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不说是因为知道你做不到,如今你有了功力,我这刚收的丫头又很争气,当你们的实力得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就可以好好的合力将这铁索挣断,但是这铁索一直连着整个塔身。我被救出来的时候,动静也会不小,塔也会毁掉。”老人不舍的说到。
“师父塔出去了您还可以再建。”为了不让苍锦有太多的怀疑,所以夜月还是能不说话就选择了不说话。
“好了那就希望你们早点让我出去,这样我就可以看到我的徒孙了。”
听着老人家这么一说夜月是一惊。不过这反而打消了苍锦的不少怀疑。他想着就算是那一次夜月也不可能产子后这么早出来。
当看着那个一句话不说,走在月光下的清冷女子。苍锦还是忍不住叫到,“夜月。”也许是因为听苍锦将她当成是铭鳄郡主的时候,当着她的面没有这么温和的叫过她。她也习惯了他不叫她。
而他生气的讲她的时候,或者给她难堪的时候,她也只是默默忍受。所以他没有在他叫她的一刹那回头。她忍住心中的那种无法言说的辛苦,继续迈出了一步又一步。
苍锦忍不住试探后,他整个身子软的站不住,晃到了塔壁上。
他怕是夜月的话,他不知道怎么面对她。不是的话他又觉得太难见到她。太难同她呼吸到同一片天地的空气了。而现在还有点牵连的就是他在钱庄里,越来越多的钱。
夜月在外头整整走了一夜到天快亮了,才像猫一样的遛进了房间。
“郡主您昨晚去哪里了,您这身子刚生产完,不能这样子。”
夜月两个眼皮子打架的不行。放空自己的时候没感觉。现在回到现实中她身体再也受不了。
在她不懂的情况下。
被漠北王以大王子,二王子长大了而楚国舅年事已高,是该享享清福为由,想削弱楚国舅兵力的时候。某只几十年盘旋在漠北王朝的老虎当然是不可能会同意的。
一直找着借口不交出兵权。在朝堂上,漠北王将奏章扔到了厅下,“国舅本王是念你为我们漠北王朝的稳定立下汗马功劳才劝退你,但是你看看你都做些了什么事情,什么买官卖官。”
下面的大臣窃窃私语。
“王上恕罪啊。臣绝对没做过这事啊。”楚国舅当然也么这么傻会说出是自己的外甥做的。虽然是二王子收钱,他安排职位。不过二王子倒下了,他们楚家还指望什么。
连续几日里都在家中惶惶不得终日的楚惊天,其夫人看了气愤的说道,“当年要没有公公和相公你,能有如今的漠北王朝吗?”
“夫人说的是啊,但是现在王上就是容不得我手中有权利啊。”
“那我们可以助王上上位,那为何我们楚家不自己上。”
一个巴掌过去,楚夫人就红了半边脸。“妇人之仁,这话可以说的吗。”
“圣旨到。”这时候一道圣旨从天而降。
拿着手中的圣旨,楚惊天觉得比什么都重。
之前说的话楚国舅已经那么大反应,楚夫人现在是什么也不敢说。
“夫人这宴非好宴啊。家宴,家宴,就是好里藏着刀子啊。想想往年王者的家宴哪里叫的上我们啊。而宫里现在还说的上话的皇亲国戚也就四家,一个是长公主一家,一个是王后母家,但是王后娘家人早已经去世了。”
“还有就是小王子的母妃。也是孤家寡人一个。当然还有铭鳄郡主,但这次家宴说起来就多我我们一家啊,这就是对着我们楚家来的啊。”
楚惊天心一横,“夫人也许你说的是对的。”
看着自己的相公不再是病恹恹的,楚夫人也露出了笑脸。
当夜月收到宫中来的家宴请帖的时候,很是不解。这不都是过年时候的事情吗?这样的家宴往往暗藏玄机啊。
“也青去探探这一次的举办者是谁,是以王后还是王上名义举办的。”
“是。”
而另一边有人也在为这次的家宴做着准备。
“将这个交给朱副将军。叫他按照我说的做就行。”
“是。”
苍锦知道自己的军队一定不能以一敌二十。而且楚惊天能够当上大将军,对于帝都中的军队分布情况不可能不了解,而且能当上大将军一定也不会是一个不懂战略的草包。
苍锦相信他会有一个很详细的计划部署。
不过如同他之前说的,没有足够的人手可以使用,他的士兵不可能以一敌二十,唯一好的就是,楚惊天一定会漏算了如今新兵的真正实力。
而且他还有朱将军这个内应。说起这个朱将军也是苍锦佩服的一个人,小时候在漠北生活,他见过的大官小官不小,但这是唯一一个没有看不起他。而且夸他的人。所以虽然他不能同朱子娟建立深厚的友谊,他同朱建武的深厚感情倒是建立起来了。
当这次他来到漠北说出自己想要一统三国,也是唯一一个让苍锦亲口这么说的人。朱建武也说了,自己一开始其实不是漠北人,后面是因为孩子她娘不离开漠北,没办法只能呆在漠北了。
看了几十年的厮杀,朱建武知道又有一番血雨要起来了。竟然是这样,也许苍锦会是更好的人选。所以他同苍锦一拍而合。
他们的关系不仅仅朱子娟不知道,就连其他的将军王子都是不知道。
不过这还需要一个人配合,要不新兵虽然离帝都是最近的,但是没有出军营的命令,出了军营还是死罪。
“如何让大王子能够知道我可以帮他,但是他又不怀疑自己的动机呢?”苍锦在嘀咕着的时候,不知夜月已经接近了他的身后。
夜月的脑袋在快速的转动着,什么东西让苍锦如此的为难。她又该怎么做呢?
