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到次界去当黄牛党,想想都刺激加好玩,重要的是还能赚大钱,呵呵。等我到了次界,一定要大赚一笔才行,等到了次界以后呢,我就……
正在白日做梦的我,突然一个激灵,对呀,我在次界的身体,还不知道在哪里放着呢,我要如何能再重返次界呢?
伍德看着我一会儿笑得合不拢嘴,一会儿又呆若木鸡的样子,一阵的好笑,问道:“你怎么了,一惊一乍的。”
“我次界的身体放在哪里,你知道吗?要是没有身体,我就是到了次界也是游离灵魂,还谈得上发财吗?”我担心而且有些丧气地问道。
“哦,原来你是在担心这个,”伍德一脸轻松的说道,“这点,你大可放心,我来搞定。”
我满脸惊喜地看着伍德,继续问道:“真的,你知道我次界的身体在哪里!”
伍德不屑地摇着头,答道:“看来,你对于我的能量还是不甚了解,这点儿也算是个事?你是在开玩笑,还是看不起我。”
我连忙满脸堆笑,说道:“我哪敢啊!我现在越来越佩服你了,你在我心中现在就是神哪!”马屁必须及时送到,无论哪界的人,都爱听的。
“那我们什么时候去次界?”在知道伍德能够搞定身体的问题后,我就迫不及待地打听起行程。
“我刚刚说的是,我可以搞定你身体的事情,但是并没说现在已经搞定了啊,你怎么也得给我点儿时间哪。而且,你想找回在次界的身体,这可不是免费的。”伍德对于我拍过去的马屁非但没有买账,反而和我谈起价钱来了。
看着伍德一脸的铜臭,我真是无奈,但又没有办法,谁让我有求于人呢。于是,我悻悻地问道:“那,那得多少钱啊?可是我没有次界的货币呀,如何付给你呢?你要是收人民币的话,我还是有点儿的,可是不多。你要是狮子大张口的话,我还真付不起。”
“哈哈,谁要你的人民币啊!而且,也不是任何货币。”伍德大笑起来,朗声说道。
“你说不是免费的,又说不收货币。你到底要什么,要收购我的灵魂不成?”我没好气儿地说道。
“哎,这不怪你,是我没说清楚。”伍德收起笑容,缓缓地说道,“你应该清楚,现在三界之中,什么东西是最值钱、最宝贵的。”
“频源质?你说的是频源质。”我猜测道,而且我非常肯定这就是正确答案。
“没错,就是频源质。我们目的就是赚取频源质,这可是三界之间通用货币,堪称新界的钻石。只要我们手里有大量的频源质,不仅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将来要是做大了,在三界之中,呼风唤雨也不是没可能的,你懂吗?”伍德眯缝着眼睛,看着我。
看着伍德的眼睛,我的后背不禁有些发凉,突然有一种上了贼船的感觉,我不觉开始迟疑。
伍德看着我的脸,不紧不慢的说道:“你怕了?”
“我,我不知道。”我实话实说,我确实有些担心,但是内心却还是想发财。
“你多虑了,自由人这么多,况且,在三界之中也不是那么好混的。就拿我来说吧,能力已经不低了,也不敢说在三界之间可以呼风唤雨,我刚才那么说,只是打个比方而已。不过你要能力超群的话,在三界中当个大富豪还是问题不大的。”伍德继续说道。而我不知道他这么说,是真话,还是只为了打消我的疑虑。
我低头想了一会儿,然后说道:“那我先试试看,要是适应不了的话,我可以随时退出吗?”
“你别忘了,我们现在的身份就是自由人,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当然也可以选择拒绝干任何事情,这就看你自己了。你是想大富大贵呢,还就是想安安稳稳地当一个普通人,打一辈子的工呢?”伍德提醒道。
“当然是想大富大贵了,谁愿意一辈子寄人篱下,仰人鼻息呢?”我的雄心被伍德的一席话给激发了。
“好,我要的就是你这句话,作为自由人,就当如此快意人生,来去自如。”伍德的一番话,居然还说出了江湖大侠的风范。
“好,我干了。”我斩钉截铁地说道,把刚才的所有疑虑都抛到了脑后,一门心思地决定和伍德去闯荡三界的江湖。
三天后,一间地下室,里面并排摆放着三个机体维持舱,我站在伍德身后,看着这简陋的房间,我皱着眉头说道:“咱们就不能找个干净点儿的地方,怎么选在这个破地方?”
伍德笑了笑,说道:“我们与那些社团可是没法比,他们一定是要讲究排场的,而且社团本身都是有生意的,就好比秦总他们的茶楼那样。我们这些自由人可不一样,我们要那么多的排场有什么用,给谁看啊?划不来的,知道什么是闷声发大财不?”
“知道是知道,可是……”我还是对这样的房间不太满意。
“你呀,就是在社团待的时间太长,一时还不适应我们的作风。等时间长了,你就知道如此低调的好处了,呵呵。”伍德依旧是笑吟吟地说道。
好吧,既然如此,那我也就没啥好说的了。想想也是,这里简陋点儿,又有什么关系呢?只不过是寄存身体的地方,无所谓了。
我和伍德都躺在维持舱里,伍德在舱盖合上之前,向我挥挥手,嘱咐道:“一会儿跟紧我,别走丢了,次界见。”
“好。”我点点头,同样对伍德挥了挥手。
白光,刺眼的白光,刺得我都无法睁开眼睛,怎么回事?这么亮,要搞哪样啊?我用手遮着眼睛,透过指缝向外看着,想努力搞清楚状况。
可是,当我完全适应这刺眼的光线后,我惊愕地发现,我的身体居然被绑到了一个台子上,而在台子周围站着四个人,他们都穿着奇怪的褂子。咦,这褂子看起来有点儿眼熟啊。而且这几个人,头上都戴着白色无沿的帽子,并且都还戴着白色的口罩和手套,其中一个人的手里还拿着一把细长细长、闪闪发亮的刀。另外两个人,手里正捧着的托盘还在叮当作响。
伍德的声音,从其中一个口罩中传出来。但是,很明显他不是在对我说话,而是正在对那个拿着刀的人说道:“他到了,赶快麻醉,动手吧。”
我挣扎起来,可是无奈被绑得太紧,根本就徒劳的反抗。一只大手,拿着面罩直接扣到了我的脸上,顿时一股令人厌恶的气味就钻进鼻孔,我的大脑开始阵阵的眩晕,在昏过去之前的一刹那,我知道,我正被绑在手术台,而伍德正在指挥着那几个人,对我开膛破肚,我还是上当了。伍德,你个骗子,你个混蛋,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