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女人睁了眼睛,肖逸阳勾唇一笑,全身压了上来,捧着女人刚睡醒的酡红脸蛋,薄唇直接含住了她的小嘴。
转圈,舞蹈。
不得不承认,肖爷是个KISS的高手,当然何菲儿无从比较,虽然她的初吻是给了某个已经久远了的男人,但那时年轻,青涩得可爱,所谓的初吻也就是碰碰唇而已。
火势越烧越旺,眼看着即将爆发一场史上最猛烈的世界大战。“叮铃铃……”惊悚的电话铃声骤然响起。
“叮铃铃……”不解风情的电话铃声这回又作死地尖叫。
男人猩红了双眼,一张俊脸瞬间黑了下来,不管不顾,搂着女人翻了一圈儿,又要继续。女人戳戳他的胸,“你电话……”
“不接!”
女人无语,昨儿刚刚发威,今儿突然天晴的爷,她是不太敢忤逆他,只得任凭着他折腾。奈何电话铃声尖叫着就像要人的命。
吻了几下,肖爷所有的热情都被浇灭。无奈叹气,翻身将女人捞在自己的胸前,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电话接起。
“喂……什么?不回!”黑了脸的男人掐断电话,抬手就把电话砸了出去,“SHIT!”爆骂一声,将女人往上面一提,头抵着女人的肩窝,吸着她的体香,还在轻喘。
听男人恶劣的口气,也不敢去问男人谁的电话,发生了什么事。肖爷的事儿,她一向没过问。看看时间,这一折腾,也来不及了。
推推男人,何菲儿在他耳边低语:“该起床了,一会儿来不及了……啊……”还没说完话,就觉得一阵翻滚,男人大逆转,压在了上面。
“别闹了,上班了。”瞅着男人眼里跳跃得正欢实的火苗,女人也带着些无奈地提醒。“噢……”闭眼,男人哀叹,把头埋进女人的颈间,不肯起来。良久传来闷闷的声音,“爷想得快疯了……”
她知道!叹了口气,她也很无奈。即使今早没有那个催命的电话,她也不能满足他呀。每次挑起了男人的火苗,却又不能让他彻底灭火,她都有些内伤了。何况,在一起这么久,爷每天必须的床上运动,已经成了习惯,她自认不是那种贪淫的女人,但是似乎在男人的带动下,她羞愧地承认,她也想了……
又腻乎了好一会儿,两人才火烧屁股似的起床,洗漱,做饭,上班。
踏进‘周末’在门口就遇到了李社长,何菲儿还没来得及打招呼,社长就笑眯眯地对她喊道:“菲儿来了?”眼光不由自主地往她身后已经离去的迈巴赫瞄去。
掀唇,甜笑:“嗯……社长早啊。”就要抬腿进去,看社长望着她似乎欲言又止的样子,于是她好心问:“社长,你还有话要说?”
“嘿嘿……”社长憨厚地一笑,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一脸的慈祥特别让人窝心,“有人……接送你上下班?”
语气里带着疑问,更多的是肯定。
惊!何菲儿晃了晃神,难道他已经知道了?
脸上一阵泛白,不知怎么答才好,社长又急急地补充:“我没别的意思,就是看你单纯善良,担心你吃亏……”不自在地抓抓头,觉得有点管闲事了。
呼……轻轻嘘口气,何菲儿心下放松,又很感激。这个男人像爸爸,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在这里,只有他真心关心她。
“谢谢社长。”点点头,何菲儿报以感激的一瞥,即向里面走,身后再次传来社长带着些沉重的声音,“那种家族很复杂……你自己要保护好自己。”
脚步停住,心惊于社长敏锐的观察力,想来他是知道接送她上下班的人是谁,不过,她没有丝毫的担心,扭身,真诚地说:“我会的!”
今儿天气好,肖爷的天空也晴朗,何菲儿心情自然不错,笑吟吟地跨入办公室,却不知有场巨大的龙卷风已经把她卷进了漩涡。
呃!
咋回事儿?
今儿每个人见到她,都掩嘴偷笑,而且看她的那眼神儿说不出的诡异,暧昧。见她走过来,聚在一堆窃窃私语的人群即散开,等她走过了,又凑拢了一堆。
哼!
何菲儿鄙夷着,她最讨厌这些八卦的人民。
昂首,直接跨进办公室,同事们见她来了,那眼神儿斜睨了她一眼,也不像往常那样热情地和她招呼,低头,各人工作。
咦!她怎么瞧着那眼神儿里似乎带着几分鄙夷?
狐疑地扫了一圈也没人理她。好吧,她也是有骨气的,不会巴巴儿地个人贴上去,求爱抚。
坐下,把包搁桌上,入目的东西让她倒抽一口凉气。颤抖着手拿起杂志,眼珠子差点掉了下来。
画面既暧昧又让人瞬间有脑溢血的冲动。
昨儿,昨儿的意外,今儿居然上杂志了!封面上清晰的画面,把她这个****女人形象凸显得很分明。
那唇死死贴着人家,眼睛微眯,一手死死揪住人家老二,大有连根拔起的趋势,而被他压住的男人一脸惊悚,似乎吓得灵魂出窍。
勾人眼球的除了画面,还有超大标题:******女扑倒大明星!
太特么惊悚了!
谁他妈干的?
何菲儿真心想破口大骂。
青白着一张脸,“啪”奋力将书甩在桌上,叉腰,母夜叉形象第一次上演了。同事们被这突来的巨响,吓了一跳,不过,没有谁吭声,鼻子里轻轻哼哼,冷冷地瞄了瞄她,又继续工作。
如果说昨儿这些人只是听别人传的风言风语,那么今儿亲眼所见就肯定了一个事实:何菲儿是个表面清纯的小贱人。
吸气,呼气,急速地起伏着胸口。
如果说进公司前她的心情是春天,那么此刻她的心情是冬天里的一场暴雪!
嗷……
呕血……
谁他妈想害她?
脑子打满了十万个问号,她郁结得揪住头发,无力坐下。
现在她不担心荔城的人们都看到这个画面,她唯一担心的是那个男人看到了会不会把她像只蚂蚁那样捏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