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夺走我初夜的男人吗?’****的躺在床上,向晴悠暗暗的观察正坐在窗边看风景的男人,墨黑色的头发软软的搭在前额,隐藏着魅惑的双眸,高挺的鼻梁与薄薄的嘴唇,完完全全的巧夺天工恰到好处。白皙的颈分明的锁骨,性感又不失安全感。浑身就披着一件浴巾,稍显单薄的身材却分布着均匀的肌肉。“我这能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吗?”
想起几个小时前,那个人跪在自己面前求自己来卖掉初夜的时候,自己仿佛就如同天塌了一般,整个人头晕目眩。
“晴悠,你就帮帮爸爸吧。王老板说了,只要你陪他一个晚上,我三万的赌债就一笔勾消。不然的话,他们会砍了我的手的。“
看着跪在地上祈求自己的父亲,向晴悠心中一阵苦涩,想起三年前哪个视自己为掌上明珠的父亲,如今却跪在自己面前恳求自己买身来偿还赌债,向悠晴还是感觉不真实,自从三年前母亲病逝以后,原本还幸福的家庭便已经支离破碎,加上父亲一直一蹶不振,又染上了赌瘾,至此,一个原本还略有积蓄的家庭经过疾病和赌博的打击后,已经家贫如洗了。
“三万吗?”向悠晴自嘲的笑了笑道:“一般女孩子也买不到这个价钱吧。”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经过如此家庭的巨变,向悠晴不得不在一般女孩子还在做着白马王子梦的时候,早早承担起家庭的负担,在高中的时候便一边勤工俭学,一边奋力读书,终于今年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全国名校k大,本以为最难熬的日子已经过去了,但是现实却又再次给了她一极当头棒喝。
三万元对于只能打打零工的她来说是一个天文数字,她当然也想过靠出卖肉体来度过难关,而且她的确有这个资本,但是她还是想保持一点自己在冷酷社会中残存的小小的梦。可是这个社会还是如此的残酷,就连少女最后一点梦境都要剥夺走。
“什么时候?”向悠晴闭上眼睛惨然的说道,眼中的泪水却止不住的往下流。
“就今晚。”
’梦幻会所‘据说是市里面最好的会所,以向悠晴的身分应该一辈子都不会跟着这种地方有所接触,这里一个小时的花费够向悠晴赚半个月了。
“向小姐,你好,你好,老向,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早就应该带向小姐来这里多走动走动嘛!”王老板四十多岁,浑身散发这暴发户的气质,大腹便便,体行臃肿,满脸的脂肪以及因长期生活不规律而满脸坑坑洼洼,笑起来嘴中那三颗金牙毕露无疑。’就是这个人吗?‘向悠晴心中悲哀的想到。她已经看到了王老板眼中的欲望以及那双眸子中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态度。
“那个,老板,我的欠条?”向悠晴发现父亲不敢看自己一眼,懦弱的对王老板道。
“诶,这话说的也太煞风景了。”王老板故作高雅的说道:“向小姐陪我坐坐,你去小李那拿吧,顺便叫他再给五千,今天的开销算在我头上。
“是是是”说完也不看向悠晴一眼便自己离开了。
“向小姐,我们去包房里坐坐吧,我那里有很多好玩的东西。”王老板一手搂着向悠晴在她耳边轻轻的笑到。
“恩。”向悠晴回答道,她不知道接下来回发生什么,她也不敢想像,现在的她只能如同一个提线木偶,任由王老板摆布了。
“王老板,这个女人不错,给我怎么样。”这时一个清冷的声音传来。
“你醒了。”这个清冷的声音将向悠晴从回忆拉回了现实。男子淡淡的看着向悠晴。
“这个男人夺走了我的初夜,我不能和他太接近,”在刚刚的眼神对视中,向悠晴居然有一丝的触电,向悠晴自己都
鄙视自己,不过是一次,这个男人离自己的要求差太多了,自己的白马王子才不会出入这种地方呢。
“刚才的感觉不错,就是你的反应不够,这让我很受伤。”男人慢慢的站起来,对向着向悠晴走来。
“果然是个登图浪子。”用被子将自己捂的严严实实的向悠晴心中想到:“哪有跟人家讨论这种事的啊。”
见向悠晴没有反应,男子贴近她的脸继续道:“再来一次吧。”
“随便,反正就今晚。”向悠晴眼见反抗不了,开始破罐子破摔了。
男子听道向悠晴的话,停下了动作,思考了一下,认真的道:“要不我包养你吧。”
“不需要。”听道男人的话,向悠晴立刻激动的道:“我告诉你,过了今天晚上,我们就要形同陌路,以后别来缠着我。”
“是吗?”男子微笑的站起来,淡淡的说道:“我刚刚听到了你和王富贵的谈话,你觉得向你这样遭遇的女孩子王富贵一个月要玩多少个?她们最后的结局会是怎样。”
“我和她们不一样。”或许猜到男人接下来要说什么向悠晴倔强的道。
“不一样吗?”男人抬起头看了看天花板叹息的道:“她们每个女孩子都认为自己不一样,但是最后她们的结果都是一样,刚开始第一次的时候拼命抵抗,以为自己仅仅是因为形势所迫,不得不这样做,然后再被王富贵这样的人用同样的手段弄了三四次后就开始渐渐认命不再抵抗,接着开始成为王富贵这种人的玩物,不知不觉中成为了以前自己所厌恶的二奶,接着时间久了,他们玩厌了,离开了,去寻找新的猎物了,这些女人却发现自己已经无法脱离这种游戏了,毕竟在你们这种年纪,这种游戏的来钱速度是最快的,不知不觉中被虚荣包围的女人开始对这种游戏乐此不疲,接着就落入王富贵的第二个圈套,成为像这种会所的小姐,然后女人就会梦想着先赚几年,然后洗手不干,和过去划的干干净净,但是目前我还没听说过谁成功了,毕竟干过了就是干过了,你每做过的任何一件事,你都一定会为它负起责任的,无论好坏。”说道这,男人停了停,看着向悠晴道:“你认为你和她们不一样?”