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潇默兄也来郡主府上,这次前来是老朋友相聚还是?”苍锦在自己的院中喝着美酒的时候迎来了潇默。
“此次会在府上住挺久,你我兄弟二人一起喝酒的机会是不少了。”
“哈哈,哈哈哈,喝酒怎么能够忘了我呢?”
“铁肖还是改不了说酒就是乐的习惯啊。”苍锦打趣着那个又再次翻墙进来的人。
“大哥。”铁肖傲娇的点了点头。
苍锦看着这潇默叫铁肖大哥,让他有着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
“你们?”
“我妻子是他小妹。”
苍锦还真不知道铁肖还有一个妹子。
“好了不说了,喝酒喝酒。”铁肖说到。
谁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有时候三个男人也一台戏的不是。只是在喝酒的过程中迎来了不速之客。
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走了过来。
“几位都是公子的贵客吧,要不美丽为几位贵客斟酒如何?”
潇默说到,“看来兄弟对小夜子的感情也不见得有多深啊。”
铁肖倒是另外一种心态,“不错,不错,多一个女子找找那让人厌恶的铭鳄郡主的晦气也好。”
而那美丽得不到三个男人的关注,有点小尴尬,但脸上还是挂着笑意。当要为潇默斟酒的时候,潇默似乎不经意的拿起酒杯喝酒躲过了对放的斟酒,此刻美丽是拿着酒壶等着也不是,不给他斟酒也不是。
“来给我斟酒吧。他少喝点我巴不得呢?”铁肖兴奋的说到。
“以后谁还敢说我妹子的坏话,不要怪我不给情面。”铁珊牵着夜月的手说到。
这时候铁肖将美丽斟的酒送到嘴巴后,听到这一句话又吐了出来。
“小妹什么时候这么维护一个人了?”铁肖不解的说到,但是看着还是稳如泰山坐在椅子上的人,铁肖不再说什么。
但是又看着夜月隆起的肚子,看着苍锦咂咂舌。
“美丽给郡主请安。”
“看来妹妹的府上也要整一整了,什么阿猫阿狗都敢进来。”铁珊说到。
美丽跪倒在地,“请郡主恕罪,我不是故意惹到郡主的。郡主不开心可以罚我骂我。”
苍锦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伸出手用内力拖起美丽,拉到了自己的腿上。
“看谁敢动我的人。”夜月看着那个望也不望她的人,自从那日过后都不进她房间的人。转过了头。
“妹妹看这也是没心没肺的人。我们走。”
“这招好,只有往她心里让她膈应才有用。”
苍锦放开了在他怀里怦然心动的美丽。
萧默看着那双目含春的女子后又将目光转移到了淡淡喝着酒的苍锦身上,“解决不好在两个女人之前的纠葛,尽量不要再将其他女子引进来,要不最后伤人伤己。”
看着苍锦没了喝酒的兴致,铁肖说到,“竟然大家都没喝酒的兴致,那我就不客气了哈。”说完将所有的酒瓶子往怀里一塞,又飞身而去了。
而另一边铁珊说到,“妹妹,姐姐我的错,就不该拉着你去看看那苍锦是什么样的人。还想为你看看值不值得你这么做。现在看来不看也罢。你应该想着如何早点脱身,离开这是非之地才是。”
“姐姐不要说了,这路是我自己选择的,没有后悔药可以吃。我只能像前。”苍锦搂着其他的女人确实是伤了她了。
她紧紧的闭着自己的眼睛深呼吸了一口又睁开了眼睛。
“好了,你现在有孕在身。现在要做的就是调整好心态。就算不为自己想想也要为肚子里的孩子想一想。”铁珊说到。
这是夜月有些茫然,她确实不知道该不该让自己的孩子出生在这样的一个环境中。
当夜幕降临的时候,有人暗中进入了苍锦的院子,而苍锦正在桌案前整理军中的文件。
木垒正要出去,苍锦摆了摆手。
苍锦抓住了直射他眼睛的珠子。这珠子他认得,就是‘铭鳄郡主’时常会拿在手中把玩着的东西。
“不知阁下是何人,真做何意?”木垒问到。
“我只是来探探有些人是不是在温柔乡中被猪油蒙住了眼睛。”
“那结果如何。”苍锦眯着眼睛说到。
一个黑衣人从窗外飞身进来,“还好,起码知道务正事。”
木垒飞身而起就要同女黑衣女子过招,一个伸手,有抓到那女子的肩膀时候被突如其来的人抱到了怀里。
潇默看着还在继续处理政事的人说到,“兄弟在这里对不住了,以后就当我夜莺阁欠你一个条件。”
苍锦停下了手中写字的笔。
笑笑的说到“好。”
这时候潇默觉得他就是知道会这样,最后得了便宜又卖乖的感觉。似乎有些不开心啊,他们为哪样还不都是为了他们吗。
“哈哈,希望兄弟到时候不会哭着求我知道一些事情哈。哈哈哈哈哈哈。”潇默抱着铁珊飞身而去。
苍锦拿起右手边的珠子,总觉得这夫妻两要说些什么的感觉。但是他又猜不准。
他想着铁沙堡会屹立几百年不倒,原因之一不仅仅是因为他们的拳头闻名天下,还有就是艺术,医者人心。但是铁姐小姐为什么就看上铭鳄了呢。他有些不解。
“公子木垒有一件事情不知当说不当说。”
“说。”
“可否让金鑫回来。”
苍锦低头不语。这让他更是想起不懂陪了他那么久的人怎么又背叛了他。难道现在的铭鳄真的有什么魔力吗。他一用力捏碎了手中的珠子。
似乎为了抚平心中的烦躁,他问到。“月儿最近有什么动向吗?”
