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次考核选在这个举办竞技赛的地方,应该有个场地之类的吧,我也没看见有什么场地呀?”我向邸晓波问道。
“你看到这个城堡了吗?”邸晓波说着并指向了眼前的城堡,我点了点头,“所谓竞技场就在这里了。”邸晓波继续说道。
“这里?看着也不像是个体育场啊!”我说道:“那你给仔细介绍介绍呗。”周围的杰森等人也齐齐地看向邸晓波,都想知道答案。
“这个……我真还不是特别清楚,因为这种竞技赛五年才举行一次,我也没有参加过呀,所以知道的还不是很多。不如,让铃木或者是安德鲁先生给介绍一下吧,你们应该了解的非常清楚。”邸晓波说着并看向了这二人。
“这个竞技赛我倒是参加过,但是,参加次数并不多而且最近一次也是在十多年之前了,现在有没有什么变化也好说,还是让铃木先生说吧,他几乎是每届都有参与的,因为他是代表新界的评委呢。”安德鲁耸了耸肩对铃木照义说道。
铃木还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安德鲁说道:“安德鲁先生谦虚了,他在之前的竞技赛中的表现还是相当出色的,只不过……”说到这里铃木顿了顿并看着安德鲁,似乎在征询他的意见,要不要把后半句话说出来。
“铃木先生,你就直接给这些孩子们讲讲里面的情况吧,我的历史就不要提了,毕竟时间紧迫。”看来安德鲁是不想提起曾经的往事,不过他说的也对,时间确实也不多了。
铃木照义看到安德鲁不想提起往事,也就不再说下去了。他清了清嗓子,看了看我们这些人说道:“那我就给你们上上课,要认真听,我绝不会重复我说过的话。”
“真是太荣幸了,能亲耳听到铃木先生的教诲。”千代子兴奋地说道,看得出她的话中没有恭维的意思,而是确实是出自真心的。一旁的木村也是一脸得意地神情,只不过被铃木狠狠地瞪了一眼后,才忙不迭地收起了那骄傲的神情,又恢复了谦恭的样子。
铃木看了看大家,开始说道:“竞赛场就在这个城堡里,而这个城堡内部是可以任意且随时移动的迷宫。按照之前竞技赛的规定,元界、次界和新界分别派遣两队也就是共六支队伍从不同的入口同时进入,评分规则是能活着到达迷宫出口的队伍,根据其迷宫内的表现进行评分,评分高者获胜。打个比方,就好像高台跳水比赛,大家都是从相同高度的平台跳入泳池中,而评分就是根据每人的动作难度来进行评判的。每人配备的装备除了在元界考核时使用过频击枪和锁频网外,每人还有一双反重力的飞行靴,以方便大家在空中的活动。另外,每支队伍还配备一支信号枪,枪里只有一发红色的信号弹,这是放弃比赛的信号,若哪支队伍认为无法完成比赛,要选择放弃时,可以向天空发生这枚红色信号弹,就可以到达出口放弃比赛。但放弃比赛队伍中的所有人,也同时就永远失去了掮客等级升级的机会了,而掮客等级则直接影响了你今后在三界之间的活动范围及行动等级,换而言之就是意味着你无法提升自己的等级,然后成为永远不入流的小角色,更重要的是你在其余两界的身体也无法得到良好的维护,这意味着你在两界的身体随时可能死亡,也就是说当你在异界活动时,如果身体死亡,也就意味着你会变成异界的游离灵魂,从而被其他掮客或所在界直接湮灭掉。”铃木顿了顿看着我们问道:“以上这些听清楚了吗?”
现场鸦雀无声,大家都面面相觑并紧张地看着铃木,无人答话。铃木继续说道:“这个迷宫的结构不是一成不变的,六支队伍各自在迷宫中行为会改变迷宫的结构,也就是说因这六支队伍的行动而迷宫产生的反应是相互影响的,其他队伍的一个不经意的行为就可能导致你所在队伍的灭顶之灾,反之亦然。”
“我想问个问题可以吗?铃木先生。”我小心地问道。
“可以,只要不是我说过的事情就行。”铃木看着我说道。
“我是想问,你刚才说的是能活着到达出口的队伍参与评判,那每支队伍是几个人呢?另外,若是队伍中的一些在比赛过程中不幸遇难了,只有部分人到达出口了,又怎么算呢?”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通常每支队伍是五个人,若是到达出口的队伍中有人遇难,如果不是次界的人,那么只要他的游离灵魂还在而且频场能量损失不严重的话,次界会维持住他的游离灵魂并保证他能顺利返回本界,不过他也永远同时失去了掮客的资格。若是次界的人,会被另外安排新生身体重生,但他也就同样永远失去了掮客的资格。如果遇难人的意识体是直接在迷宫中就被湮灭掉了,那就没办法了。另外就是,遇难人的游离灵魂频场损失过重而无法维持的话,那他的意识体也就是灵魂,就会被次界直接湮灭掉。”铃木照义答道。
原来如此,又是残酷的较量,大家不觉都郁闷起来。“可是,这次不是竞技赛呀,规则是不是不会这样严格呀?”千代子心存侥幸地问道。
“这个现在还不知道,不过这一切,就是他造成的,这是参考人在次界参加考核以来,从未发生过的情况。”铃木照义看着我说道。
“这个,我,”我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铃木的质问,张口结舌起来。
“这怪不得他,怪也要怪元界和次界那些人根本就没安什么好心。”秋玥急了,向铃木嚷嚷道。
“就是就是,这样讲是不公平的。”苏珊在一边也抗议道。
“公平?在这三个世界中有公平可言吗?幼稚!”铃木照义重重地说道。
“不要吵了,这不就是元界和次界要的效果嘛,你也年纪一把了,还要和孩子们争论。”安德鲁出来解围了。一旁的纱弥加不置可否地看着这一切,冷笑着。而千代子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铃木照义说道:“我能说的就是这些了,请各位珍重吧。”说罢,领着木村向一旁走开了,而纱弥加母女也跟着铃木他们一起走开了。
我看了看邸晓波,他也是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正看着我苦笑呢。杰森和琳达在一旁也手足无措地站着,不知如何是好。
“没事的,元界那么凶险,不也都过来了嘛,不要担心了。”秋玥安慰道。
话是这么说,可接下了事要怎么办呢?实在令我头疼,一时也想不起个所以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