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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做出选择

林海还在好奇的四处张望,此时轿车已经停在一个巨大的白色的圆拱形建筑前面,林海抬头仰望,竟然看不到这幢建筑的最高点。建筑上也没有任何的标志或者牌匾,旁边的停车场有几辆同样挂着军牌的轿车,几辆巨大的集装箱运输车,甚至有四辆武装装甲车。林海跟着年轻军人走进白色的建筑,进入应该属于办公区的区域,楼梯和走廊使用着并不很明亮的节能照明装置,显得更加神秘。顺着楼梯走到3楼左转的第一个房间的门牌写着311,军人也停下脚步,露出了爽朗的笑容,拍拍林海的肩膀说道:“这是咱们中队队长的办公室,如果你能通过考核,以后我就是你的师兄,王学亮。队长在里面等你,一会不用害怕,虽然队长看起来很威猛,但其实还是很关心…”,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声从墙壁上方传来的怒斥打断:“亮子,乱说什么呢!让他赶紧进来,等他半小时了。”王学亮行了个军礼,略带尴尬的转身离开,办公室的双开门也在此时打开。

林海还是很紧张,站在门口不知道该不该进,“愣着干什么,以后有很多机会练站姿,赶紧进来。”刚才的声音再次出现。林海这才诚惶诚恐的走进办公室,办公桌前站着一个身材至少1米9的,看起来30多岁的军人,虽然面带笑容,却使得林海反而感觉毛骨丛然,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依然带着笑容的壮汉问道:“认出我是谁了没?”林海这才壮起胆子抬头看向他,“啊,原来是你,就是闯进我家的人!”壮汉豪爽的笑道:“就是我,是我发现的你,所以今天接待你的人是我,天狼中队队长,萧天龙。选择你,是因为你有超强的精神力,每一个新生儿都被我们用特殊仪器检测过,有很多孩子在出生也和你一样有很强的精神力天赋,但随着年龄的增长有很多孩子的天赋会逐渐削弱,到20岁趋近平稳,又观察了2年后,我才确认你的天赋没有被削弱。这就是机甲驾驶员数量如此稀少的原因。今天让你来就是要问你,愿不愿意成为神圣而光荣的机甲部队的一员,当然了,必须通过考核才可以成为正式的机甲驾驶员。”

虽然林海已经相信这一切的真实性,但真正面临选择的时候还是有些犹豫,毕竟这会影响自己的一生,轻声回答:“这个让我考虑一下可以不,之前没有一点心理准备。”萧天龙的笑容更加灿烂了,林海却感觉周围温度下降了很多,让林海有种上当不祥预感,只听声音继续说:“你可以选择不加入,因为你进入的这个基地属于国家一级机密,你的父母和你都必须搬进这个基地生活,国家会负责你们的起居和饮食,永生不得离开这里。”林海听完差点晕倒,在头晕迷眩中,他感觉无耻这个词已经不足以形容面前的人。过了3分钟,林海无奈的说:“我也只能同意了,但我总得通知我父母吧,要不他们会担心我的。”萧天龙脸上不见了笑容,恢复了军人本色的刚毅和严肃,对林海命令道:“士兵,这是一份保密协议,签署一下,回家后对你父母说你通过面试,被国防部录取为内勤文员。为了不引起怀疑,平日你住在基地里,会有假期,可以回家。会有人将你送回去,明天早上7点依然有人接你。好了,士兵,明天见”。林海无奈的签下自己名字,并且核对证件身份。萧天龙按下通话器,说道:“亮子,过来吧,把咱们的新人送回去。”

几分钟后,之前的年轻军人送林海离开了基地,在回去的路上,林海的大脑依然很混乱,依然不能完全接受今天的事,本来就早起的林海坐在副驾驶进入了梦乡。林海在沉睡中突然感觉脑袋一痛,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着略带笑容的王学亮,也猜到自己的头疼八成是他干的。“哎,到了,下车吧。”王学亮说道。

林海下了车,回到自己租住的小屋,看着有些凌乱的屋子,轻轻叹了口气:“哎,真没想到居然要这样离开了”。林海简单收拾了一下必须品,剩下的只能交给父母了。已经下午5点了,打过电话通知家里后,匆忙向家里赶去。林海住处距离家也只有15分钟车程,因为要体现自己独立生活的决心,林海选择搬离家。想起自己的父母,林海心里感觉很温暖,他们总是毫无保留的支持自己。走进家门,一直操劳的眼尾已经爬上皱纹的母亲迎过来,带着依旧很迷人的微笑,问道:“今天怎么有空回家了呢,有什么好消息了吗,找到工作了吗?”林海面对急性子的母亲很无奈的回答道:“妈,我才刚进家门,鞋都没换,让我歇歇再说不行啊?”母亲赶忙说:“好的,东西给我吧,你休息一会,很快可以吃饭了。”