“除了最后在灰色拍卖场见到就再没有见到夜月小姐的身影。”
苍锦有些惆怅的站到了窗子旁边看着窗外的月色。
不知不觉日子在一天天的过去,而转眼之间夜月的身子也圆润了不少,五个月大的肚子就同六个月一样。
而苍锦正谋划着他自己的事情,他将他的第一个猎物目标放在了二皇子的身上。
“哈哈姐夫,还真是难得一见啊,现在是新军的领袖,怎么又空到这赛马场玩呢。”
二王子的身边占据的几乎是漠北王朝的富家子弟,而这些也是漠北王朝的有生力量,不知将他们连根拔起的时候,漠北王是不是该感谢下他,苍锦在心中冷笑着想到。
“不是军中太多事情不顺心了吗”。
“哈哈,要不说说。”
“还是算了,大家不是不知道现在王上很是忌讳新军的情况到处说。”
“要不我给你引荐引荐,看我舅父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苍锦想着看来二皇子的舅父手中权力还真是如日中天啊,连一个郡马爷认识他还需要一个皇子的引荐。楚家的权力真是该让漠北王睡不着了啊。
“那求之不得啊。”
二皇子想着,就算是新军的将领又如何,还不是要依靠他二皇子。
“今日玩的很快乐,姐夫还真是同刚来漠北时候很不一样了。想想那时候。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大家都是自己人,欢迎姐夫常到王府坐一坐。”
这时候木垒外表虽然没什么表示,但是他可知道漠北二王子,连同他身边的那些人,在以前是如何捉弄自家公子的。
“一定,一定。”看着远去的马匹,苍锦拍了拍肩膀上的衣服,像是粘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样。
“谣言已经散发出去了吗?”
“是的公子。”
“嗯就等着楚惊天卖官吧。”
木垒不似金鑫那般又很多的疑问,他是属于就算是有疑问也不问出来的那一种。如果说是生活上那当然是有金鑫有点人讲话,但是如今苍锦不是游山玩水,当然是能用的人才就行了。
想想那些游山玩水的日子还真是理他远去了。他策马也离开了这个供给富家子弟游乐的地方。
苍锦在苦思冥想的时候,另一个院落传来了郡主府上人员慌乱的脚步声,还有叫喊声音。
“来人,来人不好了郡主大出血了。”
苍锦一惊也慌忙跑出了自己的院子,往那么着急赶去。
他对于自己不符合常理的行为做着解释,他是别人眼中的郡马爷,他不想给人留下口角而已。而不是心理不想铭鳄同她肚子里的孩子有事情。
当他看向床上奄奄一息,还拿着狠厉的如同刀子一样的眼光看着他的铭鳄,他似乎不能呼吸了。而床下的血染红他的双眼。
“滚。”铭鳄的声音虚弱,但是他还是清楚的听到了她说的话。
“闲杂的人快出去,快出去”。此刻的铁珊没心情呛苍锦。
小鳄同暗处的金鑫同时现身。
“请公子出去。”金鑫含着眼泪说到。但是小鳄可没有这么好说话。
当屋内的人在痛苦着的时候,屋外是打斗的声音。
铁珊吼叫到,“相公将他们给我赶走。”屋外的潇默可是在同铁珊见面后,她第一次这么说,像打了鸡血一样的对她说的话付诸于行动。
“姐姐,姐姐你一定要保住我肚子里的宝宝。”夜月拿着沾满血的手对铁珊说到。
“值得吗?”铁珊红着眼睛说到。
夜月虚弱的点点头后就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