想推开她,但一想到一会儿全靠她了,便把反感藏在心里让她挽着。
路上被方雪拦住了,她仍是牵挂着年娇,“你们要去哪?”
耶律杰见方雪仅仅是关心他们去哪,对二人之间亲密的行为并不在意,哪怕她有一丝介意也好,哪怕她能瞧一眼他被挽的手臂,可她没有,他的心里说不出来的酸涩,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这样想,冷冷道:“让开,不用你管。”
方雪欲跟去,再次被耶律杰斥回。
耶律杰和年娇赶往大殿,一番礼数后,又传回了巴鲁。
耶律杰没有过多的说词直接进入主题,“启禀太后,军令牌的确是巴鲁亲手给予他人的,年教习可以作证。”说罢,给年娇使了个眼色。
年娇以眼神回应,面朝太后道:“昨个儿晚上,巴鲁将军醉了,喊来了一位大胡子小哥儿,让他拿着军令牌劫狱。那位小哥也很茫然,但是他若不去,将军扬言立马砍了他,后来那位小哥只好灰溜溜的去了。”
巴鲁对年娇这番说辞一点印象也没有,怒斥道:“你胡说!我怎么不记得!”
年娇用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巴鲁说道:“将军昨晚连……连那什么都忘了,更何况劫狱之事了。昨晚我一再劝将军,将军力大如牛,谁也拦不住。”
萧太后想了想问道:“那年教习口中那位大胡子现在在哪啊?传他来一问便知。”
耶律杰上前回复道:“回太后,那个大胡子同宇文云一同逃了去。”
萧太后凤眉微蹙,“逃了?”
“正是,当时宇文云对他说,大辽恐怕是不会放过他的,就带着他一起逃了。”耶律杰说道。
“怎会如此?”没了证人,也无法证实年娇所说是实是虚,萧太后说完,叹了口气。
耶律杰见太后迟疑,连忙补上一刀,添油加醋,“启禀太后,巴鲁这次纯属酒后乱性,犯了军中大忌,让宇文云等人趁虚而入救走周万通,理应当罚。”说完右嘴角微微上扬看向巴鲁,颇有挑衅之味。
由于昨晚发生了什么,巴鲁一点印象也没有,浓眉紧蹙,用手狠锤自己的脑袋。
毕竟是因为巴鲁的军令牌人才被救走的,耶律杰说的完全在理,萧太后道:“来人,赏巴鲁将军五十军鞭。”
“慢,启禀太后,巴鲁这次所犯之错不仅仅是皮肉之苦可以弥补的,如此疏忽,将来该如何领兵?”耶律杰蹙着眉说道,他在示意太后将巴鲁大辽第一勇士之名应当一并除去。
“那我以后不喝酒便是了!”巴鲁吼道。
萧太后瞧得出耶律杰所想,思忖了片刻,毕竟巴鲁在新婚典礼上护驾有功,功过相抵,并没有除去他的名号,“巴鲁,你可要说到做到。”
“是,太后!”巴鲁坚定道。
随后上来两个辽兵退去巴鲁的上衣,手持七尺长鞭重重向他挥去,巴鲁咬牙受罚。
耶律杰在一旁蹙眉看着心想,只是让巴鲁受了皮肉之苦,简直太便宜他了。他一心只想夺回大辽第一勇士的称号,内心各种不甘。
随后巴鲁被抬回了营帐疗伤。
方雪得知这一切后,雀跃万分,军令牌一事可算过去了,心里的石头也落地了,但在她的心里反倒又多了一丝顾虑,毕竟年娇这次分明是被耶律杰利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