“你来做什么?”
除了上次同铁珊他们一起来过苍锦的院子,这还是夜月第一次来苍锦的书房。她没有回答苍锦的话。
她看着苍锦满书房都是她各种表情,各种场景下的画像。夜月的心弦在跳动着。她不知道怎么去说苍锦这个人了,有着柔情有着自私也有着狠厉吧。
她不知他是否担心过蛮荒中的一晚对她造成的伤害是怎么样的,如果真的是古代女子又会怎么过完这一生的。也许会走极端吧。
苍锦看着‘铭鳄郡主‘盯着他房中的画像看也不为所动,孜孜不倦的说到,“有什么事说事,我在忙。”
“刚进来时候听你说……”。
苍锦的脑袋在快速转动他知道这时候利用铭鳄郡主是最好的,但是除了被怒气冲疯头脑利用美丽。他还真不想去利用一个女子,就算这人让他厌恶。
看着苍锦不说夜月也不想继续了。
“家宴你去吗?”
“不去了,王上要叫的主要是你,军中还有事情。”
“哦。你忙吧。”
苍锦看着这个从那时候狠厉又变成温和的郡主,他有点不解。想想她欠他同夜月的。他叫到,“等等。”
夜月收回迈出门槛的脚步,回头望着苍锦。
“这时候漠北王朝因为大王子同二王子,朝堂中人人陷入一种紧张的氛围,你身为郡主府主人,漠北王朝的郡主,想想也该为漠北做些事情吧。”
“你想说什么?”夜月盯着说着话但还顾着手上东西的人。
“你想过大王子同二王子不合的时候站在哪一边吗?”
夜月摇了摇头。
“楚国舅已经大权在手,有没有我们都一样。大王子会觉得我们是在雪中送炭。”
夜月知道苍锦说什么了,无非就是要表明他们站在大王子一边。但是夜月的感觉苍锦并不是真的想投靠谁。那么他这么做是要让她同大王子表明,她们同他是站在一条线的?
“那我要怎么做?”
“你是见过新兵成长的,偶尔提醒大王子新兵的能力,在紧要关头同大王子表明不要忘记新兵。”
夜月点了点头。
苍锦知道就让铭鳄郡主这么做,他未必肯听,但她是最合适的人选。当然换了夜月,已经这么明白他要让她说什么了,她当然会在紧要关头帮苍锦说话的。
“不知大王子降临,我们这小小拍卖场真是蓬荜生辉啊。”夜风倒是迎来了铭远,他正不知大王子此次前来是何意。
“夜场主客气了,谁人不知在一年前的拍卖会中你们可是挣了个大满贯啊。而且慕名而来的商人不再少数。相信日进斗金不成问题啊。”
铭远带着试探性的语句,夜风怎么会听不懂。
“王子过誉了。”
“不知夜姑娘可在。”
“夜姑娘?”夜风可不知什么夜姑娘啊。
夜童说到,“五少爷王子说的是小姐。”
“哦哦,哦,王子说的是我们盟主啊。她近期都不再场中。”
“那行有夜姑娘的消息就到王子府中找我。”
望着这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人,夜风寻思着他这是何意。
“五公子,王子这是何意?”
夜风摇了摇头说到。“要问七妹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