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你个头啊,告诉你,不洗了。”夏雪依气得直咬牙,她竟然让自己洗这么多衣服,就算是这样,还是用手洗哎,只有她一个人三天三夜也洗不完哪!
冷诺寒看着扔在地上的衣服,深紫色的眼眸望着夏雪依冰紫色的眼眸,食指捏着夏雪依的下巴,故意调侃的说道:“怎么,这么容易就经受不住了,我真怀疑你是怎么登上雪残帮帮主之位的。”
夏雪依感觉到下巴传来的疼痛感,冷诺寒固然提这个干什么,还有,不行,越想越歪,真怀疑自己脑袋是不是中邪了。“这么多衣服,你让我怎么洗,我真怀疑你哪儿这么多的衣服,多谢你的夸奖,不过。”夏雪依故意停顿了下来,又毫不示弱的反击道:“我也怀疑就你这么个花花大公子是怎么登上炼狱帮帮主之位的。”
冷诺寒感觉这个丫头还真是不简单,就这样顶撞自己的话,亏自己还是世界第一杀手,不过全世界也就只有她了,不过想想也是,她可是雪残帮帮主啊,她还是有这个资本的,冷诺寒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居然会败在一个女生的脚下。“呵呵,但是雪残帮帮主就这么弱不经风,一点小事都做不好,我真是高估了。”边说还边摇摇头。
但是夏雪依的下一句话可是让他伤不起啊。“如果炼狱这么有本事,也不至于排个第二吧。”夏雪依戏谑地说,放开了冷诺寒的那只手。
冤家路窄,果真是冤家路窄,冷诺寒仍是继续说道,不对,仍是反击:“雪残和炼狱还不至于谁输谁赢呢?既然这样,你就给我解释解释为什么雪残要偷袭炼狱呢?”冷诺寒猛然想起那件事,正好借这个机会把这件事问个清楚。
“那件事确实不是我们做的,雪残做过的事我们肯定会承认,信不信在于你,我的话言尽于此。”夏雪依回答了冷诺寒的疑问,便自顾自的洗衣服。
冷诺寒看着夏雪依淡然的态度,便不再过问,第一次感觉,冷诺寒好像说了这么多话哎。
冷诺寒看着夏雪依洗衣服的样子,是那么迷人,紫色的大波浪卷发不自然的盘起,长长的睫毛随不时地闪动,红润的嘴唇忍不住想让人上去咬一口,衬托着那白皙的皮肤,冷诺寒好像已经沦陷了。
夏雪依刚想准备将污水处理掉,快走到冷诺寒时,脚下一滑,身体径直地向前倒去,刚好把冷诺寒也一起扑倒在地,就这样,两个人的嘴唇也巧得不能再巧地贴在一起,霎时两个人的脑袋一片空白。
夏雪依瞪大了眼睛,这可是自己保留了十六年的初吻哪,既然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被这个家伙给抢去了。冷诺寒也只是呆呆地看着夏雪依,好像她的影子与十年前的小女孩的影子重合在一起。
夏雪依猛然地推开了冷诺寒,羞愧地低下头,脸上闪着淡淡的红晕,唯唯诺诺的回答:“对.对不起.”
冷诺寒好像也忽然意识到了自己的过错,眼神恍惚不定,好像面前的这个人就是自己多年寻找的依儿,两个人的影子渐渐地再次重合,冷诺寒再次摇了摇头,粟粒色的发丝挡住了左眼,看不出眼里的神情,等晃过神来时,夏雪依已经不见了。“是幻觉吗?”嘴里小声呢喃着。
夏雪依一个人躲在了冷诺寒家的后花园里,自己一个人在那里发着牢骚。该死的,自己的初吻怎么就被这个人不明不白地抢走了呢?刚才是怎么了,从未出现过这样的失误啊。
“你这个死冷诺寒,平时装的那么冷酷干什么,好像别人欠你几百亿一样,摆着一张臭脸给谁看,自己站都站不稳呢?帮他做事竟然连这个都搭上了,以后可怎么出去见人呢。”夏雪依一边发着牢骚,一边朝湖里扔石头,可是她却忘记了自己平时不是也冷冷的吗?现在在这里发牢骚,却显示着她可爱的一面,好像一个七八岁大的孩童,永远也长不大。
“冷诺寒,这笔账你给我记者。”夏雪依又向湖里扔去了一个小石子,一个人就这样静静地坐在这里,享受着片刻的宁静。
冷诺寒就这样呆呆地站在原地,回想着刚才的那一幕,可能是自己真的走眼了吧,她怎么可能是她呢?是自己多想了吧。
站在远方拿着一个望远镜的月冰夜,嘴角勾起一丝神秘的微笑,眼睛紧闭着,可是右手却已经握成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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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这个冷诺寒死哪儿去了。”就在夏雪依一边发牢骚,一边准备打开浴室门的时候,看到了一个怎样的画面,她简直有一种想要杀掉自己的冲动,太没天理呀,这种事情为什么让自己碰到。也确实就是这样一幅画面:冷诺寒的上半身全部裸露在外,皮肤是那么白,好似天空中飘落的雪花,雄健的肌肤,脖颈间的黑色十字架闪闪发亮,右耳上的有幽蓝色耳钉发出微弱的光芒,黄金比例般的身材,周围好像始终围绕着一股淡淡的薄荷清香,粟粒色的发丝遮住了左眼,更给他一种狂傲不羁的感觉。可偏偏就是这样的一幅画面呈现在了夏雪依的面前。
夏雪依刚刚打开浴室的门,脸上全是吃惊的表情,手中拿着的衣服也散落在地,眼光一直定格在那里。她从来没有想到过冷诺寒的身材竟然这么好,渐渐地,夏雪依就这样呆呆地站着。
“喂,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可不喜欢花痴。”一语惊醒梦中人,冷诺寒的话语终于把夏雪依拉回了现实,夏雪依猛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羞愧地低下了头,脸上闪着淡淡的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