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出一只手,钳住了她的下颌,迫使她对上了他的眼:“这么急着离去,就是要找你的局长男人吗?”
她可以理解为这个男人在吃醋吗?
嗤!怎么会!他就是想侮辱她!
“是又怎么样?你管得着吗?”冷冷的话,听进男人的耳朵里,如同无数钢针钻进了他的血管里。
“老子就管了,你要怎么着,老子囚禁你一辈子,看你怎么去见你的老相好!”何菲儿有丝讶异,她不知道这个男人这么说是啥意思!
而且,这是她听过的这个男人说话最粗鲁的一次!
下颌碎裂般的疼痛,逼得她眼泪花花。
她记得上次,他说过不会了,可惜,这男人发狂起来,什么都忘了!
嗤!男人,说的话根本不可信!
“肖逸阳,我们别吵了,好聚好散吧,我没有力气跟你吵,你放我走吧,反正你也不稀罕我留在这里。”
她真的累了,不想和他耗下去。
“谁说我不稀罕你在这里了?”男人疯了一般的吼。
抖了一下,何菲儿眨眨眼,这男人是在说稀罕她留下吗?极力憋着的眼泪顷刻间不听使唤地奔涌。
如果他稀罕她,那为何昨晚她遇到那种情况,他为何要弃她而去,还把她仍在警局里呆一晚上?
“哈哈……笑死人了。”何菲儿笑得无比凄厉。“你的意思是说,你稀罕我,哈,太好笑了,昨晚你当那么多人的面仍下了我,那是你稀罕人的方式吗?”她流着泪,在控诉他昨晚的罪行。
“谁他妈让你大庭广众之下抱住别的男人!”他暴吼着控诉她的不忠。
一句话,这高高在上的男人醋了,真心的泡醋缸里了。
“我没有!”女人撇嘴,那娇弱的样子,可怜惨了。
“你有!”爷说有就有。
“那是我摔倒了……唔……”
所有的争吵,所有的暴怒全都消音于男人封住了女人的嘴。
“唔……放开……臭男人……”挣脱一只手,拼命地捶打男人。
呜呜……只会欺负女人的禽兽!自己发疯了,就拿她撒气!她不要当他的出气筒!
“谁……让你仍下我不管……呜呜……我都被吓死了……唔……”哭声又被男人消音。女人奋力挣扎着,双腿开始乱踢,努力避开男人的嘴,“还说……稀罕……我……唔……该死的,把我……唔……一个人……仍警局里……啊……”
女人实在是挣扎得厉害,男人干脆把她扑倒在沙发上,结结实实地把她罩住,让她腿不能乱踢,胳膊也不能乱动。
他狂风暴雨般索取她的吻,她的味道让他着迷,让他上瘾,她怎么能离去,怎能?惩罚般疯狂地索吻,啃咬。
发觉女人快窒息了,他才放开她一点点。
女人泪眼婆娑,楚楚可怜。
男人眼里火焰,熊熊燃烧。
她的眼里印着他!
他的眼里印着她!
有什么东西在彼此眼波里流转,轻轻拂过彼此的心房。
低头,细细密密的吻,落满了她苍白的脸,吻干了她的泪痕。
轻舔她红肿的唇,他低语:“不准离开我!”
“嗯!”女人的眼,此刻无比清澈。
轻舔她的耳珠:“不准让别的男人碰!”
“嗯!”
拂开她嘴角的发丝:“不准再去警察局!”
女人翻白眼,她很想去警察局吗?不过,她还是中毒似的点下自己的头颅:“嗯!”
“乖!”男人露出了第一个笑容,覆上女人的唇,搂着女人起身,向卧室的方向行进。一路走走停停,衣服散落了一地。
谁说豪门之间只有金钱利益关系,谁说豪门里的人在一起就不能幸福?他们此刻不是很幸福吗?
爱,不分等级,不受门第限制,也不会受时空,地域的限制。无论是谁,都有爱与被爱的权利,既然爱了,就如覆水难收!
无论他们有多么倔强地不会承认自己爱了,痛了,受伤了。但,既定的事实,是谁都逃避不了的。他们,只能暂时的,自欺欺人!
总有一天,他们一定会大声说出:我爱你!
她第一次,敢在天没黑的时候,趴在他的胸前,直直地看着身下男人的脸。
伸手,拂开女人汗湿的发,轻触她染上红晕的脸,目光温柔无比。
幸福,在两人心中激荡。
“不准扔下我一个人离开!”女人嘟唇。
“嗯。”男人啄一口女人的唇。
“不准对我暴力!”女人带着委屈。
“嗯。”男人带着愧疚,轻抚她的下颌,憎恨自己刚才怎么那样狠心。
“不准对我大小声!”
“嗯!”
“不准,伤害自己的身体!”女人抓住男人带着伤口的手,放在唇边轻吻。
“嗯!”
“乖!”
嘎?
男人这会儿才记起,这台词咋有点耳熟?
小妮子,把他对她的要求,加倍奉还回来了?
无所谓!
都一样!
嗷嗷……受不了!
尼玛,是谁说他有一千一万种办法:要她哭着承认错误!要她哭着求饶,说再也不敢!
坑爹的!谁信呐!
接下来,他的嘴都差点笑歪了。因为,第一次,女人主动深情地拥吻他。他怎么会错失这么大好的机会?
当然是好好享受一番,另外,再给自己多赚些福利!
翻身,一切又换他来主宰!
望着镜子里的自己,何菲儿脸都笑烂了。她不想啊,可是她控制不住,反正就是想大笑就对了。
“哈哈……”
“笑啥呢,蠢女人?”
“不准骂我蠢女人!”
敛住笑,女人一本正经。
“是,可爱女人,你在笑啥呢?可以告诉你老公吗?”
“嘻嘻……不知道,反正就是想笑。”
对着镜子,何菲儿又笑了起来。
好痛快!前所未有的感觉。
“我让你满足了吗?”男人搂住她,嘴凑近她的耳边吹拂,眼睛不怀好意地望着镜子里的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