15分钟后,丰盛的饭菜摆满餐桌,一家3口在享用晚餐,林海的心情终于平复下来。林海母亲终于忍不住问道:“小海啊,有什么好消息就说说吧,让我们也高兴高兴。”林海放下了筷子,郑重的说道:“今天确实有事情要说,我被国防部录取为内勤文员,因为距离远,平日只能在单位宿舍住,有假期的时候才能回家。因为保密的原因,你们也不能去看我。”父亲林宇竖起大拇指,夸道:“好样的,儿子,我去拿酒咱们今天庆祝庆祝。”起身走进卧室拿酒,母亲看出来林海并不是很兴奋,柔和的问道:“小海,妈妈知道你的理想是当银行家,是不是不喜欢这份工作啊?”林海露出灿烂的笑容,对母亲说:“妈妈你就放心吧,之前已经面试了2个月了,感觉自己原来的理想不适合自己,我喜欢这份工作,我相信我会做出成绩的。”父亲这时候也拿到酒回到餐桌,听见林海的话也很开心,说道:“儿子,终于长大了,爸爸相信你能做好,相信你能自己照顾自己了,来咱们喝酒。”林海也沉浸于温馨的家庭晚餐中,这还是第一次陪父亲没限制的畅饮,但他心里明白,这份工作有着莫大的责任和挑战。

酒足饭饱之后,父亲把胸前的护符交给林海,嘱咐他:“这是咱家祖传的护身符,现在你已经独立了,可以把它交给你了,它会保佑你克服一切困难。”林海眼睛有些湿润,但有说不出话,只是很坚定的“嗯”了一声,就离开家,回到租住的小屋,明天车会在那里接他刀基地。他自然没有看到也想不到家里发生的事。

林海的父母依偎在一起,他们脸上的皱纹逐渐消失,在镜子面前的是一位30岁左右的俏美少妇和刚过30的年轻丈夫,俏少妇有点责怪的对着丈夫说:“亲爱的,咱们的儿子还是走上这条路了啊,原以为你同意我让孩子过平凡的一生了。”丈夫抚摸着妻子的秀发,轻轻叹了口气回答:“我没有干涉儿子的生活,他也为原本的梦想努力了,可是现实并不如意。经历了这些他成熟了很多,也做出了自己的选择。也许这就是天意,老天赐给他妖孽一般的修炼资质,就是让他要有所作为的,不用为他担心了,相信他吧!只是他在师弟那里,可是要吃点苦了。宁儿,我们今天早点休息吧,有点累了。”对于他们根本不需要睡眠,俏少妇自然明白丈夫的意思,不禁俏脸一红,锤了下丈夫,嗔道:“老不正经的,都快60岁的人。”窗外城市的喧闹也逐渐安静下来,一轮明月懒洋洋的挂在天上,咱们的主角也疲惫了一天进入了梦乡,明天要开始新的生活了,不知道修炼资质惊人的林海会有怎样的精彩人生。

清晨的城市还没有被喧嚣所覆盖,匆匆的行人已经开始了一天的忙碌。6点50分林海提着旅行袋,戴着纯天然的黑眼圈,有点疲惫的在楼下等待,胡思乱想着以后的生活。突然停在面前的军车打断了林海的思绪,上车之后身体和心理的疲惫即可占领了林海,没过一会林海进入了梦乡,现在的林海心境单纯,能在任何环境中补充睡眠。

军车载着林海再一次来到基地,这次林海学乖了,脑袋受苦之前自己就苏醒了,年轻的军人排排林海肩膀,爽朗的说:“小伙子,以后喊我亮子哥好了,虽然我现在军衔比你高,但咱们机甲大队是特种部队,没这么多规矩,以后需要帮忙随时找我。”林海心里舒服很多,至少军队里并不是之前想的那样,只有冰冷的脸和严厉的训斥。可是当他又见到中队长的时候,心里刚积累的一点美好,又退回心窝里了。王天龙看到黑眼圈的林海,严肃的喝道:“昨天哭鼻子了?记住,从今天开始你是一个士兵,要接受严格训练,不能给自己丢脸,更不能给咱们中队丢脸。别忘了我昨天说的话,别忘了不能通过训练的后果!”林海刚想反驳自己没有哭鼻子,王天龙继续训斥道:“不准反驳,服从命令!一会亮子带你去宿舍,现在去门外等着。”

林海如是大赦,赶紧离开办公室。王学亮对萧天龙作揖,恭敬的说:“师傅啊,不用对小师弟这么严厉吧,造成抵触心理怎么办。”萧天龙,大手一挥,说道:“不用为他求情,越好的资质越需要磨练,我会亲自教导他。”王学亮默默的为林海祈祷,林海还在办公室门口期待新家,并不知道他的魔鬼训练马上就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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